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手不比年輕人差多少。
耿楚涵看著電梯裡面的明爭暗鬥,只是撇著嘴笑了一聲,聚集在這棟有著皇后守護著的大樓裡面,為的就是安全兩個字,不見得有多麼愛民,真正愛民的領導,大多都是在地方基地陪著百姓們一起戰鬥,只是,這樣的領導畢竟很少,不足以撐起一個國家。
目前逃命是第一要事,電梯裡的人各個都清楚這點,倒是沒怎麼相爭,乾脆憑自己的本事,誰先擠到前面,後面的人就自動退讓出空間讓人上去。
樓層的晃動越來越厲害,卡主電梯的地方漸漸鬆動起來,他們很清楚,一旦那裡鬆掉,電梯便會摔成粉碎,那些心腹們大概是知道自己沒辦法逃出去了,竟是走出了一個代表囑咐耿楚涵兩人保護好領導們,在電梯裡面盡力分在四個角站著,保持著重量上的穩定。
大概是上了年紀,林將軍竟是被擠到了最後幾個,眼看著電梯搖晃的越來越厲害,想著要永生的他越發著急起來,竟是不顧形象地趁剩下的人有默契地退開等著擠上前的人爬上時衝了出來,猛地一把推開爬到一半的那位,拉上了湛權的那隻手。
此時那兩人已經分成了兩路,湛權的平衡力較好,依然在電梯頂上負責拉扯人上來,耿楚涵則早就爬到了樓層間,負責照料逃出來的那些人不被掉落的物件砸到。
“快拉我上去!”林將軍感受不到那隻手上使出的力,不由得焦急地叫道。
湛權卻是沒有動靜,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林將軍那張佈滿皺紋的臉,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個死人,然後,他伸下來了第二隻手,手上握著一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了抓在自己手上的那隻手腕。
林將軍痛叫了一聲,跌落在地上,他剛剛爬起來正準備對著湛權大罵,卻不料這時候電梯徹底脫開了四周的夾持,以著極快的速度落下去,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離自己越來越遠,至死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被放棄。
湛權在千鈞一髮之際握住了吊著電梯的電纜,身子懸在半空中,冷眼看著電梯快速的墜落,直到盡頭時燃燒起一陣大火。
逃出來的領導不多,一共就只有五個人,兩位將軍,一位主席,剩下的那兩個具體職位耿楚涵還不清楚,當湛權隻身一人爬出來時,他便知道後面的人沒救了,出來的那幾位顯然沒怎麼關心沒上來的人,紛紛望著他們,詢問著怎麼辦。
時間只剩下三分多鐘,而這裡是六層,跑下去顯然是不可能,湛權看了一眼這些人,只說了兩個字——跳樓。
直接跳下去無疑是最快的辦法,可是還是一個問題,這裡是六樓,跳下去的確是逃離了這棟即將自我毀滅的大樓,但同時幾乎是百分之百直接摔死,於是,存活下來的五個領導人露出了猶豫神色。
唯有耿楚涵,第一個持贊同聲,並且做好了跳下去的準備,一個簡易的升降機,在他的手中幾十秒便成型了,然後領導們悟了,爭先恐後地想要踏上去。
“時間還剩下2分58秒。”湛權看了一眼手錶,說。
活還死,就在這兩分五十八秒之內,領導人不是傻子,首先是那兩位不知職位的退了下來,緊接著是兩個將軍,這一回,主席佔了第一個,順著鐵索滑下去主要是靠的可以滑動的鐵鉤,那上面橫穿著一個鐵桿,握緊了這個,腿上在用些力,應該不是難事。
有了秩序,速度也就快了許多,等到第五個乖乖地跳出了窗外,耿楚涵回過頭,想叫湛權在自己前面,除了作為隊長的職責外,更多的大概是私心裡希望這個人多一線逃脫的希望。
湛權也沒有推讓,麻利的拉住了鐵桿,兩條腿一蹬,勻速地滑了下去。
耿楚涵自然是緊緊跟在湛權身後,他們是在和事件賽跑,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只是當他剛探出窗外,就在他們上方的窗戶邊上傳來了高聲的呼救聲,探出的那張臉是個熟人,正是剛剛和他們分別不久的高秘書。
“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高順看到了下面的這群人,原本絕望的心境立刻燃起了希望,他奮力將一個少女的身子抱了出來,懸在窗臺邊,一邊流著淚,一邊大叫著,“看在那個蛋糕的份上,求求你把我的女兒帶出去!”
耿楚涵停頓了下來,抱著少女的那雙手佈滿了傷痕,一直都在搭著顫,那張臉也早已被血汙沾滿,可以想象得到眼前的這個父親為了少女近乎用盡了所有力量,在瞭解到湛權威脅高順的手段時,他早就知道,其實少女一旦離了那些輔助的機器,幾乎只有死路一條,他如今的視力極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少女蒼白的臉色以及緊閉眼簾,或許這位父親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