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的話。
見陸瑾瑜這麼急於和她撇清關係,凌可可心裡有了些小小的不自在。不過誰讓人家是王爺咱只是小丫鬟,阿Q的安慰自己一番之後,凌可可挑出重點問道,“玉王爺,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身份是什麼?”
陸瑾瑜瞟了凌可可一眼,之後無視她坦承的眼神,回答了七個字,“本王奶孃的養女。”
凌可可強迫自己去除想暴打陸瑾瑜一頓的衝動,好脾氣的繼續問道,“玉王爺,那胸前那個桃花印記呢?”
關於這個問題,陸瑾瑜也是想也沒想就給了讓她咂舌的答案,“要看機緣。”。。。
17、前往蒼寒院
“機緣?”見陸瑾瑜終於開始正經回答問題,凌可可忙緊接著問道。
“去做你該做的。”陸瑾瑜卻不再回答,而是徑自向前走去,口中喃喃自語道:“如若現在全數說與你聽,那就無趣了。這段好戲,才剛剛開始。”
“恭送玉王爺。”
見陸瑾瑜走遠了,凌可可終於狼狽的從地上爬起,渾身冷的要命不說,頭上還生生的疼。用手一摸,好傢伙,竟是嗑起了個大大的包!這還不是最悲慘的。最讓凌可可欲哭無淚的是,李姨娘寫給她的“升職”修書,現在已經筆跡模糊,宣紙也爛成一灘,再難看出字跡。
無法,凌可可只得哭喪著臉,沿著蘇皓軒的腳步,回了墨香院。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只得說自己是不慎跌倒在水中,看李姨娘能否大發慈悲,再修書一封了。
凌可可如泣如訴的對李姨娘哭扯著自己究竟有多慘,不但身子溼了,頭還重重的砸在石塊上,起了大包。李姨娘身旁的桑榆、婉婷和雨婷都捂著嘴偷笑個不停,倒不是她們有多不待見凌可可,只是她現在的樣子和那有些弱質的經歷,真的讓人不得不笑。
李姨娘也難得露出了笑臉,柔聲道,“無妨,我再修書一封就是。婉婷、雨婷,你們兩個帶著可可去更衣沐浴,之後隨她一起去蒼寒院吧。切記,在四奶奶面前別失了禮數。”
“是,李姨娘。”婉婷和雨婷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正兒八經答應著。
“多謝李姨娘。”凌可可真是打心眼兒裡越來越喜歡李姨娘了,這麼溫柔善良的女子,要是自己的母親,該有多好?
再次走在東御苑的小徑上,婉婷和雨婷這兩個碎嘴小丫頭神神秘秘的東瞥一句西扯一句,不過都像是蚊子哼哼,任凌可可將耳朵豎的像兔兒一般,也完全聽不進耳中。直到婉婷表情震驚的撥出這麼一句:
“四奶奶的家姐,不就是當今皇后!她什麼時候來?!”
“婉婷!”雨婷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她回過頭,顧慮的看了凌可可一眼,之後語帶疑問的開了口,“可可,咱們可當你是親姐妹一般,你可千萬別聽風就是雨,出去瞎說呀!”
凌可可真恨不得一個白眼剜死那個心口不一的雨婷,剛剛兩個人在前面嘀嘀咕咕,明顯就是排擠自己,現在倒說的好聽,姐姐妹妹的叫上了。不過心裡雖這麼不平乃至氣憤的想著,面兒上可不能如此。她立即換上一張討好和理解的笑臉,搗蒜一般點著頭,嘴裡附和著,“雨婷姐姐說的是極,可可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跟外人說。況且,這事兒如此機密,若走漏了風聲,怕也對咱們府上不利呢。”
此話一出,倒是雨婷有點兒掛不住臉兒了。她忙拉著已經有些呆掉的婉婷,兩個人親切的一左一右走在凌可可身邊,嘴裡還唸叨著,“所有姐妹裡,就屬可可最善解人意,怪不得李姨娘歡喜,還破格提了你。”
見雨婷轉移話題,婉婷也幡然醒悟,跟著說道,“就是,我看那,不止是李姨娘,就連二爺和嶽爺,都對可可刮目相看呢。”
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怎麼當事人自己不知道?凌可可一頭霧水的左右看著這兩個可人兒,疑惑的問道,“姐姐們,這可說冤了我了。李姨娘暫且不提,二爺和嶽爺又是如何待我不同?”
“你還遮遮掩掩的!”婉婷索性調皮的向左擠了一下凌可可,還對她眨眨眼,“上次嶽爺帶你去碧芳院的事情,院子裡的姐妹們人人都在說呢!”
凌可可登時心中一驚,上次她和嶽澤在碧芳院的事情,什麼時候已經傳得滿院皆知了?明明是大熱的天兒,凌可可卻覺得渾身直冒冷汗。都說大宅院中是非多,如此看來,自己已經被別有心計的人盯上了。
見凌可可神色有異,雨婷忙對婉婷使了個眼色,婉婷立即閉嘴。三人又向前走了些路程,口中說著無關緊要的俏皮話,但心中卻各有所思。又過了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