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了起來。
十分鐘過去,本子上已經有了一個加菲貓的雛形,旁邊是一個雲朵的形狀,雖然畫的簡單,但因為形狀好看,顯得這幅畫也好看極了。
周福榮瞪大了眼,吃驚道:“baby?你什麼時候學了畫畫?你怎麼畫的這麼好看?”
陳小生笑道:“我一直都會畫啊,還用特意學?”
周福榮氣惱的質問道:“那你怎麼從來沒提過?”
陳小生順口回了一句,“你也沒問過啊。”
周福榮語塞,搶過本子看著上面的圖畫問道:“你畫這個幹嘛?尋找童趣啊?”
陳小生垂下眼,遮住眼中的懷念,笑說:“我要兩個這樣的玩偶,你叫人幫我買回來,如果是錢包之類能隨身帶著的就更好了,麻煩你,越快越好。”
周福榮愣了下,看看陳小生,又看看本子上的圖畫,有些遲疑有些擔憂的問:“baby啊,你是不是砸壞了腦子啊?”
陳小生揉著額角,露出失望的神情,“是不是這麼一點小願望都不能滿足我啊?”
周福榮連忙道:“當然不是了,吶y是賭場的ceo嘛,他認識人多,讓他派人去買,肯定很快送來,就當讓他賠罪了怎麼樣?”
陳小生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其實只是不想讓周福榮繼續擔心。若提到兄弟的話,周福榮才是真正不計回報為齊歡暢掏心掏肺的好兄弟。能擁有這樣一個兄弟是幸運,即使周福榮有些娘娘腔,有些嘮叨囉嗦,但這真摯的兄弟情,陳小生真的沒遇到過,所以他會珍惜。一些無關大局的事幹脆就順了周福榮的意,就當讓他開心了。
周福榮還想繼續說,卻驚見陳小生滿頭汗水,他急忙扶陳小生躺下,自責道:“我真是的,讓你畫什麼畫啊,你頭破了,肋骨也剛接好,不能這麼任性的!怎麼樣,是不是很痛啊?”
陳小生搖搖頭,虛弱的笑了笑,“沒事,是我自己想畫的,不過真的有點痛,我想睡一會兒。”
周福榮忙道:“你快睡吧,我把圖畫送去給阿初,讓護工先看著你。”
陳小生輕點下頭,閉上了眼,周福榮忙回賭場讓喬正初派人去買玩偶。
喬正初知道這是陳小生的要求之後,猜測陳小生是在和他賭氣,想小小的刁難一下他,讓他去買毛絨玩具。所以他加快速度把工作做完,親自開車去大街小巷尋找與圖上樣式相近的加菲貓和雲朵,最後還真被他給找到了,和圖上至少有八分像!
喬正初拿著兩個玩偶送到醫院,小護士見到他都偷笑。他走進病房,對陳小生說道:“買來了。”
周福榮拿過兩個玩偶放到陳小生兩邊,笑道:“真的很可愛啊,不過沒想到你喜歡這種東西,咳,那個,生病時是比較脆弱,比較容易暴露平時極力掩藏的癖好,我們做兄弟的真的不會笑你的,噗……”
周福榮看著陳小生頭上纏著紗布,一左一右擺著兩個玩偶,實在忍不住笑出聲,連喬正初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三個人好像盡釋前嫌,又成了親密的好兄弟一般。
在周福榮出去打水的時候,喬正初沉默片刻,看向陳小生說道:“這次的事,是我沒想周全。”
陳小生說道:“算了,都過去了。”
喬正初道:“不管怎麼說,我始終都欠你一句對不起。”
陳小生抱著兩個玩偶,笑說:“那你記著你欠我一頓打,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打回來的。”
喬正初只當他在開玩笑,隨意的點點頭。沒多久,賭場那邊就打電話過來,喬正初公事繁忙,對陳小生關心幾句就離開了,而周福榮則是請了大假,說要好好照顧陳小生。
陳小生也確實很不舒服,同他們說笑是他天性使然,自從他在第一世膝蓋中槍之後,他就不願意讓身邊的人因為他而擔心,所以他總是一個人扛著痛楚,樂觀的面對所有人。現在他頭上和肋骨的傷口一直在痛,說了那麼多話,連臉色都蒼白起來了。
他有些自嘲的笑笑,這副身體可是從不鍛鍊的,不是他從前那個整天抓賊的身體,傷口恢復力緩慢的讓人想哭,他真是錯估了傷勢程度,弄得現在又開始昏昏欲睡了。
蘇雪雲在睡夢中莫名驚醒,說不清是因為什麼,就是有一種心慌不安的感覺。她微皺著眉撫了撫心口,拿過床頭櫃上的杯子一口氣喝光滿滿一杯涼水,勉強壓下了心裡的不適。
經過這一系列動作,蘇雪雲是再也睡不著了,她起身到浴室裡沖涼,一邊淋水一邊思索關於原主的事。原主除了爛賭這一點以外,其他並沒有什麼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