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身材矮小,所有見到她的散修都將她當做孩童,從而忍不住心生貪念。
對付這種人井小芸一個就夠了,她下手狠辣從不留活口,後來盧雁長怕她留下魔修的痕跡,才把這髒活兒接了過去。
城裡的散修頻頻失蹤,若都是孤身一人還好,其中不少卻是有同伴的。時間一長不免謠言四起風聲鶴唳。井小芸還不滿足,紅箋聽著她埋怨盧雁長:“這什麼破地方,連個金丹都遇不著。快和方紅箋說一聲,咱們換個大點兒的地方待著。”
盧雁長苦著臉道:“換地方我不反對。你這麼頻繁地搞,簡直要將滿城修士一網打盡,不換地方也不成啊。不過大點的就免了吧,你去跟金丹來這手,用不幾回就該把死對頭招來了。”
井小芸白了他一眼,罵道:“出息。”
紅箋收起“仙霓霞光”,井小芸立時有所察覺,歡呼一聲:“方紅箋來了!”
紅箋笑著點了點頭。
三人一共回到住處,放出神識與外界隔絕,井小芸獻寶一樣拿出很多東西給紅箋瞧,這些都是這幾天他們兩個的收穫。
紅箋看其中以靈石居多,道:“這是做什麼呢?”
井小芸得意洋洋:“拿回去給赫連那些窮光蛋,省得再有人說我和我爹吃白飯。”
紅箋暗暗嘆了口氣,她向盧雁長施了個眼色,盧雁長會意,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會看住她。
樂遊那事如一座大山壓在紅箋身上,她沒有心思再拐彎抹角浪費時間,直奔正題道:“師姑,我是特意趕來向你求教的。你知道迷瘴宗嗎?當年天幕阻隔兩塊大陸,迷瘴宗是個什麼情況?”
井小芸“咦”了一聲,奇道:“迷瘴宗?你遇到迷瘴宗那幫灰老鼠了麼?”
自這一句話紅箋便知道井小芸的天魔宗和迷瘴宗雖然同屬魔修,關係卻只怕算不上有多好。
井小芸的那點兒見識,還是他們程氏一族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
她說魔修最厲害的大宗門非天魔宗莫屬,其次便是地魔宗,天魔、地魔本屬一家,後來分成了兩支。除此之外,差一些的有餵養魔蟲起家的神龍宗,以及採補爐鼎的陰陽宗,像迷瘴宗這等的都是當年排不上字號的小宗門。
迷瘴宗雖然不上數,程氏一族傳下來的記載中還是提到了它,說迷瘴宗門人過於依賴迷陣和毒瘴這些外道,個個耽於享樂懶得辛苦修煉,結果養出了一堆廢物,整個宗門只有元嬰兩三人,道魔大戰的時候他們靠著*大陣東躲西藏才僥倖留下傳承,沒有被道修連根拔起,以此告誡程氏後人不要忽視了自身的修煉。
數千年前不說化神滿地走,元嬰多如狗,高階的大能們總比現在要多得多。一個宗門只有元嬰兩三人,確實挺廢的。
按說這樣的宗門若是有人來不及撤到天幕那邊,在道修大陸藏匿下來,代代相傳,到今天也不應該有太強大的實力。
可那個迷瘴宗的魔修能和元嬰大圓滿的樂遊鬥個兩敗俱傷,單靠著毒瘴可做不到,少說也應該有元嬰往上的修為。難道迷瘴宗還真的知恥而後勇了?
看井小芸這樣子,幾千年來程氏族人和那迷瘴宗的魔修雖然同在道修大陸,相互間卻沒有絲毫的聯絡。這是意料中的事,紅箋到也談不上失望,她問井小芸知不知道哪裡有“七線冰蟲”。
盧雁長奇怪插言:“怎麼你也在找‘七線冰蟲’嗎,我們剛剛得了信兒,明川宗重寶求購‘七線冰蟲’,正想著要不要利用這訊息引幾個散修上當。”
紅箋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怕是小瀛洲的諸位長老尋找“七線冰蟲”受阻,不得已透過紫慧以明川宗之名懸賞,若是以小瀛洲的名義,傻子都猜得到是為了給樂遊治病,遇上獅子大開口到也罷了,最怕引得仇人參合進來搗亂。
盧雁長和井小芸這樣還想著趁機撈一筆的念頭真是危險,必須趕緊給他們打消掉,紅箋簡單把情況說了說,盧雁長恍然:“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咱們還要幫著小瀛洲找這‘七線冰蟲’。”
井小芸搖著腦袋“嘖嘖”兩聲,道:“這可麻煩了。我看你們還不知道吧,‘冰線蟲’按照實力,分為三線,五線,只有唯一的王者背上才會長著七條冰線,上一隻‘七線冰蟲’只要不死,下一隻永遠不會出現。這可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東西。”
紅箋吃了一驚,頓時意識到不妙,若是唯一的一隻‘七線冰蟲’過了二十年還未死,依舊在那魔修手裡,那就只有找到他,才有可能治得好樂遊。
這情況樂宗主和小瀛洲的長老們知不知道?紫慧大師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