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心不解地向他靠了靠,但對他的責問卻不以為忤,甚至有些些被人關心的溫暖,但她還是對這個喜怒無常的暴君有些戒備,赫連成拉著她的手腕用力一帶,綰心輕呼了一聲倒在了他的懷裡,她有些微慍地掙扎著:“幹什麼?”
赫連成不理她,讓她枕在自己腿上,然後拿外衣披在她身上便不再動作,自己也閉上眼準備休息,綰心開始還全身緊張一動也不敢動,可是,過了很久,赫連成依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便安心在躺在他的腿上。
林間的鳥鳴聲讓綰心睜開蒙朧的雙眼,呵,又一天來到了!她轉轉痠痛的脖子,看到赫連成依然閉著眼保持著挺直的坐姿辛苦地睡著,他濃濃的眉上沾了小小的露珠,因為一夜末安睡,面色顯出略許蒼白,但他的神情嚴肅,手中緊握著彎刀,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是的,她從小到大最缺少的也許就是這種感覺吧?現在居然在一個強迫她侮辱她的男人身上找到這種感覺,是不是有些可笑呢?
她小心地站直身子,儘量不驚動他,然後重新點燃了火,自己取出肉來烤。赫連成從微眯的眼中暗暗觀察她的一舉一動,當他聽到她把肉烤黑時發出懊惱的嬌呼聲,看到她不服氣地抹了一臉黑灰,又重新和那塊肉作鬥爭時,實不住笑出了聲,貴為一國之後的她如何會做這些粗活呢?
綰心不好意思地一笑:“這肉好像不太好弄!”
赫連成把肉一扔挑挑眉:“走吧,回去吃別人做的吧!”看到她一身的傷,赫連成抱著著和自己共坐一騎,迎著初升的朝陽向那座高高矗立的宮殿奔去。剛走到宮門口就有一個侍衛慌慌張張地迎接:“王爺,皇上請你過去!”
章三十 交鋒
赫連成看了綰心一眼,翻身跳下馬,然後輕輕地抱起她,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中把她抱回了寢宮,周圍計程車兵眼睛都快掉下來了,這是他們一向兇悍無情的王爺嗎?莫不是太陽太大看花了眼,嘯龍咳嗽了一聲說:“看什麼看?”
但他自己也萬分不解,這兩人的關係實在是太詭異,太糾結,一會兒像生死仇人,一會兒就是上下級關係,又一齊玩失蹤,現在又親密地抱在一起,而且,那個所謂的女奴還衣衫不整的,怪不得別人要被嚇到了!
他剛一進宮就有一群美豔的侍妾圍了上來:“王爺,昨晚你去哪了?怎麼不來陪人家?”
她們其中一個髮束彎月金環,身穿千層白折輕紗,眉潤秋水叫碧荷的女子嬌媚地發嗔,但是當她們看到王爺懷裡這個女奴,曾還披著王爺視叵寶貝的戰袍,那可是她們碰都不能碰的東西,而且這個女奴還扭動著身子滿臉通紅,模樣比她更嬌媚地要求下來時,眾女子頓時顏色齊變。
碧荷討了個沒趣甩著輕紗說:“你們也甭得意,我看呀,以後王爺就不是咱們的了!”此話一出,眾女子都各懷心事,那個英俊邪魅惹人愛的王爺不要她們了,那她們豈不是要空虛寂寞死?還有皇上要她們監視的事情可怎麼進展呢?這個女奴,真是多餘!
赫連成哼了一聲不理她們,獨自帶著綰心向玉露池走去,他身後那個奉命請他的侍衛可苦了,他總不能跟到王爺洗澡的地方吧?他小心翼翼地提醒著:“王爺,皇上,在等您呢!”
赫連成回頭冷眼一瞪,嚇得侍衛急忙低下頭,他把綰心交給侍女命她們好好照顧她,這才穿好衣服,不緊不慢地整理好金環,皇上找他?莫非是為了打赫連連的事?想到這裡握了握腰間的彎刀和長鞭,然後命人叫上嘯龍,這才跟侍衛一齊到了宮中。
剛到宮門外,就有兩個侍衛用長槍交叉攔去了他的去路:“王爺,請解兵器!”
以往他作戰過後,他的皇叔為了討好他允許他帶刀入宮,可是今天怎麼要他解兵器呢?
嘯龍走上前二話不說當胸給了兩個侍衛兩拳罵道:“皇上有令命我們王爺可以帶刀入宮,你們的狗膽挺大,膽敢抗命!”
馬項國國小人少,故宮殿也建造得小巧,外面這一鬧裡面早有人聽到稟報了赫連山,赫連連跟在他後面怒氣衝衝地說:“父王,你看他如此囂張,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父王你還要出去迎接他?”
赫連山瞪了兒子一眼哈哈大笑著走了出來:“侄兒千萬不要見怪,這兩個侍衛是新換的,他們不懂規矩!”
不懂規矩?哼,赫連成壓下怒火直直地問:“皇上召我有何事?”
赫連連微微變色:“你,竟不行參拜之禮?”
章三一 春睡
赫連山揮手製止:“聽說你和連兒為了一個女奴打起來了?本王不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