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時候,喜歡去買些彩票。
雖說沒見過兩個人因為這事吵架,但是苗小娟也會時常隱約露出不悅的樣子。
那時候的他偶爾也“富裕”過,除了正常上交的費用,他還要包養我和苗小娟。
有一次我因壞肚子又引起了發燒,整個小臉瘦的像一個被扒皮的小貓。
苗小娟心疼的抱著半昏迷的我責問老隋:“你是不是把生活費縮水了,要不豆豆怎麼瘦了呢?”
老隋在地上轉了好幾圈,解釋不明白我的病因,又說不好自己到底有沒有足斤足兩的採購,只好又從自己的私房錢拿出來一些上交。
這回他可就上當了,拿出一回就有第二回。
苗小娟竟然在我的生活費里加了兩元,從原來五元增長到七元。
那天她穿著還沒脫下的警服說:“老隋啊,你真是你兒子的親爹啊,你舍了一身剮,養育了一個水靈靈的兒子啊。”
老隋低著頭,不蔫聲不蔫語的聽著,還不忘配合著點頭。
臨了還說:“感謝兒子,給了我這個機會。”
這影像就像被改造過的改過自新人員,老隋從此以後真就不再去彩票站了。
可能成年人的愛情也就是他們這樣,一個緊一個松的狀態。
老隋其實很聰明,就衝我老媽的長相,老隋是值得誇讚的。
他總是能得到苗小娟的青睞,特別是苗小娟摸他的頭頂時,他的舒服樣子,我都嫉妒了。
我在刷盤子的時候,想到早上那個驚醒我的夢。
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溜,我是不能主動撥打那個001314電話的。
慫就慫到底,我絕不做一個女生!
也不能因為青春期的完美打破自己的夢想。
我又榮幸的有了隊伍,是站在苗小娟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