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糾結他技術渣的問題。
哪怕如今知道了這女人其實也不是完全不想,只是因為懷孕才不能, 剛開葷的老處男盛總還是備受打擊。
這些天裡,他可沒少私下研習不可言說之一百零八式……
就差實踐了。
然而實踐是不可能實踐的,還有一個多月,都是無法實踐的, 要等滿三個月後……
盛崇屹頓時板著臉,嚴肅道:“等你肚子大起來,穿婚紗不太好看,婚禮就定在孕期滿三個月後吧, 這樣籌備起來不會太匆忙, 到時孩子也穩定了,應該不會再老孕吐了。”
這樣到了洞房花燭夜時, 他也終於可以解禁,能看能親還能吃了……想想就美滋滋!
老男人思起春來, 依舊是悶騷的,冷靜的,剋制的,不顯山露水的。
要不是他鼻孔上還有著兩團染著鼻血的紙巾,連思蘅差點信了他的邪。
連思蘅冷靜道:“那可以等寶寶生下來再辦婚禮……”
盛崇屹想,那不行,他可等不了那麼久!之前盛崇霖和她的婚禮就是拖著拖著,到了三個月就離了!夜長夢多啊這是!
婚禮雖然只是一個形式,但要是沒這個形式昭告親友,誰知道他娶媳婦了啊!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三姑六婆都在背後嚼舌根,說他有毛病,覺得他這輩子就是孤獨終老的命了。
要娶媳婦了,盛總其實特別想大肆炫耀一番!
要不是怕累著連思蘅,還有考慮到她的聲名,他特別想大辦特辦,宣告天下!
親弟弟頭上到時會顯得有點綠?那和他有什麼關係,頭頂青青草原的人又不是他。
盛崇屹抱著連思蘅不肯撒手,親了一下又一下,早就比他記在賬本上的二十次多多了:“不行,婚禮日期只能提前,不能推遲。”
沒滿三個月,也可以先叼回窩裡,不能吃肉,能喝點肉湯也是好的……他研習的資料裡,可是許多豐富多彩的姿勢……
小手啦,小腳啦,雙腿啦,小嘴啦,大大大……胸……啦……
連思蘅震驚地看著又開始捂鼻子的盛崇屹:“怎麼又流鼻血了?回去讓阿姨給你弄點菊花茶和綠豆湯,敗敗火。”
盛崇屹咬牙:“我這就讓金特助去聯絡婚慶公司,你拍完這部戲,我們就辦婚禮。”
連思蘅雖然是個嚴格遵守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清水文寫手,但生活在這資訊爆炸的時代,哪能對那啥方面單純如白紙。
連思蘅瞬時秒悟了盛崇屹流鼻血和急著辦婚禮之間的關係……
她挑眉輕笑,玉白的雙手主動摸向男人結實勁瘦的腰身,壓著聲音道:“屹哥,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你真想要了,跟我說嘛,雖然不能做到底,但幫幫你還是可以的……”
說著,小姑娘的白皙柔嫩的手,按在了男人的西裝褲皮帶上。
盛崇屹連忙按住她的手,不許她亂來:“不,不行。”
連思蘅感覺自己就像個要對黃花大閨男欲行不軌的女流氓,看到盛崇屹反抗拒絕,她更來勁了,說出的話也開始騷氣而色氣:“來嘛,小哥哥,嗨起來,保證你爽翻天喲……”
這時,房車開到了別墅車庫裡,盛崇屹一把抱起故意搗亂折騰的小姑娘回了別墅。
腳步極快,直奔二樓,連思蘅住的客臥……
就在連思蘅以為這男人就要忍不住,把她壓在床上,這樣再那樣,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要試一試的時候,誰知盛崇屹居然一把將她塞進了被子裡。
然後逃也似地離開了她的房間,再把她房門關上。
連思蘅懵逼地看著自己房間的天花板,發呆了好一會兒,聽到口袋裡的手機傳來微信提示聲。
她拿出來一看,居然是來自隔壁的盛大總裁:“之前那次是因為意外。我們還沒正式結婚,你剋制一點,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連思蘅心想,你踏馬隨便起來簡直不是人!誰第一次開葷,就能一夜五六次,每次時間都不算短,導致她現在都還有點心理陰影……
她有點琢磨不透盛崇屹的心理了,他明明是非常想要的,他們又是已經商定要結婚的關係,為什麼他還如此剋制。
微信又“叮咚”了一下,這次是盛總式超兇狠還騷氣十足的威脅——
“結婚後,你要是敢因為嫌棄我技術渣而離婚,我可能會忍不住幹、死你。只接受喪偶,不接受離婚!”
連思蘅這才琢磨明白了他的心理——盛崇屹大概是擔心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