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是不會鐵索盤龍沖霄漢?”
“對啊!”我看葉輕語如此認真的表情,我都有些不知所措,旁邊的燭九陰終究沒被越千玲逗安靜,還是極其不安分的低吼。
“盤龍……”葉輕語忽然眼睛一亮興奮的對我們說。“你們看,這些建在懸崖上的棧道是不是猶如一條龍盤延著。”
“你不能這樣說啊,這些棧道是盤了,可龍呢,總得對號入座吧,按你這樣說,那這恆山上向盤龍的地方可就太多了。”蕭連山一本正經的樣子。
“龍……”顧安琪愣了一下,表情變的和葉輕語一樣興奮。“之前我想過恆山十八景,之所以說沒有一處地方和鐵索盤龍沖霄漢吻合,就是因為我一直在恆山找不到龍,不過……”
“不過什麼?我還相信你能給我們變一條龍出來。”蕭連山一臉憨笑。
“不用變,龍就在這裡。”旁邊的葉輕語抬手指著對面的峽谷心平氣和的回答。“恆山我也來過,道教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皆為通天之境,祥瑞多福,鹹懷仰慕,而第五洞天,北嶽恆山洞,週迴三千里,名曰物玄洞天就在此地。”
葉輕語說到這裡,天空中下起綿綿細雨,我正想讓葉輕語把話說話,聽見旁邊越千玲歎為觀止的聲音,大家都抬頭去看,對面那懸壁峽谷其間石壁萬仞,青天一線,在著細雨濛濛中晴嵐縹緲,煙霧紛飛,妙趣橫生,澗底流水,奪口而瀉美不勝收。
“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想到的原因,我之前來的時候沒有下雨,所以和這一景色緣慳一面。”顧安琪興奮的對我們說。“這就是恆山十八景中的磁峽煙雨。”
“我們是來辦正事的,你要喜歡遊山玩水,等以後太平了,我慢慢陪你來,剛才還說龍來著,怎麼好好的扯到風景上了。”蕭連山很茫然的問。
“我說的也是正事啊,你不是問我龍嗎?”顧安琪把手一抬,指著那磁峽煙雨說。“龍就在你眼前啊。”
蕭連山憨直還真認認真真去看,就好像真會有一條龍能成煙雨中顯現出來一般,問題是不光是他,就連我和聞卓也傻傻的隨著顧安琪手指的方向去看,過了好半天,聞卓沒忍住。
“龍呢?”
“這裡的名字就叫金龍峽。”葉輕語難得能在聞卓面前得意一次,得意洋洋的回答。
我和聞卓對視一眼,再看看越千玲手指間上不安分的燭九陰,能讓它如此興奮應該是感應到羋子棲的法力,而那句話中鐵索盤龍沖霄漢,顧安琪對恆山如此熟悉也找不到一處有龍的地方,葉輕語聯想到金龍峽,而那些盤繞的棧道和這金龍峽聯絡起來不正好就是盤龍,從燭九陰的反應看,我們要找的地方就應該是在這裡。
想不到一到恆山居然就讓我們找到藏法力的地點,大家都有些欣喜若狂,可這種歡愉很快就被蕭連山不合時宜的話攪亂。
“姓黃的說只有在藏法力確切的位置才能喚醒羋子棲的法力,瞧你們高興的樣子,這金龍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怎麼著,哥,你還打算叫魂似的在這金龍峽裡挨著召喚一次啊。”
我臉上的笑容無奈的凝固在臉上,蕭連山說的沒錯,我們只不過是縮小了範圍,但確切的位置依舊還是不清楚。
“就算你們生拉活扯把龍給找出來,鐵索呢?”蕭連山的固執源於他的執著,對於任何一件事他總是會弄的透徹。“這棧道上都是木頭鋪出來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本事在把鐵索找出來,反正我看了半天,莫要說鐵索,鐵釘都沒見一顆。”
顧安琪白了蕭連山一眼,可也無話可回,蕭連山的話還真說到點子上,若這金龍峽就是文字中所提及的盤龍,那鐵索也應該存在才對,可惜在這裡我們並沒有發現。
雨越下越大,再這麼站著早晚會被淋透的,葉輕語因為之前來過這裡所以很熟悉,告訴我們不遠處就是聞名於世的懸空寺,可以先到上面去避雨。
我們跟著葉輕語往前走,沒多久便到懸空寺下,除了葉輕語就連顧安琪也沒到過這裡,我們其他人就更不用說,等到了這裡,大家頓時仰頭瞠目結舌的看著那建立於懸崖陡峭之中的懸空寺,完全忘記沒有絲毫遮擋的站立在細雨中。
懸空寺就懸掛在金龍峽西側翠屏峰的半崖峭壁間;整個寺院,上載危崖,下臨深谷,背巖依龕,寺門向南,以西為正,全寺為木質框架式結構,半插橫樑為基,巧借岩石暗託,樑柱上下一體,廊欄左右相連,曲折出奇,虛實相生。
蜃樓疑海上,鳥道沒雲中,說的正是這被譽為天下巨觀的寺廟,被這巧奪天工的建築所震驚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