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切地拼命的。
“首長,敵人縮回去了”。張排長興奮地彙報道。
“很好,非常好!讓戰士們退回原地,精神要高度集中,不能有一點鬆懈,敵人不會束手待斃,下面的戰鬥肯定會更激烈。以後如果有一名以上匪徒衝過去,就讓周圍的幾個戰士一起壓住他,使他無法退回,再看看其他匪徒的反應”。
陳凡感到離勝利已經不遠了,匪徒現在只能龜縮在樹林裡,以哈克的性格,在沒有很大把握的情況下不敢冒險出擊,他們就三個人,死傷一個都承擔不起。
忽然,他的毛孔自動豎起,感到周圍瀰漫著一股凌厲的殺氣,似乎是從樹林裡散出來的,目標就是自己,好像被毒蛇盯住了,只要你一動,它的毒液將以更快的速度噴出,這就是第六感,他的功夫進入煉氣階段後就能明顯地預感到來自身邊的危險,國安局三年出生入死的生涯使它更加敏銳。
陳凡知道匪徒已經盯上了自己,小心翼翼地縮回頭部,將全身蜷縮成一團,潛伏在樹根下。但是,殺氣並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強,面板都被刺得有些疼,還起了小疙瘩,他心中大駭,這是絕頂高手才能發出的殺氣,最起碼處於煉氣後期,目前武林中還沒有其他人能練到這個境界,匪徒怎麼會有這樣的身手?
陳凡的心裡轉了無數遍,他到底是誰?平時隱藏得那麼深,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刻才發出致命一擊,出奇不意地挽回敗局。難道是哈克?身世神秘,行事詭詐,多謀善算,喜歡藏匿在幕後,是一個軍師型的人物,很有可能,這樣的人最喜歡深藏不露,任何時候都要留一手絕招,作為最後的保命手段;那麼扎維呢?本身就精通阿伯世界的擊技功夫,身手不凡,後來學了不少東西方的武功,又在富漢戰場歷經百戰而不死,親手擊斃的敵人不下上千,幾十年積累下來,身上蘊藏的殺氣極為驚人,據傳普通人被他眼睛一瞪就會嚇得軟癱在地上,所以說這樣的殺氣也有可能是他發出的;至於說格爾木,也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凶神惡煞,能活到現在也許有哈克的暗中指揮,但不可否認他有過人之處,說不定是一個表面粗魯可內心狡詐的傢伙,憑著一看就毫無心機的外表矇蔽了所有的人。
短短的幾秒鐘內他想了許多,但找不出任何答案,因為當初接手這個案子時就非常倉促,這幾個人的資料都不完整,無法判斷出哪一個是真正的高手,即使有資料估計也不行,這種人隱藏太深。
此時,殺氣已經完全集中到這棵大樹周圍,即將要達到最高峰,陳凡屏起氣息,收斂氣機,如同一根枯木一樣沒有任何生機,試圖讓匪徒的注意力從這兒挪開,這不是怕他,這個高手的功力並不如自己,但是引來其他兩人就麻煩了,如果兩挺重機槍同時掃射他武功再高也在劫難逃。
怕什麼來什麼,不一會,陳凡又感到有另外兩股殺氣湧過來了,雖然比不上第一個,但分為左右兩側形成合圍之勢,他知道壞了,敵人不為自己的假象所動,堅決要幹掉自己,高手與高手之間是很難矇混過關的。陳凡感到非常緊張,明白敵人剛才已經將其它地方試過,都遇到嚴密的阻擊,而這裡沒有任何動靜,所以決定從這兒突破。
從第一股殺氣出現到三股合圍只有十幾秒的時間,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兩挺重機槍從東西兩個方向掃射過來,交叉點就是這棵大樹,只聽到震耳欲聾的槍聲在身邊幾厘米的範圍內響起,子彈將樹幹打成了馬蜂窩,樹皮與樹木剝落的碎片四處飛濺,散落了他一身。
張排長正在西面三百米之外監視著樹林裡的一舉一動,不敢有絲毫鬆懈,聽到槍聲後,大吃一驚,他知道那是陳凡所處的位置,難道敵人又是在作試探?但很快就感到不對勁,因為從槍聲中可以聽出是兩挺機槍在同時開火,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匪徒在全力突圍,而那兒只有陳凡一人,形勢肯定非常危急。心急如焚的他立即通知所有戰士趕往交火地點,自己以最快速度跑過去。
此時的陳凡已經被敵人強大的火力壓得喘不過氣來,重機槍集中一點不停的射擊時的威力非常大,大樹的根部很快被子彈打掉一半,再過不久就能將它穿透,更為可怕的是,三人藉著火力的支援向這裡走來,離大樹只剩十多米,他口乾舌燥,頭皮發麻,已經感到死亡的來臨。
陳凡的腦袋非常清醒,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如果讓敵人靠近的話就必死無疑,其實他這時最擔心的已不是兩挺重機槍,而是那殺氣最強的人。那人並沒有開槍,只是用殺氣緊緊地罩著他的位置,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要他一露身影,肯定有必殺之招等著。
隨著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