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外祖母,二表哥必會高中的,堂堂京城解元,秋闈應試還拿不下狀元麼?”
從屏風後,轉過來一位手捧著湯碗,笑意盈盈的美人,一襲絳紫色衣裙,腰纏汗巾,頭插珠釵,肌膚白皙賽雪,雙眸如同秋水一般嫵媚動人,蓮步輕移帶起一陣陣的幽香,“外祖母嚐嚐孫女熬得人參粥如何?”
既有少女的柔美,又帶有幾分少婦的風雲,趙曦款款而來,眉眼如波,勾得王季玉不由得心中火起。
楚氏皺了皺眉,仔細看趙曦的眉間似失了元血,行動間也有幾分婦人的做派,身段也比以往豐盈,胸脯高高的挺著,這是失了處子身。。。見王季玉難耐的樣子,楚氏壓下了欲出口的話,不願在此時觸孫子的眉頭。
王季玉既是能讓薛珍心甘情願的拿出嫁妝,自然也會想辦法讓趙曦入門。
一旦趙曦無法進門,楚氏有得是辦法讓趙曦悄無聲息的消失。
王季玉一本正經,可他眼角的餘光一直瞄著趙曦,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趙曦放浪火熱的身子,偷情的快感,著實讓王季玉著迷,尤其是趙曦願意像青樓妓子一般侍奉,王季玉更覺得趙曦難得。
“二表哥不喂祖母喝粥麼?”
趙曦走到王季玉面前,雙手奉上了才粥碗,嫵媚的眉眼一票,“二表哥。”
王季玉感覺骨頭都酥了,當著長輩的面調情。。。實在是太興奮了。
他板著臉,面無表情的接過粥碗,誰也不知趙曦在他手中劃了一下。王季玉暗自打了個激靈,好在沒有出醜,小妖精,等會再整治你!
趙曦眸光更為沅媚。
“姑爺,縣主有請。”
奶孃進門時,趙曦向旁邊一閃身,站在白姨娘身邊,斂去妖嬈,規規矩矩大家閨秀做派。
楚氏見薛珍的陪嫁奶孃氣色不好,也知王家此事做得不地道。一旦薛珍發火,王家非雞飛蛋打不可,“玉兒快去看看我的孫媳。這次全靠孫媳居中安排,我疼你,可也疼孫媳,玉兒若是不好好待孫媳,仔細你的皮。”
“孫兒知曉。孫兒斷不會做對不住娘子的事兒。”
王季玉向楚氏躬身別過,轉身對薛珍的奶孃道:“娘子為何讓我過去?”
讀書人的淡然,清冷,對美色的無視被王季玉演繹得淋淋盡致,不是奶孃早就看穿了他,怕也會認為王季玉是正人君子。奶孃有心嘲諷王家這群不要臉的人,可。。。她看得再透有什麼用?縣主一心想要做賢妻拴住王季玉。
“回姑爺,縣主賣了全副嫁妝。您可知曉是誰買去的?”
屋子裡的男男女女都豎起了耳朵,她們都是看過薛珍嫁妝的人,自是知曉那副嫁妝是怎樣的豐厚了得,任誰看著都眼熱。
“銀錢而已,不值一談。”王季玉一甩衣袖。身姿挺拔,目若朗星。“銀子,腐臭也,不如一本聖賢書。”
奶孃怔怔的看了清高的王季玉好半晌,“腐臭之物,人人都想要,哪怕是清貴傳家的寧表小姐。”
“不是長樂公主麼?”汪氏喃喃的問道,“怎麼同欣丫頭有關?”
奶孃悵然道:“寧表小姐算無遺漏,用一百萬兩銀子買去了價值一百三十萬的田產財物,其中的生意店鋪還在不斷升值。她同長樂公主交好誰人不知?京城權貴再眼熱也不敢同長樂公主搶這便宜。”
“她哪來的銀子?”楚氏咬牙切齒的問道,不僅僅薛珍窩火,王家上上下下沒有不嫉妒的。
就算是白姨娘也覺得寧欣這便宜佔得太大了,薛珍的嫁妝中可有好些有銀子也買不到的好東西啊。
“以寧老太太的名義買的。”奶孃環顧周圍人的眾生相,搖了搖頭:“姑爺請吧,您也該知曉寧表小姐的為人了。。。長樂公主派來的交易的宮女可沒少氣昭容縣主,縣主在她走後就嘔血了,縣主比太夫人更需要姑爺。”
王季玉眉頭微皺,寧老太太這麼有錢?寧欣有了這麼一份嫁妝,再有一百萬兩的銀子。。。這誰娶了寧欣,不就等於娶了一座金山?看來寧老太太存貨不少,不單單有這一百萬兩。
他同寧欣青梅竹馬,本來就很喜歡寧欣,此時更覺得放不下了。
不過,眼下最要緊得是安撫住薛珍,王季玉點頭隨著奶孃離去。
楚氏胸口悶啊,沒病也被寧欣氣出病了,裡裡外外就便宜了寧欣一人,這讓楚氏情何以堪?
汪氏一樣神色落寞,抬眼看向楚氏,動了動嘴唇,“要不,讓欣丫頭回來?”
“糊塗!”
楚氏怒道,對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