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二房一直以燕國公未來主人自居,這回我搶到了世子的位置,二房不會善罷甘休,同時,燕國公那群親眷也千方百計的在寧欣面前討得好處。”
“您給寧欣準備的嫁妝太豐厚了,讓很多人眼紅兒。”
寧老太太笑著問:“那我少準備給一些?”
“不。”李冥銳抬頭目光灼灼的看向寧老太太,自信的說道:“即便你將整個寧家和盛世商行都給了寧欣,我也能保住她的嫁妝不被任何人窺探!她的嫁妝會全然留給兒女們,我也不會動一分一毫。”
“你這麼說,我想欣丫頭會不高興的。”
寧老太太搖搖頭:“不動一分一毫?你當欣丫頭是那種銀子當命的人?說白了嫁妝就是一筆銀子,銀子沒了可以再賺,你們之間感情若是壞了,多少銀子都修復不了。燕國公府的親眷若是能用銀子打發了,欣丫頭反而不會在意了,以欣丫頭的腦袋,她這輩子不會缺了銀子用。”
“你能說出上面的話,我其實是很高興的。”
寧老太太向李冥銳點點頭:“但是呢,你對欣丫頭好,不是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保住她的嫁妝就行的。以前我就同你說過,欣丫頭不信任男人,唯有你讓她心軟,讓她放下了很重的戒心,我願意促成你們的姻緣,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同時你聽話,能包容她,這也是不可缺少的。”
“姑祖母,我我會永遠信任她,包容她,無論任何人同我說什麼話,我都只相信她一個!”
“我希望這一次是我同你私下最後一次詳談。”
“是。”
李冥銳點頭承諾,如果以再在同寧老太太私下見面,那意味著他同寧欣之間出現了無法解決的問題,“雖然同姑祖母說話很好,但我以為當著寧欣面孝順您更好。”
寧老太太放下了一直捧在手中的茶盞,笑容比方才真誠慈愛了許多,“本來我想說的話,都被你說了,老婆子就不再廢話了。我還有一句話說,明白了,不等於會做,你可懂?”
即便李冥銳知道燕國公二房等不懷好意,但他不做,同不知道有什麼區別?
“請姑祖母放心,我明白的。”
他得讓寧欣在後院挺直了腰桿,如此寧欣才好對燕國公二房等人動手。
“我聽說燕國公定你為肩挑?”
“是。”
“你怎麼打算的?”
“我想做的事兒,誰也不能勉強我!”
寧老太太一聽滿意的點頭。“記住你這句話。”
“是。”
李冥銳見她起身,連忙站起來恭送寧老太太,“您慢走。”
“我想明日下聘,我就能見到燕國公夫人了,是麼?”
“她不重要。”李冥銳正色道。“她影響不到我同寧欣。”
寧老太太勾了勾嘴角,輕聲道:“別小看了她。”
“世子爺,您總算是回來了。”
李冥銳再一次走進了燕國公府,這回他從正門而入,邁步到賓客雲集的客廳,女眷和男賓之間隔著一座屏風,坐在主位上的燕國公滿臉壓不住的得意。他看著比尋常顯得年輕了好幾歲,身體狀況彷彿也因為他意氣風發而好上不少。
“回來了?”
“是。”
李冥銳向他行了個子侄禮,“耽擱些許功夫,還請大伯勿怪。”
燕國公自豪的對身邊的賓客道:“他去了圍場。左右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光景,明日燕國公府正式向寧家下聘,對,就是寧三元的獨女。”
寧家的門楣。顯赫清貴的名聲足以般配國公府,甚至寧家的聲望要比燕國公府好上不少。燕國公府最近幾年被二老爺毀得夠嗆,不是燕國公支撐著,且二老爺的長子還算穩重懂事,燕國公府早就沒落了,根本等不到李冥銳歸宗認祖。
旁邊的勳貴自然說著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的話,皇帝當眾賜婚,哪裡容得他們質疑?
以前聽說皇帝看上了寧欣,欲接寧欣入宮,眼下看來全是無稽之談,皇帝沒準是給最得意的弟子選妻子!
雖然昨日皇上惱了李冥銳,但皇上將丹書鐵券賜還回燕國公府,足以表明皇帝對李冥銳還是信任的,以李冥銳的’機靈’皇帝那點不悅,只怕是很快就會消失了。
”世子爺是去京郊圍場射獵飛鷹?”
“是。”
李冥銳給幾位身份很高的客人敬酒,笑道:“運氣不錯,剛到圍場就見到了一對飛鷹。”
“世子爺好俊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