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這可是你說的!”吳協氣勢洶洶的就衝了上去,兩人頓時你追我趕的打成一團。
看兩個大夥子在洞窟裡直接開始人來瘋,周圍人紛紛皺眉散開退走大半,
一邊本還有兩個大媽不高興的罵了兩聲,
“呦嚯,真稀奇,今個兒我怎麼還看到兩個老母豬哼哧啃豬圈了呢?嘴巴癢成這樣也不怕噎死。”
胖子戰鬥興致正高呢,毫不客氣的就罵了回去,只把大媽懟的臉紅脖子粗。
兩人罵架一起,原本還剩下的人再度紛紛散去,
就剩下一個穿著灰黑的長袖長褲,歪帶著一深藍鴨嘴帽,耳裡一藍芽耳機,正背一提琴包,全然不知外界風雲的青年在更上半層的石階上靠著石壁繼續悶頭玩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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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兩人戰鬥力反而越來越強,
見周圍沒了人,他們聲音反而更大,響徹洞窟的指爹含媽聲,狗聽了都要搖頭覺得髒。
鬧到最後,兩人居然齊齊坐地開始大同小異的喊天震地耍無賴,
原本還要揍胖子的吳協不得不成了兩人罵戰的調停客。
胖子唱白臉,吳邪唱紅臉,好一會後,吳協服軟賠笑臉的終於送走了臉都發青正捂著心臟的大媽,
很難講對方到底是因為罵不過胖子,還是因為有了吳協這個臺階下才走。
也可能兩個原因都有?
看了眼洞窟內所剩最後一個帶著耳機,依舊安然自若的獨苗,吳協久違的感覺到了一絲來自良心的譴責,
他怎麼就一個想不開,把胖子這個人間大殺器帶這了呢?
大概今晚他倆的小照片小作文就要被這幫大媽廣為流傳在大媽群裡了。
不過以胖子的臉皮,對方顯然是沒吳協這點複雜心情的,大媽一走,他生龍活虎地就重新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寫滿了得意。
“這大媽嘴指定在糞坑醃了好幾年,夠入味兒,但想跟胖爺鬥還嫩了點,我呸!”
“……”
看著興奮到都快自己罵自己的胖子,吳協無奈搖了搖頭。
看著手錶上也有四點了,他拉著胖子就準備回去,這時,幾隻蝙蝠從更無光的第三層入口擦著兩人邊飛了出去。
“喲,這小地方居然還有第三層啊?前個兒居然真沒注意到。”
胖子詫異看了看角落裡黑布隆冬的第三層入口,好奇心大起,打著從洞外市民服務檯順的手電就往裡面鑽,
“天真,你咋沒講這還有個洞?這裡面有啥啊?”
吳協無奈聳肩,翻出揹包裡的手電也跟著走了下去:
“沒什麼,洞頂就是一點鐘乳石,和一個平臺,盡頭還有個被圍起來的泉眼,就是我跟你說納財的地方,只不過是太黑了,一般沒人想進去。”
“不過這個洞還是有個傳說的,好像是從前有火龍從這裡出來噴火,鬧火災,然後有高人作法設七水缸鎮壓火龍,結果有人把最後桶水摔了,龍順洞跑了,所以杭城本地一直有句話,七星定飛龍,只差水一桶,也是說功虧一簣,時也命也的意思。”
“你這故事講的可真沒勁,傳說啊,這玩意咱隨口能跟你編三五個你信不,不過這地方這麼黑,居然也不接線路連個燈,生怕門口手電送不出去不成?你們杭城這回的服務不行啊。”
“我能講你聽聽就不錯了,你還挑起來了,這沒什麼開發價值,能納涼就挺好,你又不是這人,嫌棄個蛋啊?”
正說著,兩人已經沿著不深的窄路走進了黝黑的第三層。
這第三層並不如前兩層大,而且前高後矮,整體只有一個不算寬闊的小平臺,四周都用圍欄隔開,圍欄與洞壁間還有狹長裂縫,縫內黑乎乎的完全看不見底。
圍欄盡頭就是最狹窄矮小的地方,洞頂是一個幾乎看不出來龍形的石龍頭(胖子沒看出來,吳協介紹是。)
下面則就一個六面小石井,井口約莫人頭大小,看上去平平無奇,最多隻能說句古樸(寒酸)。
只一眼,胖子就沒了興趣,只象徵性就翻過圍欄去看了下那石井,又踢了踢井沿,拿手電往井裡照著。
吳協見狀可懶得跟著走,講完了就一手輕搭石欄杆,順手照了照欄杆外半人寬到一人寬的不規則裂縫。
正照著,又碰到兩隻蝙蝠從裂縫內飛了出來,
吳協本能側向另一邊,靠在了石欄杆上,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