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隔絕了,但是院內是允許大家隨意走動交談的,只是每人身後都跟了一個尾巴。
懷禮在房間修養了幾天已經勉強可以下地了,那些動刑的人非 常(炫…書…網)老道,想要讓你躺幾天就能讓你躺幾天。戴染每天都過來看他幾次,兩人都不在院內悠轉,也不與任何人搭話。
戴染那屋的外間住的楚氏,年紀看起來比她還小,每次看見她都會恭敬的過來問好。戴染每次都是淡淡地應一聲就回自己的房間了,懷禮的話她記得清楚,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第四日晚上楚氏沒有回房,戴染開始隱隱不安。第五日,所有人都被召集到了院子裡。一個看起來級別很高的男人站在走廊中,兩邊站滿了護衛隊,連婁少校也在裡面。人們都擠在花圃中,靠路邊的花枝已經被踩得東倒西歪,早已沒了原來的風流姿色。
“各位,我宣佈:昌化一站我軍已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那個高階軍官聲音洪亮到近乎尖利,讓人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興奮:“之後,我們的人會和你們一一交談,然後你們就可以回家了。從今以後,剝削的那一套已經被徹底廢除了,你們都要好好地重新做人。”
下面一陣騷動,戴染的手都要將衣角捏碎了,已經有人忍不住低聲嗚咽了起來。忽然,她手背一熱,轉頭回望,是懷禮握住了她的手。像是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找見浮木,戴染反手緊握,指甲深深掐進了他的手背。懷禮看著她絕望的雙眼,輕輕地搖了搖頭,做了個忍耐的嘴形。
每個人都被送進了自己的房間,等著一個接一個被召喚。戴染坐在房中雙腳發軟,心亂如麻。可能是他們的心情都被看透,中午連送飯的也沒來,所有人都呆呆傻傻地等著,沒有人想起還有吃飯這回事。
終於,戴染被招去了。踏進那間熟悉的前廳,她看見裡面坐著的人,心裡稍微定了些。
大廳已經被改成了純辦公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