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消心頭之恨。
不過,黃家有黃齊山這個先天境三重的高手在,並且此刻正關注著擂臺上的玄天,擂臺四周還有眾多北漠縣的武者觀看著,張谷松空有怨恨,也不能衝上擂臺,真對玄天下手。
“黃天,你大膽!”
張家的人以示公正,都默不作聲,擂臺上的吳文祥,卻是一聲爆喝:“你竟敢故意傷人!”
吳文祥聲色俱厲,豎眉瞪目,怒視著玄天,一開口,一個故意傷人的帽子便扣了下來。
吳文祥原以為玄天不過十四歲半,心智不堅,被他一喝,便會心生畏懼,點頭認錯,只要玄天自己也承認是故意傷人,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處罰玄天,甚至,剝奪玄天的勝利,罰他此戰失敗。
不過,玄天對於吳文祥的怒喝,沒有絲毫畏懼,依舊淡定從容、氣定神閒,道:“‘比武過程中,刀劍無眼,手腳無情,難免產生意外,若要保證自己安全,全靠自己在比武過程中注意,若是害怕,可早些認輸!’,吳家主,你剛才所說的話,莫非都是放屁不成?”
“哈哈哈哈……!”
聽了玄天的話,擂臺四方的武者,頓時傳出一陣爆笑。
吳文祥被眾武者當成了笑柄,遭受恥笑,老臉一陣青紅皂白。
但是,玄天將張澤濤斬成了重傷,張家怒火滔天,張家家主張谷峰的目光,正盯在吳文祥的身上,讓他不得不給個說法。
吳文祥怒道:“你——你這小東西,你就是故意傷人。”
“老畜生,我看你是故意放屁!”
見文祥罵自己,玄天以針尖對麥芒,罵了回去,大聲道:“我修為低下,攻擊無法收放自如,戰鬥之中,意外傷人在所難免,在場有這麼多好漢都親眼看著,老畜生,就算你是故意放屁,也改變不了我意外傷人的事實,若牛、程、張三家子弟不敢與我一戰,大可做縮頭烏龜,早早認輸,這場比武,早點結束算了。”
“你……你……你這小東西!”吳文祥被重重打臉,幾乎氣得要吐血。
“你這老畜生。”玄天毫不客氣的回敬。
“噗——!”吳文祥何曾受過如此怨氣?他的臉脹得成了豬肝一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同時被玄天打臉的,還有牛、程、張三大家族,牛振山、程元武、張谷峰三位家主,感覺臉上都被玄天抽了一巴掌,並且,還是在如此多武者面前,眾目睽睽之下,被抽了一巴掌,今天這場比武所發生的一切,不用多久,就會傳遍整個北漠縣。
玄天剛才劈傷張澤濤,說不清是有意無意。
但是,如果說一名武道境九重的武者,有意擊傷一名先天境一重的高手,訊息傳出去,任誰都不會相信,聽到訊息的人,只會說牛、程、張三家故意欺人。
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