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難道不該是你這做徒弟的先代師父問問他,攔著咱們是何用意?是不是還要打上一場?”
“啊?”姜夕月頗受驚嚇,他搞不清楚紅箋是開玩笑還是來真的。盯著紅箋想由中看出點什麼。
紅箋目光中閃過一絲揶揄之色,傳音道:“放輕鬆,你越緊張,他越容易看出破綻。再者你也要有所準備啊,他就算現在不知道。過兩天也是會知道的。”
姜夕月沒想到紅箋這會兒還有閒心同他說這些,望了她一眼,心情不禁有些複雜。
“殷宗主,不知有何見教?”紅箋當先開口。
“一個元嬰道修,一個天魔宗弟子,剛剛結嬰,還有一個……”他不知感覺到了什麼。皺著眉頭停了下來。
紅箋覺著姜夕月這時候還能撐住了確實不容易,她笑了一笑,打岔道:“殷宗主,我知道你們幾位化神之前想將我找出來,我在這裡,你看咱們要不要先打上一架?”
“真有種!”姜夕月簡直都要佩服死紅箋了。
殷正真露出了詫異之色:“你要同我一戰?”
他想了想。搖了搖頭,似是對紅箋的提議有些興趣缺缺:“算了吧,既然能從深淵裡平安出來,不必打結果也是明擺著,你們打不過我。我也抓不住你們,左右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紅箋這會兒也覺著累了,能不折騰自是最好,她語氣謙沖,話裡卻又透著一股淡淡的疏離:“如此最好。我等區區元嬰自然不可能是殷化神的對手,也無意與地魔宗為敵,我們要對付的是殺害了離師兄的亂宗賊子藍絳河和厲名,只是就像陰陽宗的那件事,若是有人欺到我們頭上,我等也絕不可能忍氣吞聲。”
“這麼說天魔宗那一個還是景洪天的徒弟?”殷正真露出了感興趣的模樣,“這到有點意思。”
紅箋便有意戳他痛處:“殷宗主之前陪著厲名來這裡涉險,甚至不惜在虛空破裂之時獨自留下斷後,與那厲名必定是過命的交情。”
這也正是叫紅箋覺著匪夷所思的地方,天魔、地魔雖然原屬一家,分開之後關係卻幾如水火,而殷正真和厲名這兩人成名已久,更是連姜夕月都沒聽說過他倆有什麼私交,在魔域這種地方,殷正真雖是化神,若真有這麼好騙,也不會獨掌一宗,坐到如今的位置。
殷正真好似並不在意,呵呵一笑:“交情嘛,到是談不上,本宗主只是覺得他來求我,頗為有趣,就像費老兒求我幫他找尋你們的下落,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整日修煉多麼無聊,不如就應了他。”
真的假的?紅箋覺著殷正真在胡扯,而一旁姜夕月的神情卻在告訴她,還真有可能就是這樣,反正天底下再不會有比他這位前宗主脾氣更古怪,叫人難以琢磨的人了。
所以,接下來這個問題由不得她不慎重:“那以後呢,殷宗主是不是還要幫著厲名同藍絳河做對,與我們為敵?”
殷正真輕輕笑了:“誰知道呢,到時看心情。”
紅箋暗暗皺眉,她覺著有必要和殷正真好好談談。
“殷宗主,說實話我很難相信,他求你你就來了,按厲名現在的處境,他能請得動你,一定是許諾了你什麼。或者說,你想自天魔宗得到什麼?”
“你猜。猜中了我會轉頭幫你也說不定。”
這真是最叫人頭疼的大能了。紅箋一時想不出所以然來,最關鍵的,她到現在還拿不準石清響一意要留在藍絳河身邊是要做什麼,也就不敢向殷正真胡亂應承,她心念電轉,道:“我會仔細考慮的。”
這基本上就是結束交談的意思了,偏殷正真笑道:“你要快些想清楚啊,時間不多,也只有兩三個月的工夫給你考慮。”
紅箋聞言第一個反應便是看來厲名果然是要在“天魔祭”上動手,只是殷正真這訊息準確嗎?
“適才在深淵裡他實力大漲,難道發動的時間不會提前?”紅箋索性問出來。
殷正真側了側臉,神情有些認真起來:“據我估計應該不會,藍絳河的第三條聖魂始終沒有顯露實力,他不敢造次,十九要等到天魔宗那個儀式上看清楚了再說。”說話間他輕輕笑起來,越笑越是厲害,“你不瞭解,厲名那人,你不把他逼急了,他膽子是很小的,哈哈,很小。”
這到是一個重要的訊息,紅箋姑且道謝:“多謝殷宗主指點。”
結果殷正真就真得像個神經病一樣笑起來停都停不下,他一邊笑一邊擺了擺手,示意紅箋不必客氣。
紅箋估計著此時“陰陽蠱花鏡”要走,殷正真不會再攔著了,她正要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