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曦推搡著想要擁她入的王季玉,同寧欣一起長大,趙曦又是個察言觀色的人,現在的寧欣。。。她比不了,可以前的寧欣,她還是有把握學得幾分神韻的。騙騙王季玉這樣對寧欣情根深種的男人足夠了!
抬起含淚的眸子,趙曦的一雙小手抵著王季玉的胸口,冷冽的說道;“二表哥是想逼死我麼?”
她唇邊那抹決絕,悽美的笑容,如同最純潔的白蓮綻放。
王季玉退後一步。遠離趙曦,拱手道:“是我孟浪了。”
趙曦福身,眉宇間含情,“不是我回絕二表哥,我不能。。。不能耽擱了二表哥,也誤了自己的終身,我同二表哥一起長大的。彼此之間哪能沒有一點情誼,我。。。我是看中二表哥的。”
做足了姿態後,趙曦不捨又端莊得轉身離去。
如果她主動貼上王季玉,只會激怒薛珍。但反過來如果王季玉能讓薛珍主動提出納了她,趙曦將來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王季玉提著籃子站了一會,唇邊慢慢的溢位一縷嘲弄。
金碧輝煌的皇宮大內,儲秀宮裡。賢妃斜歪著身子,冷淡的問道:
“本宮卻是不知。你在江南做了什麼為本宮好得大事?御書房堆滿了彈劾你的摺子,陛下看在本宮的面上,才寬容你一二,怎麼?你還敢同本宮訴委屈不成?”
在賢妃面前,薛珍本來是有座位的,但最近她的地位直線下降, 薛珍躬身站著,滿頭的珠翠壓得她似抬不起頭一般,她同恭順得伺候賢妃的宮女沒有區別。
賢妃嘲弄的目光,薛珍不由得心中一痛,忍著,必須再忍下去!
”娘娘,請聽我一言。“
薛珍本不打算此時進宮面見賢妃的,她的後續還沒有安排好,可她去回家娘後,發覺蕭歡越來越囂張張狂,慶林長公主有恙身,也不知蕭歡怎麼做到的,她竟然能把持半個公主府。。。
因為蕭歡的存在,慶林長公主和薛駙馬之間始終有一根刺,好老人薛駙馬得罪不起公主,但不見得沒有男人的脾氣,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僵。
薛珍知道蕭歡最大的後臺是賢妃,想要拿捏住蕭歡,必須從賢妃入手。
再讓蕭歡在長公主府,薛珍得嘔吐血!
蕭歡登鼻子上臉,沒皮沒臉得毫無羞恥之心,她又能裝模作樣,薛珍算是領教了什麼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難怪寧欣將蕭歡扔進牢房裡,薛珍很後悔利用蕭歡,可眼下的情況,想要再將蕭歡關進監牢已經做不到了,薛珍只想著快點將蕭歡指派到燕國公府。
賢妃眯了眯眼睛,相比較蕭歡,她更看重總有些獨特想法的薛珍,抬舉蕭歡,不過是給薛珍一個警告罷了。
“你有何話說?”賢妃寬了寬茶盞,“本宮喝得茶是你乾姐姐請人送進宮的,清淡味甜,倒是同進貢上來的茶磚不同,甚是合本宮口味。”
薛珍再一次壓下了心中憤怒,當面打臉,賢妃這是敲打薛珍呢。
李冥銳身懷藏寶圖的事情,薛珍不會告訴賢妃,世上沒有人比薛珍明白那筆銀子的數目,王家認為只不過一百。
李冥銳自己也沒數,薛珍記得上一輩子好不容打聽出來的銀子數目,一千萬兩以上,相當於國庫稅賦的八分之一!
這筆銀子,誰不眼紅?
薛珍道:“娘娘可曾聽過韓燕定天下?”
賢妃眉梢微挑起,自嘲的說道:“本宮沒聽過!”
不得不提薛珍。。。重生過得薛珍還是有些性格難改,比如說話這一點,
說話是最容易的,人人都會說,但說得好壞,同誰說話用什麼技巧可就有講究了。
薛珍顯然不具備這種天賦。
賢妃本身出身貧寒,起於青樓,若論詩詞歌賦,賢妃比名門貴女們不差,若論嫵媚妖嬈,風流知趣,後宮裡的妃嬪每一個是賢妃的對手。
可論起底蘊,以及對國朝的瞭解,賢妃就不夠看了。
韓燕定天下,是當年復國時的諺語,如今韓王撤藩,燕國公連丹書鐵卷都保不住,賢妃哪會注意這些事情?
薛珍改口道:“我也是後來才聽人說起的。”
見賢妃沒有好奇的意思,薛珍上前一步,靠近賢妃,輕聲說道:”韓指得是韓王,燕為燕國公!娘娘別小看燕國公,燕雲飛騎的陣圖就在燕國公府。”
“陣圖?”賢妃坐直了身體,能稱為陣圖,都是延續千餘年的練兵好東西。
薛珍點頭道:“沒錯,燕雲飛騎的陣圖,只要掌握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