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把小人塞到我姐姐肚子裡的!”
秦天德再次驚愕。他和嶽銀瓶發生關係已經好幾個月了,若是那一次之後嶽銀瓶就懷了自己的骨肉,這麼長時間來應該顯懷了吧?
可是一個月前他見到嶽銀瓶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嶽銀瓶的肚子是否大了起來,而這一個月來他也沒有見到過嶽銀瓶,這一下讓他有些懵了。
古代對於男女之事看得極為嚴格,未婚先孕這種在當今已經較為普遍的事情,放到古代那就是大罪惡,根本不能為世人所容!
“震兒,你姐呢,帶我去見她!”這一刻,秦天德有些慌了,擔心嶽銀瓶會受到委屈,更後悔自己沒能早一些去鄂王府提親。
說完話秦天德疾步朝著拱門走去,而身後的嶽震眼珠轉了一圈,臉上露出了一個秦天德招牌式的笑容,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又變回之前那般氣鼓鼓的樣子,撒開腿追了過去。
鄂王府的規模和國師府基本相同,在嶽震的帶領下,秦天德穿過兩道長廊,一片花園,兩棟樓閣,這才來到了嶽銀瓶的閨房外。
由於怕被人發覺,秦天德小聲在門外叫了幾聲,可是開門的卻是齊妍錦。
“錦兒,你怎麼在這兒?”
齊妍錦將秦天德拉了進來:“官人,你和瓶兒姐姐之間的事情應當有個了結了。如今她也恢復了身份,不再是戴罪之身,你該將她娶進門了,莫要辜負了瓶兒姐姐對你的一番心意。”
進入外堂,秦天德居然看見了朱淑真,反而不見嶽銀瓶的身影,不由得更加詫異了:“真兒,你怎麼也在這兒?你也知道了?”
朱淑真走到秦天德面前,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官人,你和瓶兒姐姐之間的事情,錦兒妹妹都告訴妾身了。妾身也不是妒婦,在淮陰時就看出來你二人之間的愛慕之情,如今米已成炊,你該給瓶兒姐姐一個交代了。”
說著話,她和齊妍錦一起,將秦天德推進了嶽銀瓶的閨房內,二女卻是領著嶽震退了出去,臉上均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嶽銀瓶的閨房內沒有一般女兒家閨房的那種脂粉氣息,一邊的牆壁上懸掛著弓箭和一把寶劍,另一邊的牆壁上則掛的是兩幅字畫。
一幅是岳飛的《滿江紅》,而另一幅竟然是秦天德當年帶她深夜在九曲叢祠祭拜岳飛時,有感而發的那首無名詩。
看到那首詩,秦天德再度愣住了,腦中回想起自己與嶽銀瓶相識之後,一系列的變化,不由得大為唏噓。
“瓶兒,你在麼?”調整好心態,秦天德站在窗前輕聲問道。
閨房內沒有看見嶽銀瓶的身影,而床邊粉紅色錦緞床幃完全散落開來,將整個床榻遮了個嚴實,看樣子嶽銀瓶就應當在裡面。
“狗官?你怎麼來了?你怎麼會到我的閨房?”床幃內傳來了嶽銀瓶的有氣無力的聲音。
聽著嶽銀瓶帶著些哀怨的語氣,秦天德心中一酸,伸手輕撫著面前的床幃,隱約看見裡面嶽銀瓶的身形,說道:“瓶兒,是我不好,我早就應當上門提親,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床幃內嶽銀瓶的身形顫抖了一下:“自從你升任國師一來,若非我去找你,你從未踏足過我家半步,為何今日大駕光臨?”
嶽銀瓶的話有些生分了,秦天德聽著有些心痛:“瓶兒,是我錯了,我這就讓家父去向令堂提親,立刻迎娶你過門,風風光光的過門。”
“你是因為聽說我懷了你的骨肉才想要迎娶我麼?不用了,秦天德,其實我並沒有懷孕,只不過是身子有些不適罷了。”
聽到嶽銀瓶叫出自己的名字,秦天德沒有半分的喜悅,他更希望嶽銀瓶喊他“狗官”,因為這是她對他的親暱稱呼。
“瓶兒,我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我真的喜歡你,喜歡的緊!”
“喜歡的緊?若真是如此,為何你遲遲不來提親,反倒是聽說我有了身孕才來?若非因為這個緣故,你為何會這麼著急的要迎娶我過門?難道你不知道眼下局勢緊張,大戰一觸即發,你竟然要現在應娶我過門,還不是因為聽說我懷有身孕?
秦天德你聽好了,我嶽銀瓶沒有懷孕,也不需要你的可憐,用不著你惺惺作態!”
“瓶兒,這個沒有關係的,是真的!之前是因為我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辦,不能操辦婚禮,而現在大勢已定,我可以完全不在乎。”
“大勢已定?秦天德,什麼叫大勢已定,眼下軍情緊急,你竟然說大勢已定,還有心思要迎娶我過門?”
秦天德潛意識裡覺得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