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統統被排除了,最後也只能厚著臉皮去感動他。為此我們七個人還制定了戰術,具體分為一哄而上的人海戰和輪流煽情的車輪戰。
我這吃苦耐勞的苦命啊
所謂死道友莫死貧道,死同學不死本宮,妙矣。白板的辦公室外面,我站在最末的位置,無論是什麼戰術,總之他們先上我殿後。我可不想給這位恐怖的教授留下什麼印象,免得以後點名都首先想著我。
再見卻是風雨中
裡面正在會客,很長時間門都沒有開。我站得腿痠,也顧不得什麼形象,蹲在地上開始畫圈圈詛咒哪個耽誤我時間。
正在我打算放棄,尋思著不如先回宿舍把衣服洗了再來。突然門開了,有清雅的男音傳出來,我前面堵著的幾位道友情緒莫名的沸騰了。我正處於生物鐘的午覺的時間,有些迷糊的跟著站起來想一探究竟。
突然覺察到有人在身邊站定,看著我。我正眼望去,一雙漂亮的眸子正灼灼的注視著本人我的臉刷的紅了,繼而周遭有人三五不齊請安道:“顧教授好!”
卻聽對面被稱為顧教授的大神溫和向我道:“原來你是今年的新生,怎麼蹲在這裡?”
我一見到他就風中凌亂了,顧教授還能是哪個顧教授?顧奈啊!神啊,居然是他!
我激動得熱淚盈眶:真難為他竟還記得我。連忙一個乖巧的90度鞠躬火熱道:“給顧教授請安,我在等著白板林教授召見。想請他通融一下,逃課逃多了學分,嘿!”我摸頭,不好意思。
眾人黑麵,這姑娘不知所措了,都說的是啥啊。
顧奈抿了抿唇角,眸子裡有了笑意。
“這樣啊,現在他大概沒空,馬上要出去,明天再過來吧。”說完,他便要走,想想復又轉頭朝我丟下一句:“如果想混學分的話,選修我的古典英文鑑賞吧。”
一直到他身影消失,我都沒有從神智漫遊中清醒過來,同學以圍觀中了彩的幸運兒姿態紛紛八卦問我們什麼交情。
交情呃,回想起來記憶無比猶新的,某人在報攤旁略帶鼓勵,深沉無比的:“同學,只有好好學習,才能上A大!”
汗
就這算哪門子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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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顧奈邀請你去選修?你是說顧奈?是顧奈?奈奈?確定是他本人麼?你好無恥啊!”宿舍裡兩個女人正式一條陣線的鄙視起某個一臉惶惑的女人。
“事實上啊,他是我爺爺的學生。”
關於顧奈是我爺爺的門生的事,這是進A大前就知道的,不過一直不好意思主動去攀關係。現在送上門來了,而且還這麼有緣分,真是不攀都對不起爺爺。
“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趕緊的報名!”
“報不上了吧,第一天就擠爆了,早沒名額了。”
“顧教授的課,嘖嘖想都不敢想啊!”
“話說。”我清了一下嗓子,“他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報名了,他也不知道給誰開後門這如何是好?”
餘下三個女人齊齊翻著白眼朝我吼:“去他辦公室找他!”
你好,我叫白清瞳
第二天,熱心的某二人帶著盡人皆知的目的,行動起來了,東借衣服西借首飾,為了這難得的機會開始給我打扮,雪紡的吊帶長裙,綴了並不招搖卻很精細的細碎珍珠,裙襬是三層的真絲質地,頭髮鬆鬆地挽起來,戴著同樣柔和色澤的珍珠耳釘,蘿莉是蘿莉了點,好在本就生得漂亮,這一顰一笑,倒頗具妖精氣質。大家很滿意,既純真又誘。惑。這也是我有史以來穿著最暴露一次,色。誘教授,真是勇氣可嘉啊!兩位領導目送我出門,一臉含辛茹苦,紛紛估計這事能成。
我走著走著,心裡越走越沒底,隔了幾秒,在她們驚訝的視線裡,我又麻利折了回來,飛快的取了一件雪紡小開衫穿上,邊穿邊心虛的甩著白眼:“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個傳統保守的女人!”
嘁引來舍友無情的唾棄吶。
於是,顧奈教授的辦公室內,我正襟危坐,忐忑不安。
“剛剛聯絡過顧教授,他正在來學校的路上,你先坐一會。”顧教授的女助理面無表情的打量著我,停了停,又好像是作個補充,以表明她是個很民主的人,“你也可以去幹別的事,20分鐘後再來就行。”
好在我穿得體面,她還為我倒了一杯清茶,真是受寵若驚。我緊張的捏著裙襬,手心全是汗。
所以當顧奈跨進辦公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