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不必還回,在下告辭了——”
樂兒見依韻沒有追趕那人的意思,便冷哼一聲,獨自追進了漆黑的通道之中。
妖瞳對於那人的離去已經無所謂,早知道此人是個狂徒,因為秘密沒有完全窺破而不取回錢財本也是不奇怪,這種狂徒原本不會把這種身外之物放在眼裡,縱然一時成為窮光蛋也絕對不會憂愁,因為他自信自己只要高興,隨時都能夠再賺回來。
“還有必要等暮色嗎?”
破壞雕像就能夠回了白色的太上忘情之境,妖瞳認為,實在沒有必要再讓暮色來了。
“等。”依韻淡淡然做出決定,示意眾人散去,妖瞳雖然覺得不甘心,但也知道再勸多餘,跟茗和厲等一眾人告退去了
人都散去後,大殿裡,只剩下靜靜散發著朦朧白光的雕像,還有周圍閃動的符文
昨日剛改名的那番描述,雖然簡單,但足以讓依韻,樂兒,妖瞳都知道,萬世輪迴比起那種經歷,簡直不值得一提。
如此艱難才能夠領悟的太上忘情之境,到底賦予了紫衫什麼特殊的能力?
紫衫許多獨特的簡直是無人可以並存的特殊性,是否得自於這種能力?
“此人之結論,足以定義太上忘情?”依韻喃喃自語,太上忘情是這個雕像的主人練成的不可思議的境界,但修成這種境界的他,卻能夠對於這種結果和過程產生多種不同的定義,這種定義會決定最終結論。這個結論,是否足以定義太上忘情?
倘若可以,倘若這個結論是正確的,他,為什麼會湮滅在歷史?
“沒有了太上忘情,白色不是白色,紫衫也未必還是紫衫”
大殿裡,喃喃自語的聲音,低的只有依韻自己能夠聽見
“喂!有那麼容易就走?還有多少東西,全給我說出來!休想在我樂兒面前弄鬼!”樂兒追上昨日剛改名,後者面露哭笑之態,無奈搖頭道“這樣吧,在下正要去見喜兒,不如一同前往如何?”
“我要揍你,喜兒不會攔,不把知道的都吐乾淨,你別指望離開!”樂兒冷冷揮了揮拳頭,昨日剛改名無奈一笑,搖著扇子,兩人一併走出漆黑的通道,穿過紫霄劍派的門派駐地,騎著馬,抵達了飄渺峰旁的遙望峰。
峰頂,涼亭裡,一身紅衣迎風飄飄的喜兒扶著石柱,目光迷離的眺望著繁星閃爍的星空。
樂兒和昨日剛改名來的時候,她彷彿猶自沒有發覺。
“多年未見,風華依舊。”昨日剛改名微微一笑,不等喜兒邀請,就自己在桌前坐下。“飄渺無痕的味道思念已久。”
喜兒回頭,面含妖美的淺笑,月光下,一身紅色的戰衣流動著朦朧的光亮。
酒,放在桌上,昨日剛改名貪婪的深深聞了一口,又長長的舒了口氣。“可惜啊,可惜破解不了飄渺無痕的秘方,始終差了些味道。”
“呵呵呵呵這些年,見了多少風景。”喜兒舉杯自飲,昨日剛改名也自在的隨意喝,他本就喜歡這種自在的喝酒方式,想喝就喝,不必你一杯我一杯的麻煩囉嗦。
“風景早已看遍,此番見識了太上忘情,再言風景已是無趣。可惜又生來怕麻煩,做那些利於人類未來的事情想想就怕,恐怕將來也就是隨意尋個地方得過且過,看何日再有心情到處走走。興許過些年,諸多風景都有變化,再看又有新的滋味,那時就再起遊吧!”昨日剛改名說罷,昂頭一口喝乾了被子裡的酒。
第十七章 落幕,伴隨鮮血
月光朦朧,繁星閃爍。
這樣的夜晚,讓昨日剛改名想起許多,一時心情唏噓感嘆。“破了白色的太上忘情,其實對你們也沒有什麼好處。白色不是紫衫,紫衫也未必是紫衫。太上忘情固然強大,但又和足以決定紫衫的強弱?白色若死,正義聯盟壓力更大啊!不過這些事情還是不說多了為好,左右江湖事與我無關,再說此事決定權也不在你手上。如此明月,倒該讓你看看我這些年新作的字畫——”
樂兒在一旁聽的著急,但在喜兒面前她又不好發作,只好耐著性子看昨日剛改名取出一幅幅字畫,逐一展開,訴說著在何時,何地,何種心情感受之下所做
月,偏斜。
夜已深。
昨日剛改名已經醉倒在桌上。
喜兒起身,招呼樂兒離開。
“可是他——”樂兒看著昨日剛改名,不甘心就這麼走。
“呵呵呵呵他,酒醒不知何處是他喜歡的滋味。”
“我才沒興趣理會他醉不醉!喜兒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