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了薛珍兩記耳光,打完薛珍後,媽媽恭恭敬敬的屈膝:“昭容縣主,老奴得罪了。”
“你。。。你。。。”
薛珍臉頰腫得老高了,打人的媽媽一看就是練過的,薛珍沒有感覺到太疼,可臉龐的腫脹程度卻很驚人,被齊王妃打,薛珍認了,如今被一個老刁奴打。。。這口氣薛珍忍不下,抬手就想反打回去。
薛珍的手臂揮空,那人跪在地上,對齊王妃道:“主子,奴婢幸不辱命。”
薛珍根本就是一拳打在空氣上,沒有傷到那位媽媽的一根頭髮絲,“齊王妃,你氣人太甚。”
“是誰不識好歹?”齊王妃拍了扶手,“我好心好意讓人教教你規矩,教教你怎麼說人話,你還想對我的人動手不成?難道你沒聽過打狗還要看主人?”
“你也不用擺出個委屈的樣子給我看,你應該知道以前你的尊貴是慶林長公主給你的,如今你從公主府下嫁給一個秀才,你還想要什麼臉面?你一個秀才娘子敢在本王妃面前大放厥詞?”
“本王妃不應該讓人教訓你?論爵位,本王妃是一品正妃,你不過是個縣主,論私本王妃是你的舅母,你做下錯事勾引舅舅,實在是下賤,對本王妃無理,是為不孝,你這樣的下賤外甥女,本王妃讓人打你兩下都是輕的。”
薛珍嗓子腥鹹,“齊王妃。”
“你以為本王妃會怕慶林長公主?還是你以為本王妃會懼怕賢妃?”齊王妃冷笑,眸光閃過嘲諷。
薛珍道:“你根本就是想害齊王舅舅,我這就進宮同皇帝舅舅說齊王虧待忠臣重臣。”
“少給伯爵府臉上貼金,忠臣?呵呵,你先問明白了王月茹如何嫁進齊王府再說吧,至於重臣,本王妃倒是不明白了,威武伯爵不過是一閒散小吏,哪算得上重臣?當年若不是王爺求情,威武伯府怕是早就煙消雲散了,楚氏,本王妃說得可對?用不用本王妃給你算算舊賬?”
楚氏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對薛珍怒道:“跪下,你給我跪下。”
薛珍還想端著,楚氏抬手硬將薛珍拽倒了,壓低聲音在薛珍耳邊說道:“我不管你是縣主還是怎樣,你如今進了王家門,就要聽長輩的話。”
“王妃殿下,我。。。”楚氏嘴唇發紫,顫顫巍巍的說道:“是我沒教導好孫女,我願意將孫女領回去。”
齊王妃睨了一眼不平掙扎的薛珍,“臉面不是別人給的,你不顧夫家是否是積善人家執意下嫁個秀才早就應該料到今日。你今日被打能怪誰?出閣前看孃家,嫁人後一看夫婿,二看夫家,你自己不要臉面就別怨恨我不留情面。”
薛珍啞口無言,說不出一句話辯駁齊王妃。
難道要告訴齊王妃,她一是為了報仇雪恨,二是為了生兒子償還上輩子的虧欠,三是看中王季玉的專情,四是。。。四是因王季玉將來權傾朝野,無人可比?
兩世為人,薛珍這一世想要過得快意恩仇,有仇報仇。
齊王妃暗罵一句不要臉的糊塗蟲!
她之所以對薛珍這麼不講情面,最主要的原因是薛珍被齊王扯碎了衣服,那可是外甥女和舅舅啊,就算是大唐開放,也沒開放到這程度,還有一點讓齊王妃憤恨得是,若不是薛珍高聲叫救命,也引不來那麼多的人,這次的醜聞,跟本就沒有給齊王妃粉飾太平的機會。
本來齊王妃對薛珍就是一肚子怨氣,薛珍又在她面前大放厥詞,拼命維護威武伯爵府,齊王妃怎麼可能容她?
想做賢妻,也得掂量清楚自己有幾兩重!
在旁邊看了經過的寧欣,一點都不懷疑先帝對齊王王妃的選擇明顯就是按照皇后的標準選的!
該狠得時候狠,該不要臉的時候就不能顧忌面子。
齊王府最近醜聞滿天飛,當今陛下還會在意齊王妃折磨罪魁禍首?
是,威武伯是陛下的臣子,按說齊王妃如此做會讓陛下懷疑齊王有不臣之心,可眼下。。。最最關鍵得是眼下齊王世子是傻子,齊王又做下了扒灰濫交的醜事。
別說齊王妃教訓楚氏,就是殺幾個人,當今陛下為了皇族的臉面著想,也只會拍手稱快。
在當今陛下眼裡,伯爵府無足輕重!
寧欣抬了抬眼瞼,暗自佩服齊王妃,難怪齊王世子敢躺在床上裝病,有這麼一個媽,他省事啊。
“休書已經給了,我以王月茹不孝,挑撥王爺和世子關係休她,你們可有異議?”
王月茹腦子已經僵硬了,汪氏非常怕齊王妃再問罪伯爵府,也想著女兒留下性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