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那樣把頭緊緊埋在了沙發上,沒過一會兒,璐璐只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聲。
她從來沒見過曉玉如此失態,長到這麼大,她沒見過幾次她掉眼淚,這一次諶曉玉哭得肝腸寸斷。
哭吧,哭吧,能哭出來未必不是一種福氣,這些日子她過得實在是太壓抑了。
這幾天她是親身體會到了路家人的高不可攀,不可一世,對自己的種種無行的藐視與漠然,是那種不會明顯表現卻又讓你處處感受到的冷漠,微笑之後的她一一默默承受著。
她知道這是嫁給路重慶的代價,是她必須要付出的犧牲,她的自尊,驕傲在路家的人看來,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她不敢也不會在路重慶和路紅衛他們面前流露出半分,只好無精打采的壓抑著,只待儀式一結束就立馬飛回來,她需要喘息,在一個只有她自己熟悉的地方清洗細舔傷口。
璐璐看著她,說,“曉玉,你也別什麼事情都自己身上攬,你說是你利用了楠哥,說不定是他覺得這是他的幸福呢,……沒有人勉強他那麼做,一切也都是他心甘情願的……難道你不和他談戀愛,就要離他遠遠的,老死不相往來才心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