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什麼?”
吳協只覺得自己沒聽明白,一個探險,怎麼還到了要打劫的地步?
大牛急聲道:“截貨啊!這種事情,一步慢步步慢……”
吳協趕緊打斷他:“停,停,”
心虛的一看四周,他小聲道:“大牛,我們是在探險,探險!你怎麼會想到截貨?”
大牛一愣,覺得有道理,可想了想,他又急起來:“可晚去了,他們這些搶跑的探完了好東西,我們就沒積分和東西了啊!”
“積分哪裡那麼容易拿,我看看,是誰搶跑了?”
吳協打了個哈欠,準備看看是哪隊這麼心急,糊弄下大牛就繼續睡覺。
“這,這,你看!”
大牛迫不及待道:“這隊的黑爺我認識,道上人稱南瞎,賊他孃的黑心,但活是真漂亮,出場費就是個天價,另兩個不清楚,但網上已經挖出來那位壬姐,據說也是白事圈裡一號大人物,各個都挺諱莫如深。”
他說著的時候,吳協已經看到網上那則有探險隊深夜搶跑的新聞了,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某悶油瓶,
吳協頓覺不以為意,
小哥先跑可太正常了,他按規矩來才不正常。
被發現叫搶跑,沒被發現可不就是失蹤?
鬆口氣,緊跟著他卻又一頓,
等會,誰跑了?
他瞪大眼重新看回新聞:
“小哥已經走了??”
靠,他們還要給小哥送血啊!!
半分鐘後,胖子被吳協和大牛闖進臥房搖醒了。
見兩人一臉迫切,胖子有點懵:
“那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小哥開道兒讓他開唄,他們要真能一路開到底兒,咱連受氣包都不用當,回頭就把那噴霧當罪證讓他去罵那幫姓張的,全是自作聰明的笨貓,好事啊!”
屁股一坐胖子旁邊,吳協抽了抽嘴角,
別說,從這個角度看,好像也還挺有道理的哈。
“你能保證他開到底都不會自殘?”
上次西湖地下,人家可是一下去就放血了,他都不知道那傷口是去幹了啥,
後面更猛,命都快交出去了。
再失蹤半年,霍,人又白幾個度,直接就被診為有病了。
胖子搖頭,
“想兔子上樹還得有人抱上去,現在你急也沒用,這不是追的問題,是追不上的問題,”
“也不看看現在啥天,半夜三更,咱就是進化成特斯拉,現在也就是拿大拇指去挖耳朵,有勁兒也使不上啊。”
見吳協半是思索,半是不理解,胖子一指新聞上三個人鑽草叢的背景照片:
“小哥咱先不說,他那已經是小母牛坐飛機,牛逼上天了,但你知道這兩位啥人不?”
“說是道上很有名的南瞎,還有做白事的一個大佬。”
“那就是不知道。”胖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少見的不賣關子,正經道:
“雖然這傢伙是叫瞎子,實際最出名的就是他那雙招子,說是白天瞎,真瞎假瞎不知道,但越沒光的地方看的越清楚,據說下鬥裡跟他娘回家門一樣,輕車熟路的很。”
“至於姓壬的,雖然號稱只扎紙消災,但京城白事圈都得叫這姐們一聲壬先生,見面都得讓三分,她家的紙錢就是這行當裡最貴那檔兒,咱不是老說小哥兒鎮邪嗎,小哥跟這位比那就是個兼職,這位主可是正兒八經玩這行當的,做的就是死人營生,而且特愛晚上出門,專消死人喪,一有屍體出大問題,找的都是她。”
“不是咱覺得自己虛,而是世界上是有很多事情不能相比的,你說獅子跟鯊魚哪一個更厲害?”
“咱跟他們可不同,要的是陽氣旺日頭好才好趕路,能放開了施手段,真要追著他們大晚上出發,那就是提著黑燈籠去臭茅坑,等著滿地踩屎。”
“別說追上他們,褲襠不沾泥都他娘說明咱已經手段高超,妥妥的禁地浪裡小白龍。”
聽胖子這麼一說,吳協重新看影片也覺得有道理。
比如影片裡打頭開道,撥草踩路的黑瞎子,
常人哪裡可能大晚上的戴著墨鏡找路。
但這位從來不回頭也不開燈,黑墨鏡更是從來不見摘,就跟拿502膠水黏在他臉上一樣,
偏偏對方什麼都看得見,路上的石頭子都能被對方很有閒情逸致的踢一腳,明顯遊刃有餘。
而中間女生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