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塊上吧!”路長老聽得謝忠言語,蠢蠢欲動。楚曼君、多情上人心中發涼,看來要脫身,還得要下一番功夫!
,謝忠得意洋洋,煸風點火地喝道:“此時不打,更待何時!我們一起動手吧!一起發財啊!”
此言一出,不少人躍躍欲試,金老二心知若現在不壓住眾人的好鬥之心,誰勝誰負難料,一揮手拍了謝忠一巴掌。
哎喲!謝忠被金老二一巴掌拍得暈頭轉向,倒在地上滾了幾滾,然後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捂住臉大罵道:“金老二,你什麼意思!幹嘛打我?”
路長老一怔,滿頭霧氣,訝然道:“怎麼?還沒開打,自己人就打起來呢?”
金老二冷聲道:“這兒是你們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咱們再等等又有何妨!反正他們又跑不掉!”徐子歸與路長老相視,點頭表示贊成。
多情上人冷冷一笑,傲然道:“我倒要瞧瞧!你們請的是何方神聖!
一時間,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想這才禿驢好生狂妄,竟將天下英雄視若無物,崆峒路長老張嘴欲說,就被徐子歸擋住了。 。 想看書來
十二 一首萬兩金
徐子歸始終面帶笑容,揹負著雙手,看來彷彿是個養尊處憂的富家翁,他心裡清楚,時間會一分一秒地過去,等著時間越久,就越對己方有利。
這時從門外走進了三、四十人,個個奇裝異服,一身遊牧民族武士裝束,多情上人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是海顏部海柔率領的朝貢使團。
看來,跟著楚曼君到京師的人實在是不少!
原來一行人,初到中原,便商議先到江南一遊,然後再去面見隆佑帝,恰好拓跋部族人星夜派人送來了急信,說是草原各部近期將有大的行動,而拓跋濤身為拓跋部首領,不得不回去與眾人商議,於是在接信之後立即與杜連達星夜起程,只留下了海柔和帶來的幾十名朝貢隨從。
金老二見到海柔一行人,不由回過頭來對徐子歸道:“他們是誰?誰讓他們來的?徐子歸從未見過海柔一行人,是敵是友都不明白,望了路長老一眼,路長老搖搖頭,盯著謝忠,說:“不是我們請來的!我們不認識他們!”
謝忠看一眼路長老,搖搖頭,又看看楚曼君,多情上人初也一陣疑惑,見諸人望自己,定睛一看,不由喜上眉梢:“哈哈,這就是你們等來的幫手!”
海柔一眼就瞧見了多情上人,眼睛眨眨,笑道:“師父!你老人家也在這裡!想死您老人家了!”
多情上人心中暗喜,口裡故作冷淡,冷哼一聲,道:“哼!小妮子!看到你我就頭疼!還想我了!我看是在想某人吧!”
海柔臉騰地一紅,低聲道:“哪裡啊!我這不是碰巧遇上罷了!”說完一雙明亮的眼睛朝楚曼君望去,楚曼君臉一紅,微微點了點頭,長吁一口氣,放下心來,海柔這一這來,讓他的壓力頓減。
多情上人冷冷一哼,道:“就有這麼巧!這可真是百年難遇啊!”海柔嗔怪道:“就有這麼巧!怎麼著!師父,你老要是再說,我就不理你了!說完她笑道朝楚曼君走去,肘擊楚曼君道:“哎!老公老公!想我嗎?”
海柔草原兒女,平時並無多少顧忌,說話做事一向無遮擋,在兒女情長上,更是大大方方,直來直去。而慕青青見海柔和楚曼君如此親密無間,心中已有三分不喜,又聽見海柔叫楚曼君老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冷道:“曼君哥,他剛才叫你什麼?”
楚曼君苦笑不已,要不是當初在圖拉山中劫營抓了一小姑娘,他見小姑娘可愛,又欺他不懂漢文,就讓她叫自己老公,想當時那海柔也不甚懂事,又明白自己是在人屋簷下,自然老公叫得歡,喊得勤。
時光如流水般,一晃年月過去,草原上的海柔已長成大姑娘,漢話說得滾瓜亂熟,這稱呼卻不改了!聽到老公這句稱呼,楚曼君只得訕訕應答,在答應這餘,又怕慕青青誤會,又含糊說:“青青,這,這,此事說來話長,我以後跟你說!行嗎?”
慕青青只得心有不甘地點點頭,海柔豪爽之人,愛熱鬧。本想不說了,但看到慕青青一臉的憤怒和不悅,心說:若是我不說上兩句,但讓你小覷了,讓我耍耍你!”
於是她昂起頭,又甜甜地叫了幾句老公,弄得場中人隱隱發麻,謝忠更是跳了起來,叫道:“別叫得這麼肉麻好不好,我受不了!”
多情上人也眼珠子瞪出來,驚道:“丫頭,這玩笑可不能亂開啊!你什麼時候嫁的人啊?”一見有機會,海柔更是添油加醋,面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