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殷子離的腦袋,樸兮言輕啄著他的雙唇,一下,又一下。
“別怕,好的小攻以前都有過當小受的經驗。”
殷子離想,樸兮言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這擺明是在誇耀他是個好小攻嘛。不過他殷子離怎麼就沒看出他哪好了?!唉,慢著
,照樸兮言的邏輯,殷子離在不久之後也能成為一個好小攻咯?想到這裡,殷子離不由得笑出聲來。
鼻子被樸兮言捏住,殷子離心不甘情不願地回了神。皺了皺眉,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樸兮言,不滿道:“你幹嘛?”
“還沒開始就走神了?你對我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沒有理睬一臉壞笑的樸兮言,殷子離開始履行一個小攻的職責,像每一次樸兮言在上一樣做起了極為重要的前戲。只可惜這過程讓人覺得艱辛,殷子離總是需要樸兮言指點下一步該怎麼做,並且總是做到一半就卡殼,因為殷子離發現即使是做攻方,他也害羞得可以,甚至比做受方時更害羞。所幸,結局還算不錯,至少把“滾床單”這件事做成了。不過剛一結束這件事,殷子離就異常後悔自己聽了那個超級腐女的話做反攻這樣的蠢事,把他累得半死不說,還讓樸兮言看笑話。
“嗯,好久沒做受方了,感覺還不算壞。要不,以後都你來做1號?”
“不行!”躺在樸兮言身邊的殷子離立刻跳起來,“我把1號還給你,我不要再做了!”
“為什麼?”樸兮言把站在床上過於激動地殷子離扯進懷裡,輕吻著。
為什麼?殷子離真想大聲地扔一句“你還問我為什麼!”給樸兮言,想起自己在樸兮言身下那副痴迷,享受的樣子,再想想今天樸兮言在他身下的樣子,他就來氣。他還想問為什麼呢——為什麼在上的他呻吟聲一陣高過一陣,而樸兮言卻能保持一貫冷靜,不過是眼神比平時更迷離了點?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想了半天,殷子離的腦中只跑出了一句曾經“滾床單”時樸兮言對他說過的話——因為你很□啊。
“我後悔了,一號不還你,零號我也不做了。”殷子離突然氣勢洶洶地對樸兮言道。
停下親吻的動作,樸兮言凝視了他許久才說:“你是什麼意思,是要分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地下了頭,殷子離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只是,我的意思是以後都不要再和你H了。”
捧起殷子離的臉,樸兮言又很認真地看了他許久,才問了一句:“為什麼?”
“哪有什麼為什麼,就是不想不可以嗎!?”
“不想?不想你會是那副□的表情?!”
死死地抓住樸兮言捧著他雙頰的手,想避開樸兮言熾人的目光,卻無果。無力地垂下雙臂,撅著小嘴:“我也沒有和□啊,每次都是你把我搞成那樣,幹嘛把責任推給我。”鼓了鼓腮幫子,殷子離偷瞥了一眼樸兮言又急忙收回目光,“今天也不能怪我是不是?雖然我在上不應該呻吟得比你還厲害,但那也不能說明我□啊,是不是?要怪就怪討厭的於藍讓我在活到十九歲還未有
過正常性體驗的情況下就把我引入歧途。所以說啊,今晚可是我的初體驗誒,激動一下也無可厚非吧。”
愣了良久,樸兮言實在忍不住笑意,失聲大笑起來。在殷子離困惑地眼神中,使勁扯了扯那可愛的臉,見殷子離不好受地蹙了眉才不甘願的放了手。“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討厭我說你□的話,以後我就再也不會說了,好不好?”
“你沒有信用度,我不信你,總之,我不要再跟你‘滾床單’了。”
“這次一定說話算話。”
看著樸兮言一臉信誓旦旦的神情,殷子離還是動搖了,呆呆地問了句:“真的?”
“嗯。比黃金還真。”
殷子離沒再說話,只是又往樸兮言懷裡窩了幾分。
“吶,小狐狸,你喜歡和我H嗎?我想聽實話。”
“……嗯。”微不可聞的聲音卻還是鑽進了樸兮言的耳中,淡而幸福的笑容在他的嘴角無比自然地漾開,充滿糖果的甜蜜。
“那你以後繼續在上吧。”
“不行。”這兩個字比他上一句話要響亮得多。
“為什麼?”
“做一號好累,這種苦差事還是留給你好了。”
看著殷子離那張做出嫌棄做一號的表情的臉,樸兮言把他摟得更緊了,彷彿親不夠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輕啄著他誘人的雙唇。“小狐狸,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我該拿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