“你小子別賣關子;既然你知道了人家犯了不孕;那這病能冶麼?”李瀅和高風已是很熟了;都是姐弟相稱。雖然高風道術驚人;但李瀅也沒有把他看成是老先生;就這樣直接說了;“就算是姐求你了;姐可是鮮有求人的。”
“瀅姐;你也別激動嘛!如果不是你我今天會來麼?”高風看到李瀅這樣激動嗔怪道;“我能看出來當然能冶!”
高風從王麗的面相上看出;她的婚姻宮明顯而且比別的命宮強了很多;這就說明她是已婚而且嫁入豪門;裡面的夫妻線卻是漸行漸遠;說明夫妻關係也不行。子女宮又不顯這表明她還沒有子女。結婚幾年了還沒有子女;如沒有采取計劃;只能說她不孕了。當王麗給高風斟茶的時候;後者運起真氣一探查就查出了前者的孕脈很弱;而且受陰挺嚴重的。
王麗一聽到高風說她的病能冶;先是一愣;接著就喜極而淚;粉黛的臉上大滴大滴的眼淚滾落而下;如果不是在這樣一個公共場所和王麗的自制能力很好的話可能就會把積了很久的壓抑大聲的哭出來了。她只是伸出雙手擁著李瀅;好一會兒才擦乾眼淚。
“喂!你們這樣;這病冶不冶了啊?”高風看到王麗情緒好了點提醒道。
“你這小子嚷什麼?沒看到人家都激動成這樣了;還不讓人家喘口氣呀!”李瀅也是在心裡同情王麗才樣說;李瀅和高風認識的時候;高風還是一個毛頭小子;她認為這樣叫嚷也沒什麼不可。
“瀅瀅;別這樣;是我太激動了;真對不起啊!高風。”王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向高風表示歉意。
可是李瀅根本不理會王麗的話又繼續說道:“說說怎麼個情況?怎麼個冶法?別擺得像個老江湖似的;在別的地方行;你姐可不吃這一套啊!”
高風沒有辦法;誰叫自已認下了這個姐呀!皇帝還認個皇嫂什麼的呢;只得乖乖地說:
“她這是孕脈太弱;只要打通了孕脈;自然就可懷上孩子了!”高風看了一眼王麗的腹底下;又繼續道;“至於這打通孕脈;我自只用一根銀針即可。如果一次要冶愈;時間要較長就是。”
李瀅看到高風看向王麗腹底下那眼神;立刻就要大叫起來;嘴都已張得老開就脫口而出:“你這個臭……”
李瀅本來就要說:你這個臭小**;竟敢打我閨蜜的主意;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手也要抬起來不用力搔他兩下;就要擰他了。
但被一旁註意著這一切的王麗攔下了;一隻手蓋住了李瀅的嘴;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後來就這樣李瀅話才說了一半;要出的手也沒有出。沒辦法;人家王麗心中急呀!想盡快地冶好這病。
“小神仙別理她;沒什麼;只要你能冶好我的病就是;她也只是一時的衝動。”王麗怕高風生氣;一時找不到什麼詞;竟也用了小神仙來稱呼他。
高風可是沒有一點生氣似的;笑盈盈的看著李瀅說道:
“瀅姐;你說這病;我是幫著冶;還是算了?”
李瀅本來要說的話沒有說出;要出的手也沒有出;現在再來高風這一話嚥著;氣得胸前的峰浪也是一鼓一鼓的。她用一隻嫩白的纖手隨著那鼓起的峰浪;一次一次的把它往下按;想要把那氣給理順。一雙本是烏黑的眸子氣得也是白色更多。心裡只是不停的道:忍;忍;忍……姑奶奶忍了就是。
王麗看到李瀅氣成了這樣;趕緊過來幫著拍背;並向高風道:
“這是瀅姐;有什麼需要配合?早點冶好病就是。”
“這麼私密的問題;需要的時間又長;是不是開個房更合適呢?”高風又說道。
“一切聽你的就是!”王麗充滿著期待道。
過了好一會兒;李瀅的氣也緩了過來;想想高風說得也沒有錯;只是自己多想了。銀針冶病針灸這都是國粹;如按高風所說孕脈太弱了;只要能用銀針打通孕穴位;這孕脈自然就通了;也增強;懷孕也是功到自然成的事情。
其實李瀅看高風這小子;那眼神看王麗的腹底下;就更不用說了;雖然李瀅是一個**;但對那種事還一點未諳;當然當高風拿眼神看王麗的的腹底下時;不管高風用怎樣的神態;李瀅都會認為他不對勁。何況高風自己也是一個剛長成的小子;對那種事也是一點未諳;看向那裡自然也神色不自然。
但沒有辦法呀;孕脈穴就在那個地方呀。
李瀅會這樣想也不能怪她多心;畢竟王麗和李瀅在校讀書的時候也是一等一的美女;追她們的人多得用過江之鯽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就是現在王麗已是結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