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劉叔叔做堅強的後盾,璐璐要嫁香港人的想法,終於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雖然璐璐對諶曉玉串通家長,對她這種干涉“婚姻自主”權利的越俎代庖的做法,十分氣憤,但是沒有辦法,只能屈服於自己老爸的暴脾氣之下。
過了一天,終於退了那件婚事,璐璐咬牙啟齒地掐著曉玉發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不是恨曉玉壞了她的好事,是恨曉玉不給她報復楊暢的機會。
“你那是報復楊暢嗎?那是報復你自己。用自己的幸福去報復一個男人,你蠢不蠢啊?我是在關鍵時刻挽救了你。”
“切,你以為我是失足女青年啊,用得著你來挽救。”
想著諶曉玉與路重慶的事情,又咬牙切齒地說,“你先別得意,我可等著,看你以後怎麼辦。”
諶曉玉悠然地喝著白瓷杯的茶水,輕輕一笑,“那你等著看吧,反正我又沒說我當一輩子老姑娘。”
“我看以後路重慶怎麼收拾你。”劉璐璐獰笑,“你別以為你那點小破心思瞞得了人,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不承認也不行,你的心裡一直有著他。要不然你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一個男朋友也沒交。聽說你媽都託人給你介紹物件了。”
“我媽?”諶曉玉喝的水還沒有嚥下去,立即嗆了出來,差點噴到她臉上,“你聽誰說的?我媽要給我介紹物件?”
自己才二十多歲,老媽就揹著自己託人給她介紹物件了?這個年頭,好像還沒有流行“剩女”,和”你****你結婚“這兩個奇葩的概念吧。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璐璐得意地說,“你也不知道的事情哦。”
“哎,哎,你別打馬虎眼,你這是從哪兒得來的訊息啊?”諶曉玉著急上火地拉著她,一改原來悠然自得的態度,嬉皮笑臉,溫柔可親,循循善誘,“哎呦,璐璐,咱們倆個誰跟誰啊,你不能知情不報啊。”
“我知情不報?你倒好,你是無中生有,無事生非,就與我老爸合起來整我們。你知道那天我和我老媽給我媽罵的多慘嗎?老頭子要吃了人似得,罵我們是掉錢眼裡了,愛慕虛榮,貪圖享受,是資產階級思想,老頭子那個痛心疾首啊,又把小時候憶苦思甜的事情叨叨說了大半夜,我媽嚇得都不敢說一句話。這不都是你害的啊?”劉璐璐義憤填膺,“你說你不讓我嫁就不讓我嫁就是了,幹嘛還跟我爸爸說,你哪兒來的朋友打聽了那個人?你不就是嚇唬我爸我媽嘛。”
“我不就是為你著急嘛,你個神經兮兮的,哭著鬧著要嫁那老頭,我不是為你好嗎?
對吧?那老頭比你大那麼多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怎麼行呢,而且我還聽說了,他香港有老婆,我怎麼能忍心看著你往火坑裡跳呢,你得理解我當時的心情嘛。”
“聽說,聽說,你就是個道聽途說。”璐璐氣呼呼。
“你這是昨天晚上玩成語大接龍了?”諶曉玉問。
“什麼意思?”
“這成語說得一串一串的。”諶曉玉誇她,“到底是美院高材生,就是不一樣。”
“你少拍我馬屁,我才不給你透露資訊呢。我媽都說了,不能管你的事情,不能給你介紹物件,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給你罵呢。反正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諶曉玉眼珠轉了轉,嘻嘻笑道,“原來是請你媽媽幫忙介紹的啊,那還是算了吧,你媽媽不會為了報復我,把那香港老頭介紹給我吧。”
璐璐啐了她一口,“胡說啊,你媽是怕你一腦袋裡就想著掙錢,不為自己的幸福考慮,所以託人給你介紹,總歸是個知根知底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跟我媽說了,別管你的事兒,你可有的人追著呢。”
說完她又好像是想起什麼來,笑得極其曖昧,“對了,除了路重慶,不是還有一楠哥哥對你一直是情有獨鍾,難怪你不著急呢。要不,我跟我媽說,讓你媽媽一百個放心?”
“別胡說。”提起鄧一楠,諶曉玉臉色變了一變,“那是我哥哥,你可別亂點鴛鴦譜。”
“又不是親哥哥,表哥,堂哥都不是,以前人不是喜歡親上加親的嗎,這倒是個好主意。”她為自己的新發現,感到興奮,又感嘆,“欸,就是可惜路重慶那小子。”
思考了半天,又轉臉八卦地說,“你說,你媽是會同意路重慶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