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鴆鳥的脖頸,然後在空中一個掄動,一起一沉,三隻鴆鳥被摔碎在地面潮溼岩石上,慘烈的怪叫驚起,聽的人心裡無比瘮人。
“混賬!”
“還我神鳥!”……那株人形古樹的背後,突然衝出一個人,一個“半臉”人,他的臉龐極為恐怖,左臉完好無損,右邊臉卻一片血肉模糊,好像是被烈火灼烤過一般,面目全非。
這人速度同樣迅猛無比,一下欺壓到近前,我只能鬆開三隻鴆鳥,迎面搏鬥。
“鏗……”
“鏗……”
……
這人受傷沒有武器,可是他的手堪比鐵手,全身也彷彿鐵水澆築一般,雙方纏鬥起來,當真是針尖對麥芒,一陣陣打鐵聲在坑道內驚起。
幾分鐘後,仍是不相上下的局面。
這“半臉”人出現震驚表情,顯然沒想到我幾乎一樣的體質,又是一輪生死衝撞,上方震退,“半臉”人趁機將地面衰運的鴆鳥帶走,我也再次出手,只是終究慢了一步,兩隻鴆鳥被“半臉”人帶走了。
“還回!”半臉人發出極為僵硬而又憤怒的聲音。
“你是誰?”我更重聲喝斥。
“你找死!”半臉人的獨眼血紅無比,渾身煞氣纏繞,簡直如一頭直立的野獸,帶給人無限壓迫感。
“消化,你殺得死我?”我怡然不懼。
“林家事,你不該插手!”
“我要當林家姑爺,你說該不該插手?”
“那你日後等著倒黴吧!該死的,沒人能逃過死神魔爪。”
“下一次,必讓你插翅難逃”
……
我們沒有再次出手,因為都受了不輕的傷勢,尤其是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腸子都彷彿被震碎了,再強行惡鬥下去,只能是玉石俱焚的局面。
半臉人走了。
我也掙扎著往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