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暱幸福的向王季玉懷裡靠可靠,“頂門立戶的人始終是男子,姜家芝蘭出嫁後可就不單單姓姜了。”
認真觀察著寧欣神色的變化,薛珍從寧欣眼裡沒有看到任何的嫉妒羨慕,寧欣平靜的樣子同眼前沒有區別。
薛珍將王季玉挽得更緊了些,如今王季玉雖是對自己不錯,但此時她不會准許寧欣插進來,即便報復寧欣,也要等到合適的機會,等到她不得不為妾並身敗名裂的機會。
寧欣淡淡一笑:“二表嫂說得有幾分道理。姜家能否繼續榮光是要看姜家的少爺,可姜小姐高嫁齊王府,於姜家也是一分難得機緣。。。不是麼,二表哥?”
“啊。。。”王季玉被寧欣水盈盈的目光看過後,心臟差一點跳出來,寧欣。。。永遠是他心中的硃砂痣,只要寧欣給他一個笑臉,王季玉就忘了一切。
寧欣眸子含笑,波光流轉間動人到了極致。聲音甜柔,“我不打擾二表嫂同二表哥會見姜公子了。”
“寧表妹。”王季玉眼看著寧欣離去,不是薛珍拽得緊,他一準追去。
薛珍肺都快欺詐了,果然是前世的冤家麼?寧欣為王季玉做了什麼?憑什麼王季玉開天智頓悟後。還一心一意的想著寧欣?
薛珍真想甩王季玉一巴掌,咬牙強行壓下了胸口的悶氣,薛珍大度的笑道:“我早就同相公說過,我不是拈酸吃醋的人,只要相公得了功名,咱們夫妻齊心合力得回爵位,相公對寧表妹的情分。我願意成全。”
王季玉道:”多謝娘子啊,寧表妹。。。寧欣。。。我如何都舍不下的。”
薛珍又忍了忍,“寧表妹嬌養慣了,如今王家的局面。相公將她拖進來只會讓她受委屈,我同她一貫交好的,即便相公忍得,我也忍不得嬌花一樣的寧欣受苦楚啊。”
王季玉眸光深幽。“她不是嬌花,沒有誰捨得讓她受委屈。”
薛珍皺眉道:“你說什麼?”
寧欣外表是嬌花。其實是個冷漠自私的毒婦!
寧欣為了她自己過得好,什麼都犧牲。
薛珍詫異得是王季玉竟然瞭解寧欣,還心疼寧欣。。。寧欣到底哪裡值得權傾朝野的攝政王這樣鍾情?
王季玉扶正了薛珍,不讓她再靠在自己身上,道:“你不是要介紹姜家公子於我認識?”
語氣里加重了冷漠,王季玉手扶寶劍手柄,“還不走?”
他先薛珍向竹林花廳走去,聽到後面的腳步聲,王季玉唇邊多了一抹得意。
無論是薛珍說什麼,他都冷著一張臉,回答薛珍的話很簡短,並時不時的刺激訓薛珍幾句,比如:“多事,”再比如:“王家的爵位自有我操心!”等等
王季玉越是這樣,薛珍越是對他順從,
薛珍收斂了一身的驕傲,一雙妙目含情的仰望著王季玉,雖是還沒完全具備攝政王唯我獨尊的霸氣,但他比以前好多了。
薛珍暗自發誓即便耍盡女子柔美順從的手段,也要籠絡住王季玉,讓冷傲的他變成繞指柔!
眼下受些委屈也是為了以後,薛珍這麼想著,越發的柔順了。
她輕聲給王季玉介紹姜家公子的性情,愛好,將賢內助的形象展現得淋漓盡致。
上輩子姜家長公子就是攝政王的左膀右臂,他們在自己的安排下,相知相交,將來姜家長公子會成為她的援手,一如前生他對寧欣一樣。
當年不就是因為寧欣,姜家長公子才同王季玉結成生死之交的。
薛珍在姜家長公子和王季玉面前盡情的展現魅力,妙語連珠,讓他們談話的氛圍更好,得到姜家長公子別樣的目光,薛珍眼角眉梢帶了幾許的得意。
果然,王季玉頓悟後,一切事情都順利了。
手指輕描繪著茶盞的紋絡,薛珍微微翹起嘴角,眼看著王季玉同姜瓊雲談論江南風景和風土人情,想著半月之後的江南水患,百姓流離失所,薛珍可以藉此機會大賺名聲和財富。
王季玉同姜瓊雲交好後,她可以讓姜家在總督齊家倒臺後,在江南的位置變得更加重要,如此也可顯示薛珍的重要性,何愁姜家不對她死心塌地?
別看姜家小姐嫁給齊王做王妃,兒子的選擇才是姜家的選擇。
薛珍插嘴道:“最近連綿不絕的暴雨,不知新修建的河堤是不是能支撐得住,去年江南總督力排眾議修繕疏通河道時,可是下過生死狀的。”
姜瓊雲眉頭皺了皺,“總督大人耗費了很多的銀子疏通改良河道,我想不至於弄得災禍連連,昭容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