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想問你。”

曉樂難得的這麼直來直往又嚴肅，很顯然是經過了很認真的思考和準備。

黎辰也難得看到曉樂如此，以他對曉樂的瞭解，他這個孩子也就只有在真正的大事上才會這麼需要他們家長的意見。

“唐笑，你該走了。”

不過曉樂話裡既然只說有個問題要問自己，黎辰就明白唐笑沒必要留下了，說不定留下還反而讓曉樂為難呢。

“好，那辰我晚上再來，曉樂你陪你爸爸說會話吧。”

唐笑也很從善如流，顯然是和黎辰朝夕相處下來的多年的經驗，在親吻了黎辰的額頭以做離別吻後就在經過曉樂身邊時拍了拍自己的孩子以做鼓勵。

病房門被關上，良好的密閉環境讓曉樂生出了更多的勇氣。

“爸爸……我……我是爸爸生的寶寶對不對？”

曉樂站在那問的很突然，即使黎辰有所準備也難免被曉樂的問題所驚詫到。

黎辰沒想到曉樂回來問自己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他和唐笑都沒有隱瞞過曉樂這件事，而在曉樂回來後接觸了佑佑恩恩也該對這件事有更直觀的體會，那是什麼讓曉樂今天問的這麼突然又直接呢。

“是，就像爸爸以前跟你說的，還有你弟弟，你們都是爸爸親生的，你們兩個是爸爸和你們爹地最無價的珍寶。”

所以，既然曉樂問的如此毫無轉寰，黎辰也不需要再有所隱瞞，反正這件事遲早也是要說明的。

“所以……佑佑和恩恩其實是……”

曉樂總算把一直以來都縈繞在自己心頭已經有所答案卻無人來確認的事問了出來。

一直以來佑佑恩恩的回答原來早已是答案。

“曉樂，過來爸爸身邊。”

黎辰此刻即使再不明白也知道必定是又什麼事又困擾了曉樂。

“曉樂，爸爸承認爸爸還有些事沒有告訴曉樂你，但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而爸爸一開始之所以沒告訴你和九黎堯的關係式因為爸爸和九黎堯之間的一個約定。”

黎辰拉著靠近的曉樂的手細細的撫摸著，彷彿在安撫曉樂此刻躁動不安的心，而開門見山這種方式顯然最適合現在。

“約定？”

曉樂低低的重複道，他到底還有多少事不知道。

“爸爸讓你的小堯哥哥給爸爸一點時間，彌補爸爸犯下的錯的時間，而與此同時你的小堯哥哥則努力的保護著佑佑和恩恩的健康成長，所以過了三年後，爸爸如約把你帶回了九黎堯身邊，而你們也確實重新再一起了不是嗎。”

解釋著自己話裡的約定的含義，黎辰既然決定不隱瞞自然就知無不言的告訴曉樂，其實也怪曉樂被他和唐笑調養的太單純，很多事都有破綻，只是曉樂太相信他們也太依賴他們，才導致到今天才一切明瞭。

“所以，雖然爸爸不知道曉樂你今天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可是爸爸相信曉樂你其實是知道答案的。”

細細的又摸了摸曉樂的臉，黎辰從曉樂平靜的表情已經明白曉樂到底是長大了，很多事也有他自己的主意了。

果然，曉樂沉默了一下，隨即似乎下了什麼決心。

“爸爸，我……嗯……小堯哥哥的爸爸和父王昨天找我了。”

和自己爸爸談了這一會，曉樂已經感受到了黎辰對自己全盤的愛，哪裡還有什麼事能瞞得了他爸爸呢。

“什麼？他們……”

黎辰略微一驚，那兩位大人物找曉樂想做什麼，如果他們想做什麼也不會是現在啊。

“他們……給了我這個。”

曉樂也不知道怎麼說，行動是最好的解釋，所以他直接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兩個小盒子。

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盒子靜靜的躺在曉樂的手心，曉樂在自己的爸爸的注視下緩緩開啟，盒子開啟的一瞬間，黎辰的神色明顯不一樣了。

“那……曉樂想怎麼做？”

黎辰承認自己在看到盒子裡的東西時心跳有些不受控制，作為這個東西曾經的受益人，他最明白這個東西會帶給曉樂什麼。

“我……我答應他們了……”

曉樂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不過還是選擇了勇敢的回答。

“而我今天來是想告訴爸爸……我、我很羨慕爸爸有生下我和弟弟的記憶，我不知道以前的事我還能不能想起來，但是這次……我絕不會再忘記了！”

猶如誓言一般的承諾是曉樂對自己的要求，也是對未來的渴望，既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