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妖嬈的嬌軀包裹在炫目的紅裳中,她嫵媚,她誘人,如盛開的罌粟一般,有惑人的芬芳,亦有致命之毒。
“韓王殿下,許久不見了。”
韓王手搭放在膝蓋上,貪看寧欣一眼,“本王想見到你,亦不想見到你。”
“您別這麼說,我父死於您手,我怎能不回來?”
“你回來找本王復仇?”
寧欣以前的丈夫,威遠侯像是不相干的人,寧欣沒看他一眼,專心同韓王交鋒。賓客竊竊私語,韓王果然是鍾情於寧欣。
“我父的罪名是通敵賣國,勾結韃子,認草原上大汗為主,是與不是?”
“是。”
韓王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全然蓋住了發呆的威遠侯,“寧師妹。”
“既然韓王如此定罪,我不成全你,豈不是辜負了韓王一番美意?”
寧欣含笑說道:“我如今是草原汗王妃。”
“你說什麼?你侍奉了韃子?”韓王失口道,威遠侯更是差一點暈過去,“寧欣!”
寧欣並不需要回答,因為在她身後跟進來二十名草原韃子,他們簇擁著一身材健碩高大的壯漢走近寧欣,直接將她攬到懷裡,壯漢輕蔑瞄了一眼震驚的韓王,“你對本汗汗妃不敬?”
“朮赤。”
“是本汗。”
韓王指著寧欣,“你你你竟然成了汗妃?”
“跟了大汗,我方知道什麼是男人。”寧欣嬌媚的一笑,靠向朮赤,嘲諷韓王的愚蠢:
“四王若不是歃血為盟意圖攻打大唐,我父怎麼會死於莫須有的叛國?今日草原鐵騎又怎麼會如此順利攻入燕京?你斬盡我寧氏一門時,可曾想過我父為你師?可曾想過我為你師妹?”
“來人,拿下朮赤,拿下寧欣。”
韓王傳喚侍衛,侍衛把劍,草原勇士把劍,此時從威遠侯府的牆頭射出利箭,韓王侍衛紛紛倒地,朮赤大笑,親了寧欣的臉頰,得意的說:“今日便是你死期,本汗讓你做個明白鬼,本汗二十萬鐵騎已然透過韓地長城天險,韓地落入本汗手中,中原亦可圖,這一切都是本汗心愛的汗妃所謀。”
“寧欣你為了報仇,竟然竟然引兵入關?”
韓王的精銳大多集中在韓地和大唐的郊境,時刻準備著同大唐決一勝負,沒想到讓朮赤鑽了個空子,韓王疑惑:“你怎麼透過的天險?
“寧家在韓地三世為將,最熟悉便是長城天險,攻不破天險,可走小路繞過去,我父沒有告訴過你”
滄啷一聲,寧欣從朮赤腰中拔出彎刀,刀鋒直指韓王,眸光如同冰箭,“寧家三代忠誠戍邊,因屢次阻止你爭霸天下,我父的血肉竟然成了一兩銀子可得的奸臣肉,寧家一百於口葬入鐵丘墳。”
“李逸你對得起寧家嗎?不是我裝瘋離去,怕如今不是成了你玩物,就是早已命喪。我為一介女子,不知國仇,只知曉家恨。”
“寧師知曉,定然不會饒你。”
“這話你留著同我爹在地下說去吧,看看他會不會認你這個徒弟。”
寧欣彎刀一揚,削去韓王李逸的王冠,韓王披頭散髮,苦笑:
“一步錯,步步錯。寧欣,可你一樣遺臭萬年,使得寧家再難抬頭平反。”
“我不在乎!”
韓王手下精銳盡亡,面對咄咄逼人的草原汗王,韓地喪失他手,還說什麼爭霸天下?韓王抓住了寧欣的彎刀,隱約聽見韃子攻進燕京的聲音,他引刀入胸口,唇邊流出鮮血,問出了最困惑的問題:“寧師妹為何當初不肯嫁給我?”
“一丈之內為夫,我的夫君不可納妾,你以正妃之禮聘我,卻有兩位側妃,我焉能嫁你。”
“原來如此,那朮赤呢?”
寧欣抽出彎刀之時,在韓王耳邊低聲說:“同你一樣。”
韓王眸光一亮,死前抓住寧欣手腕,帶著一分懇求:“來世來世我聘你為妻只有你一個妻子”
寧欣回頭迎向朮赤,將彎刀重新掛在朮赤腰間,嬌俏的笑道:“大汗,臣妾幸不辱命。”
朮赤打橫將寧欣抱起,看著漸漸嚥氣的韓王,痴傻的威遠侯,吩咐:“本汗同汗妃藉此洞房,外面交給你們。”
“嗻。”
寧欣的輕吻拂過朮赤額頭,朮赤更覺心中火熱,征服了韓地,可威逼大唐都城,如今他有一身的火氣需要發洩,沒有比此時的威遠侯府更適合的交歡之地。
進了新房,朮赤將寧欣扔到床榻上,欺身壓上去,撕扯開寧欣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