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淺收回神識,沒有再往更深處看去。
否則被誤會得不償失。
沒過多久,喻舟走過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個女修,女修面色肅穆,審視徐秋淺。
“就是這位道友要看長冬仙尊?”
“是的。”
“道友是……”
“我叫徐秋淺。”
聞言,女修瞳孔一縮。
“你你叫什麼?”
“徐秋淺。”徐秋淺疑惑道:“怎麼?”
難不成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
她心生警惕。
下一刻,女修神色更加嚴肅,喻舟激動地問她:
“你是不是開了家雜貨店?”
徐秋淺愣住。
他怎麼知道?
難不成她的事情都傳到這裡來了?
想到時間緊迫,徐秋淺點頭應聲:“對。”
聞言,不止喻舟,連女修都激動起來。
“太好了,仙尊、仙尊有救了!”著連忙道:“請徐店長隨我過去。”
之後徐秋淺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一年前仙尊得到一塊非常神奇的黑色令牌,仙尊那叫手牌。”
手牌……
徐秋淺神情恍惚,她已經許久沒聽過這個稱呼了。
女修又繼續道:“這是仙尊在歷練前往一個叫玄雲的大陸,在那裡一個拍賣會上買的,他當時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此物必須買下來。”
“原來如此。”
徐秋淺想起她剛來這個世界時。
那場拍賣會她的確把手牌拿出來賣,最後除開幾個認識的,其餘買的都是不認識的,她當時還想著買手牌的人不像佑陵城幾大家族的。
不過後來因著應承的原因,她以為是幾大家族暗地裡派人買下的。
沒想到還真有一個不是。
更沒想到其中一個手牌會被其他大陸的修士買下。
“當時長冬仙尊本來打算離開,因著這塊手牌對徐店長的雜貨店生起好奇,在那裡逗留許久,回來的時候跟我提起此事,之後長冬仙尊便一舉進階合體。
他曾提過,若不是這個手牌,他不可能進階如此順暢,也是此手牌,讓他製作出面具,甚至隱隱感應到一絲道命運,所以他才帶著我們來到景洪城,昏迷之前,仙尊讓我等一個人。”
而這個人,自然就是徐秋淺。
“我還以為等不到您了。”女修眼眶微紅,“我想請求您救救我家仙尊,徐前輩,可以嗎?”
喻舟顯然也沒料到會有這麼一段故事,震驚到現在還沒回神。
但他聽到女修的話,頓時回神,連忙道:“請前輩救救仙尊吧!”
仙尊一直以來為景洪城付出太多,如果不是為救景洪城的所有人,仙尊也不會到現在昏迷不醒。
有著這麼一層緣分在,再加上長冬仙尊的所作所為,徐秋淺根本不會拒絕。
“我試試。”
她伸出兩指輕觸長冬仙尊脈搏,靈力探入。
須臾,她睜開眼,眉頭緊皺。
見狀本就緊張的兩人心頭更加發慌:“前輩,有什麼問題嗎?”
“在製作出面具之後長冬仙尊便直接暈過去了嗎?”
“沒有,長冬仙尊製作出面具,告訴我們製作方法,那段時間我們都在趕時間製作面具,長冬仙尊沒有跟我們一起,似乎去了一趟其他地方,回來之後直接暈倒在地。”
著,女修又道:“難道長冬仙尊暈倒並非是因為祭壇,而是別的原因?”
“暫時還不能確定,你們可知他當時去的什麼地方?”
“這……我們當時只顧著趕時間製作面具,並沒有注意到長冬仙尊去到哪裡。”
喻舟若有所思:“我記得,當時好像有人詢問過長冬仙尊,仙尊的好像是……城南鉞角。”
“城南鉞角?那裡不是早就因為黑淵而禁止任何人接近嗎?”
“我也不知道,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
“黑淵是什麼?”徐秋淺問二人。
“黑淵是一個漆黑的入口,當初剛出現的時候,我們都以為是什麼新的秘境出現,為此有許多修士趕來,直到這些修士進入黑淵之後,魂燈全部熄滅,我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新的秘境。”
起這個,女修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她當時也差點跟著一起進去。
“沒有人知道那裡面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