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地抿了一下,大尾巴狼似的說了句,“你還小,不急。”
尤嘉又顫顫巍巍地點了點頭,乖得很,生怕他去跟自家老哥告狀,畢竟尤靖遠那個暴躁二百五,脾氣燥起來,能過去收拾人。她雖然拒絕了人,可沒傷害人的想法。
那年陸季行去南方封閉集訓,為期三年,尤嘉考上了z大醫學院,在家門口上學。
相距千里,都沒怎麼見過面。
尤嘉那時候經常回家,每次回家都能恰好趕上陸季行打回來電話,他封閉式訓練是很嚴格的,每週只有半天的完全自由休息的時間,其餘時間打電話還是做別的,都要申請。
他那時候也沒多大,比尤嘉大三四歲,剛過完十九歲生日,還是個大男孩,只是天生人比較沉默,顯得早熟,尤嘉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都小一個輩分,每次接他電話都自帶乖巧。
捅破窗戶紙是在尤嘉十八歲那年,她大三的寒假,臨近過年的時候,他已經兩年沒回家過年了,攢了兩週的假才回來。
尤靖遠去給他接風,還有其他一些朋友。
那天是臘月二十七,街上張燈結綵,紅燈籠高高掛著,那年市區還沒禁菸火,一些巷子裡鞭炮聲此起彼伏。
熱鬧、歡騰。
吃飯的地方在一傢俬房菜館,處在一條深巷裡,小院,一天就定一桌,菜品都是提早要先定下的,他們上學那會兒,遇上大的聚會都來這邊,店開了十多年了,可能是老闆的飢餓營銷和另類模式使得餐廳逼格看起來比較高,很適合一群中二青年裝x用。
當然,價格也不菲,不過這群從小跳舞唱歌玩得嗨的人,家庭條件本身也都不錯。
陸季行家裡也是屬於富裕家庭,沒那麼誇張就是了。
去的大多都是男生,很多是當初和陸季行一塊兒學舞的,很少女孩子,有也是作為“家屬”陪同的。
雄性氣息濃烈。
尤嘉那天被尤靖遠硬生生揪過去的,他那兩天惹老爸老媽生氣,被禁足著呢!為了不捱罵,就慣例拿尤嘉做擋箭牌,以往出了門就讓她自個兒出去玩,但那天已經臨近傍晚了,外面下著小雪,臨近年關小偷肆虐,街上治安也不太好,時不時聽說有人大街上光明正大搶東西,尤靖遠肯定不放心把她自己放出去,不顧她強烈反對,硬生生把她揪去了。
尤靖遠有一大群狐朋狗友,也就是陸季行身邊那一群狐朋狗友,這一群人家境優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