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安琪盯著我看了半天,狐疑了一陣子,但是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我:“里包恩同意了?”“同意什麼?”我想了半天都不覺得有什麼,要是她會做飯的話,我真的很想追求獄寺他姐姐,雖然是我喜歡的那一類女孩子,但是有毒料理叔的胃實在是消受不起……最難消受美人恩,獄寺他姐,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也只有裡包子那種絕世大魔王和頂級的腹黑才能受了了這位姐姐的愛,至死不渝的愛。所謂愛就是為他死之類云云……總之裡包子就是男人的公敵,明明只不過是個嬰兒,居然有四個情人,而且看樣子都是頂尖的美女,看碧安琪姐姐就知道了,我真是覺得當渣教世界裡的男人真窩囊,難怪這大半的都要走但耽美路線一條路黑下去了。碧安琪雖然對我有所懷疑,但是看著我不像是白蘭那種渣樣,她還是急著跑出追她那個異母的弟弟了,說起來,這對姐弟的關係,也是彆扭的很,姐姐明明對弟弟愛護的很,但是……算了,別人家的事情,我多想也未必能幫得上忙,我又不是萬能的上帝仁慈的主,連自己的命都有保不住的嫌疑……看著碧安琪匆匆離去的倩影,我很是遺憾的說了一句:“真是個好女人……”“你好,你在遺憾什麼?”抱著里昂的裡包子突然冒了出來,我嘴角抽搐的看了他一眼,這魔王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沒什麼,只不過遺憾好女人都與我無緣而已。”“那是因為你太沒出息的緣故。”“喂,里包恩,我記得我沒得罪你吧。”“不,這只是窺視他人女友應得的報應。”裡包子一臉正經,活像我挖他牆角一樣。“我哪裡有了?”我睜大眼睛看著他。裡包子摸摸自己的下巴,一臉若有所思:“不錯的眼神,雖然蠢綱相信你,但是我對你完全不能報以信任。”我嘆了口氣,無論如何,這張人渣臉再怎麼樣都是洗不白的,兔子和裡包子不是一路人,裡包子是標準的黑手黨,我並不指望他會相信我,我只能爭取他最大程度的相信而已:“不要那麼說嘛,總的來說我並不是壞人。”“沒有壞蛋會在自己臉上寫著我是壞蛋這兩個字的。”我舉起雙手:“我保證不會做任何危害彭格列的事情,我發誓。”“很好,我暫時相信你,一旦你有任何對彭格列不利的行為,我會直接殺了你。”裡包子壓低了帽簷,轉身就走:“你要記得你剛才說的話。”“安心安心,我的記憶力不算太糟糕。?”我站起身,甩甩手,背後一陣冷汗,幸好我真的不是來幹壞事的,要不然還真的心虛,弄不好就被這傢伙直接一槍給送去見上帝了。一路摸到了醫務室,捂著自己的胃,一抬頭居然攔在門口的又是雲雀恭彌那個中二病。他看著我看了半天,挑起了眉毛。我乾咳了一聲,扯出難看的笑臉:“喲,小恭,你好。”“不要學那個小嬰兒說話。”他很可疑的把臉轉到了一邊。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求你了別傲嬌了,這樣下去獄寺同學的生意都被你搶光了,你讓他以後怎麼混:“我說小恭同志,我沒礙著你,勞駕您給我讓一下路行不,我胃疼拿點藥。你又沒病跑這裡來,難道,是專門來堵我的?嗯??”雲雀頓時一驚,身體動作上是看不出來,但是眼神飄逸的很,簡直就跟浮雲一樣,總之我對這種中二病真的相當的摸不著頭腦,中二病的思考方式我一直完全無法理解,裝作比別人酷比別人高人一等隨便指使人見不順眼就抽這種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我妹子認識那些小蘿莉就喜歡的很,要我說雲雀這人就是沒見過比他狠的,沒人揍的過他,於是就覺得自己牛逼翻天了,我不由慶幸我爹媽的教育比較好,做人要知道謙虛,人上有人天外有天,雖然我英語專八日語一級待考,鋼琴六級,一般樂器都難不倒我,但是說句實話,和李雲迪朗朗他們一比,我又連個渣都不是了。所以做人還是夾著尾巴一點,遇到澤田兔子我還能忽悠一下說我自己是好人,但是遇到裡包子這種老江湖,我們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要不是仗著白蘭腦子裡剩下的那點貨,我對上他真的一點譜都沒有。再說現在的在校大學生,誰不是手裡一本本的什麼什麼證書,現在畢業出去找工作競爭激烈多難,清華的都在賣豬肉,做人哪能不謙虛。雲雀這樣的,在日本還好,在中國,哪家公司幹要他。我能忽悠誰呢?當初叔我找工作的時候麵霸了多久才找到的,點背不能怪社會不是,做人真的不能太二。忽悠這種事,最多我也只能忽悠一下中二病。其實我也不是看不起雲雀同志,他能中二到這種地步也是本事,只不過他真的不是叔我欣賞的型別。幸好他不是跟叔一樣,紅旗下的蛋,要不這種中二擺在我朝,早就在大學的時候被那群比他更二的給扎堆的揍死,而且還是死在他最討厭的成群結隊裡。天朝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我聳聳肩,衝著雲雀苦笑一下,然後繞過他,側著身子去找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