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見過一分利錢。”
燕國公府的生意大多交給了二房照看。結果沒幾年二房就將店鋪,莊子換了名字。
燕國公以前沒力氣管那些俗事,只要二房不大過分,他全當看不到。
“維持不下去?以前的日子不是照樣過?”
“分了銀子。我們以後少在公中用銀子,讓世子夫人鬆緩鬆鬆緩。”
寧欣抬起眸子,掃視四周人一圈後,“這筆銀子都分了的話,每家也能分不少,可分了銀子,分了店鋪,我看不如分家了吧。你們也不必在祖宗面前哭,你們不就是想要銀子?”
“分家?這可不行?祖訓上可是說過,不能分家。“
“公中沒銀子。你們不聽我的安排,同分家有何不同?”
寧欣冷冷一笑,“你們要銀子,我可以給,但以後別想在公中拿一分錢,你們得往公中給錢還賬!抱琴。將銀票拿上來!”
“是。”
抱琴將一個木盒子開啟,裡面裝了一疊疊散發著墨香的銀票。
剛剛因分家震驚的人,此時雙目赤紅的看著銀票,是拿銀子過自己的日子,還是繼續在寧欣手底下混飯吃?從公中拿不出銀子的話,還要交俸祿傻瓜才會幹那樣的事兒。
寧欣說道:“以後要用銀子的地方多了去了,以前的債主很快會上門,堂堂燕國公府李家總不會讓我用嫁妝給你們添窟窿吧,本以為我努力些,大家同我齊心合力,熬上幾年,燕國公府能緩過這口氣,如今看你們是不信我的,既然你們都認為可以過好自己的日子,何必非要在一個鍋裡撈飯吃?“
“傳至三代先分家,後分宗,幾位長輩上了年歲,再在我這個晚輩面前為銀子說小話,我真是不知拒絕好,還是答應好。”
寧欣繼續說道:”分家後,你們依然是李家人,自己卻可當家做主,怎樣不行?”
“可祖訓是不得分家”
“祖訓還說不得離開韓燕故地的呢,如今哪還有韓地?”
五十萬兩銀子分到各房頭,每家也有將盡五六萬萬,按照寧欣定下的規矩,他們就是在國公府住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拿到這麼多的銀子,有了銀子他們可以自己生錢,也不用被寧欣管著而且分家後,他們依然是燕國公的親族,萬一有什麼事兒,燕國公能眼看著?
銀票明晃晃的擺在眼前,誰都想要,至於祖訓他們都拋到了腦後。
尤其是那些沒有希望繼承燕國公府的人,拿筆銀子走人才是最好的選擇。
二太太見眾人遲疑了,猶豫了,她心底也在進行著爭鬥。
燕國公夫人懷孕後,二房繼承爵位的可能越來越渺茫,寧欣對府邸的事情越收越緊,二房在寧欣眼皮子地下生活得很是艱難。
萬一寧欣查出以前的賬本有問題,二房積攢下的家底都得還回去,分家也好,分家後前面的賬本就一筆勾銷了。
可搬出燕國公府二太太又有些不甘心,住在府邸裡,他們還有點底氣。
寧欣道:“分家是大事,你們想明白再說。”
原本來要銀子的一群人,各懷心思的離開了。
因為有祖訓,他們從未想過分家的事兒,如今寧欣明擺著把違背祖訓的罪責承擔起來,他們只需要衡量分家是否值得,是分好還是不分好。
燕國公府的狀況,一直住在燕國公的人怎會不知?
燕國公的珍藏一半給了陛下,一半明顯會留給世子李冥銳,再想從府里扣錢出來,已經是不可能了。
以前欠下的銀子,總是要歸還的,誰願意幫世子夫婦承擔債務?
分家後,那些債務自然由世子夫婦負責。
寧欣蓋上了裝銀票的木頭盒子,他們抵擋不住銀票的誘惑!沒有能耐的人,便是萬貫家財也得敗光了。
“您把銀票都分給他們?”
“諸子均分家財,奉養父母的長子會多分,這兩點寫進律例中,真正能分到他們手中的銀子並不見得有多少,若是我再在賬本上做點手腳,他們分得會更少。其實我挺想看他們失落的嘴臉的。”
自以為會發一筆橫財,沒想到真正分到手中的銀子卻出乎意料的少,又不能再從燕國公府摳銀子他們那時候的表情一準很精彩。
寧欣遺憾的搖頭,“可惜他不樂意呀,算計太多,反倒會讓他難做,怎麼說他都是李家人,罷了,罷了,全然按照規矩分,我又不缺銀子用,全當作積德行善,往後他們沒錢找上門來,我也有底氣打發了他們。”
李冥銳雖然不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