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一個道理。我們學校的閱讀室可謂全縣最差,比之我初中所在的鄉中還有所不如。閱讀課往往在一個四面透風的教室裡進行,條件艱苦也就罷了,我們就當是練吾體膚了,可問題是在我們享受艱苦條件的時候還得受到精神的摧殘,從閱讀室出來,不是腦子變遲鈍就是用腦過度,情況之慘烈不是能在筆下能說清楚的,但說了好過不說,大家都會明白的。
首先,閱讀室內的單調貧瘠要比南院差幾個檔次,南院內藏書就不說了,那裡的書櫃內肯定十有*是填滿書的,而東院呢,書櫃沒填滿就不說了,畢竟要一個新學校收集那麼多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問題是,那裡的書櫃滿打滿算就一個,而那一個還不是正統書櫃,還是一個屬於山寨版的二手書櫃,比之正統要小上許多。退一步說,就算書櫃少書櫃小我們都不去計較,但你總得在裡面放些好書吧,而裡面的書都會讓人大跌眼睛,內容更是俗不可耐,我們可以忍受老師的眼光差,但我們絕對不能忍受教師對閱讀這門課程的侮辱,所以我們往往會把閱讀課當成自習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睡睡,想看看,想交流交流,想發愁發愁。總之我們在閱讀課的宗旨就是,能幹則幹,能刪就刪,能讓那裡的破書爛就爛;能說就說,能做就做,能在教師眼裡變得墮落就墮落。大家都在信守,儘管我們對我們所喜歡的不能擁有,但我們可以不喜歡就走。也許這才是我們在東院最瀟灑最本性的時候了,儘管從身體到心理都需要承受巨大壓力,好日子總是與壞事情共舞並存。
我想大家最起碼有一大部分都不苟同不認同我們學校的閱讀室,但至少有一小撮人是喜歡這樣的閱讀課的,其原因可能不盡相同,但目的都是奔著學校的“藏書”來的,那裡面有認為那裡面的勵志書要比書店的更先進,更先是肯定的更進就不一定了,還有的是自己不知道該怎麼選擇,正好在閱讀室裡彌補了自己的不足,還有的純粹是在裡面補充精神去了,知識可能需要課本來運載,精神只需要睡上一覺就能滿足了。
三十七
作為班幹部,我算是極不負責任的那種,原因當然是多種,有自己的大度,有同學的嘟嚕,有班主任的督促,還有同級別的班長把全班鎮住,總之這些大到雞毛蒜皮小到驚天動地的原因因緣巧合陰差陽錯的碰到了一起,造成了現在我不夠盡職的真相。儘管我對我自己的不負責任看的很清楚,但我絕對自信對上一種人我會成為焦裕祿盡心盡職成頌書。而那種人就是公認的是閒的沒事蛋疼的人找了一群吃飽撐的沒事幹的學生來協助學校領導管理學校的學生會,我們都認為這是雜燴。
學生會是個失敗的組織,但這個組織卻成為了一個主流,至於這個組織都幹些什麼,想必大家都知道,儘管是一個極其荒唐的組織,但卻得到學校的認可,與他們的拍馬屁不無關係,與學校領導一個比一個*更是關聯密切。
我們學校的學生會跟別的學校的沒多大差別,與初中的學生會也不無二致。像今天,學生會慣例檢查,我們班的衛生打掃的不是很好,我想衛生得分盡多能得七分,滿分是十分,可結果不可思議的成了十分,十分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實際作用實際價值的記述。這種情況出現的理由不外乎兩種,一種是學生會成員都是瞎子蠢蛋不能辨別好差,一種是我們班長在那裡推波助瀾利用自己的關係硬是把分給提升到滿分,他的目的不是關心班集體,當然班集體本身就沒有什麼值得我們關心的,他的目的是讓班主任把得滿分的功勞都記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在班主任面前吃的更香。這是最普遍不過的,學生會掌握大權的是有自己的人脈關係的,所以面子上抹不開,給別的班級一個較高分數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下面我把我所知道的學生會一一為大家解析出來。
記一件對自身傷害極大的一件事,記得剛上初一的時候,我一同學是在校內在校外都算吃得開的那種,而那時我恰巧與他成為了同桌,而又因為我這人極容易給人一種信得過有好的感覺,而恰巧我又從沒有鄙視過那個時候人見人煩的混混,所以我們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好朋友,而且是無話不談的那種,無話不談是真對於他而不是我,因為他總是給我講在混混中間流行的大哥們的故事和自己喜歡某些人時的心事。而我從沒有對他說過我自己的心事。一來我覺的自己的事就存在自己的腦子裡就行了,二來,有確實沒什麼好說的。而恰巧我們在宿舍也是臨鋪。那天晚上,我們突然莫名其妙的被叫醒,整個寢室的人都被叫到了操場上,也沒被允許穿衣服,那時正好是早已進冬的時節,大家被凍得瑟瑟發抖卻毫無辦法。原因是一學生會分子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