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家這是厚道,哪像某人臉皮厚的比城牆的拐角還厚。”郝老聞言立馬吹鬍子瞪眼反駁道,他還對宋老前年將他的得意之作搶走跟耿於懷。
“那個宋老、郝老接我的人馬上就要到了,我出去等一下,然後直接回南凇了。”劉勝看著又吵起來的二老不由得一陣頭大,找個藉口遁走。
······
“怎麼回事,不是說他們還有幾天才行動嗎,怎麼提前了。”劉勝皺著眉頭問道。
前來姑蘇接劉勝的是歐陽冰,到了車上劉勝就急切地問了起來,本來他還打算買完了寶劍就在姑蘇城轉轉,看看這個鍾靈神秀的江南水鄉如何的被人們偏愛,沒想到剛到姑蘇,只是一頓飯的功夫就給陳老急急地招了回去,哪能不鬱悶。
“還不是因為你?你好意思問。”歐陽冰聞言,立刻劈頭蓋臉地對著劉勝嗔道。
原本她還準備忙裡偷閒做個spa犒勞一下自己嬌嫩的肌膚,這兩天忙的沒有時間護理肌膚都有些老化了,沒想到剛進了美容店就接到線人的爆料,因為劉勝去了姑蘇,盜墓團伙準備提前行動,開啟孫權墓,氣得歐陽冰直跳腳。
“因為我?我又什麼事都沒幹啊。”劉勝攤攤手做無辜狀。
他對天發誓他這些天根本什麼都沒幹,不但如此自己的好不容易得到的火精劍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京城某個人的收藏品,害得自己不得不遠走姑蘇尋找替代品,難道這也是錯的嗎?劉勝感到自己實在是冤枉。
“你什麼事沒幹,你好端端的來姑蘇幹什麼,老老實實地待在南凇不行嗎?”歐陽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才解釋道。
原來在蜈蚣被劉勝一劍斬的還剩半條命的時候,誰也沒想到這夥在鄂省赫赫有名的盜墓家族認慫了,龜縮起來做起了忍者神龜,一副敵不動我不動的架勢。讓南凇警局的引蛇出洞做了無用功。
笑話,有劉勝這尊大神在這裡鎮場子誰敢飛毛扎刺啊,他可是比盜墓時候遇到的大粽子殭屍還可怕,大粽子殭屍來了還有黑驢蹄子招呼,劉勝來用什麼,尼瑪沒看到家族裡的最高戰力都不是人家的一合之敵。
“這哪能怨我啊,肯定是你們警局裡有內鬼,如果有人監視我,我肯定能發現。”劉勝也知道自己有些理虧,厚著臉皮辯駁道。
“內鬼?你還是問問你那個所謂的宋老吧,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宋老不僅僅是宋氏財團的掌舵人,還是北美最大的藝術品交易市場的當家人,他一入境我們警方就盯上他了,我們懷疑這次偷到孫權墓與他有關。”歐陽冰帶著鄙夷地眼神看著劉勝。
“喂,喂,你這是什麼眼神?”劉勝不滿地抗議道。
他可不希望被別人當成傻子,尤其是女人,雖然他曾經懷疑過宋老,但是一個熱愛雅玩藝術,一個愛國的老華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劉勝更相信的是有什麼環節出了問題,或者說宋老身邊的人有內鬼,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然後劉勝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你是說宋老身邊有盜墓家族的內線?這不可能吧,要知道這麼大的關係網可不是一個小人物簡簡單單的就能辦到的。”歐陽冰聽了神色有些凝重,帶著擔憂分析道。
“是不是,你現在打個電話確定一下盜墓賊的行蹤,如果他們又蟄伏起來那麼咱們現在殺一個回馬槍,一切都清楚了。”劉勝瞅著歐陽冰認真地說道。
“好。”歐陽冰深吸了口氣,認真地點點頭。
她可不是一隻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也不是靠著家族餘蔭上位的二世祖,有著自己的一套辦事準則,而且理智告訴她,劉勝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靠邊停下車,歐陽冰向南凇那邊的線人確定了一下,果然那夥盜墓賊又蟄伏了起來。
“怎麼樣?”劉勝洋洋得意地問道。
“算你聰明。”歐陽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調轉車頭又殺回了姑蘇。
“等等,你就這麼回郝老那裡?”劉勝像看白痴似的看著歐陽冰,不時地還從她高聳的雪峰上來回掃描。
“你什麼眼神,不這麼去還怎麼去啊。”歐陽冰微蹙秀眉,劉勝毫不忌憚地火辣辣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難道你就不知道換輛車嗎,你這麼就去了不是直接暴露目標了嗎,這還不如打道回府,給公家省點兒油費。”劉勝半調侃地說道。
歐陽冰一陣氣悶,估計跟劉勝在一起得少活幾年,她不知為什麼一見到劉勝就氣不打一處來,每一句話能把人活活氣死;分開了又有一點兒小小的想念。雖然看著劉勝頻頻蹙眉,歐陽還是聽話的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