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上得到這一訊息,馬上群臣都沸騰起來。
次日上朝,眾群臣來得很早,眾人都因朔城沒了幽冥王駐守,紛紛恐慌溢於言表。
沐天暒面色陰鬱的走進承明殿,眾臣慌忙山呼萬歲。
“皇上,朔城之事要早定奪。”大行令司徒朗道。
沐天暒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朕想,列位之中是否有可以帶兵之人去守朔城。”他說完掃視了一下眾臣,沉默了片刻,道:“一個賢明的君主,對外能預測敵人的強弱,對內能博採眾臣之長。現在朔城無人,朕想聽聽眾卿對朔城的見解。”
大學士端木飛逸先奏道:“皇上,眼下全國東澇西旱,要治理的郡縣都是迫在眉睫,臣以為耶利菏澤此次進軍無非是再要些好處而已,那麼我們就滿足他們,把他們的***填平了,那麼我們的邊境也就安定了。”
“哦?”沐天暒萬萬沒想到,他本想找出合適的帶兵之人,他一個堂堂的大學士竟說出如此沒有尊嚴的話。沐天暒面露不悅之色。
偃子磯看出他的不悅,說道:“臣以為,我們不可以毫無限度的滿足他們的***,皇上,我們可以派出使節與他們講和,只要他們提出的要求適中,我們儘可以滿足他們……”
“這樣就可以了嗎?”沐天暒語調生硬的說道。
偃子磯說道:“臣的意思就是,皇上我們除了幽冥王用兵如神,臣實在想不出還有何人可以帶兵,先前的大將軍司寇寒單——可惜,也是他們的手下敗將,所以,皇上,派出使節與他們講和是最最上上之策。”
沐天暒一拍龍案:“一派胡言!難道朝廷拿俸祿養你們,養的都是你們這些廢物!一群敗類,在國家用人之際,只知道貪圖自己的逸樂,和親,講和,連一點兒民族尊嚴都沒有嗎?你們的民族氣節在哪裡?”
丞相琦商再奏:“皇上,為了邊關的百姓,忍一時又何妨?臣聽說,外聽納人言叫做聰,內能省事自己叫做明,而剋制住自己叫做強。皇上,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榮程奏道:“皇上深謀遠慮,自有定奪。況且皇上此次是博採眾長,臣等自當善解聖意,不可以以一管之見混淆視聽。”
琦商的臉色一變:“都尉大人,難道你不見連幽冥王也棄朔城而不守嗎?與之講和實則上策,望皇上明鑑!”
沐天暒聽他如此一說憤然怒氣,拂袖退殿。
眾臣驚恐。
“皇上!”都尉榮程伴駕退殿,走至寢宮,見皇上面色鐵青,道:“琦商等人身為朝廷重臣,但是卻屢和皇上作對,皇上卻仍如此寬容他們?”
沐天暒仰面喟然:“此時乃非(提供下載…3uww)常時刻,而且正如卿所說都是朝廷上的重臣,動一發而牽全身那。”
沐天暒本想在今天的朝堂上選出位人選,現在這個局勢已經不容樂觀,也不允許任何人抱有僥倖偷安的想法,直接面對敵人,回擊他們的進攻才是萬全之策,可是,暫且不去理會他們的反對,派誰呢?
“皇上,大將軍已經從軍臣哪裡平安的逃了出來,他這次跟隨幽冥王也返京了。”
“哦,那他現在在哪裡?朕在朝堂上怎麼沒有看到他?”
“回稟皇上,大將軍有辱聖命,這次因為輕敵打了敗仗,所以才造成朔城失守,百姓荼毒。所以現在正在午門外等候皇上的發落。”
“宣他進來!”沐天暒重新抖擻了精神,他不願意在軍事上永遠的依靠他的弟弟幽冥王。其實他自己本身軍事才能卓越,只是自當上了皇帝,因為弟弟的關係,所以他便很少的在軍事上上心了。
片刻,大將軍司寇寒單臉色滄然的走進皇帝的寢宮。
“罪臣司寇寒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卿可知為何會失守朔城?”
“皇上,是臣輕敵了,沒想到此次攻打朔城的先行兵馬是右賢王指揮。”
“哦,此為何人?”沐天暒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個人,不覺的來了興趣。
“右賢王——耶璃伽,十多年前,還是先皇的時候,臣便與他交鋒過,那時他也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孩子,但是其統領兵馬的天賦已經逐漸顯露出來了,但是畢竟他還是很年輕,受了屬下的一個敗仗,身負重傷,從此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沒想到十年後的今天會再次與他相遇。”
“是這樣,十年前大將軍曾經打敗過他?”
“那也只是過去的事情,這一次是臣一時大意才造成朔城上下百姓……”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