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立刻就翻了臉,寶劍出鞘,刀光劍影。
阿瑟眉頭一皺,心知自己這幫家將雖然功夫不弱,但在盛怒之下的妖君重華手裡恐怕也走不了幾招,聽聞他已經踏破虛空,臻臨大道,就連上神都不畏懼。
“你們先躲起來。”
這話說得倒輕巧。這屋子雖大,但卻沒有他們能夠躲藏的地方,妖君重華搜人只用靈力而不用眼睛,他們躲到哪裡都無濟於事。眼見的妖君重華就要衝進來,亂羽仍是手足無措。
“有辦法了!”蘇玲指著房間中一扇醉臥海棠春的屏風,亂羽立刻明白。蘇玲本就算是半個屏風店裡的人,古鄴山那屏風幻境的技藝估計也偷學了不少。屏風幻境雖是種妖術,但是極難察覺,當初亂羽與蘇亂錦剛進屏風店的時候,就沒有留意到這屏風的異樣之處,輕易就中招了。
蘇玲迅速捏了幾個手印在屏風的四個角,手法繁複,直教人眼花繚亂。屏風上如水波紋一般盪漾起一層光壞,蘇玲第一個衝了進去,亂羽緊隨其後抱起蘇亂錦跳進屏風幻境。
三個人躲在屏風裡,也如刺繡的小人一樣顯現出來,亂羽和蘇亂錦都是妖君重華極為熟悉的人,自然不敢露面,一個趴在石頭下面,一個躲在海棠樹後面,蘇玲倒是無妨,大大方方的與醉臥海棠的美人一起躺在海棠花下,享受著陽光拂面,花雨紛紛。
這一番折騰已然花去好多時間,妖君重華馬上就要闖入院子,阿瑟靈機一動,突然命令碧雲去守門,把原本守門的小廝換了進來。
守門的小廝也是孔雀本族的年輕男子,自然生的一副好相貌,白嫩嫩脆生生跟豌豆牙兒一樣。阿瑟勾勾手指,小豌豆牙兒顫巍巍的過來,顫巍巍的被扒了衣服甩上床。
於是乎,妖君重華費了幾番周折終於闖進孔雀王府的禁地,卻看了這麼一場香豔的演出。阿瑟披散著頭髮,衣襟歪七扭八,而床上的少年袒露著雪白的胸膛,怯生生的鑽在棉花被子裡,臉紅的好似猴屁股。
阿瑟也佯裝驚訝的看著門口拎著劍,一臉凶神惡煞不肯罷休的妖君重華,當然還有一眾被打倒在地,斷胳膊斷腿,但仍有勁哎呀哎呀的喊著痛,並且瞪大眼睛看戲的屬下。
“這就是孔雀族閉關養傷的樣子麼?領教了。”妖君重華吐了一口吐沫,不屑的抱拳道。
阿瑟滿不在乎的挑了挑眉毛,摸了一把床上豌豆牙兒嫩豆腐一樣的臉,瞥著妖君重華說道:“君上沒聽說過雙修麼?陰陽調和,甚為滋補,妖君若有興趣不如上來試試,我倒是甚為願意指導指導調教調教你。”
妖君重華臉上一黑,但仍是仔仔細細的用靈識將這裡檢查了一下,除了正氣息紊亂的床上那兩位,的確沒什麼可疑的人,轉身就要走,卻注意到了被推倒角落的那一扇屏風。
阿瑟神色一變,急忙朝著身邊男子白脂如玉的胸膛上就是狠勁一掐。豌豆牙一樣的少年疼的慘叫一聲,偏偏阿瑟掐的千迴百轉,他也叫得千迴百轉,咿呀誒呦,調子時而飄到雲霄裡時而潺潺如溪流,猶似呻吟般叫人聽了直臉紅。
被子裡一卷一合的,整個床鋪如同大浪淘沙似的熱鬧。豌豆牙兒少年似是喊的累了,癱軟在床上,春潮滿布。阿瑟似是在興頭上,卻也不鹹不淡的又瞥了一眼妖君重華說道:“君上若是想看活春宮,不妨再走近些看得清楚。當然在下勞心勞力也不能白讓你看,明早在下就會派人去君上府中收取費用,倒也不貴,城東那家說書的茶樓十倍就可。”
這話說得連那幾個倒在地上的孔雀族武將都變了臉色,妖君重華定然更加不耐,顧不得細查屏風,轉臉就走了。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去的比來時還腳步匆匆。
妖君重華一走,亂羽三人就被屏風彈了出來,頭土臉的栽倒地上。
“幸虧他走到快,我都撐不住了。”蘇玲心有餘悸的說道。
亂羽看著阿瑟一臉霸王硬上弓的樣子,樂不可支。指著她大笑道:“你那個棺材臉的守舊老爹要是還在,恐怕要氣的七竅流血而死了。”
阿瑟跳下床,張口就罵道:“你這廝好沒有良心啊,我為了你把自身清譽都置之度外,這般肝膽相照兩肋插刀死而後已,你不但不感恩戴德湧泉相報,反而惡言相向,簡直良心被狗吃了。小心我立刻變卦,把妖君重華叫回來。”
亂羽諂笑道:“官宦人家的公子都有個通房丫頭,我瞧著你也可以有個通房小廝,下下火嘛。幾萬年都沒個男人,別憋出毛病了。”
“別以為你現在是個病秧子,老孃就不敢打你了。”
“誒呦呦,大名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