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名年輕男子迅速跑到堂前,來到左曉晴面前,拉住她憤怒地說:“你不是說孩子是我的嗎?他怎麼知道你的胎記?難道你真的曾經跟他做過那事?”
“哇。。。。。。”旁觀的人又大聲喧譁出來。
左曉晴則羞惱地對著那男子說:“你怎麼出來了?不是叫你不要來的嗎?”
“哼,怪不得一直叫我不要來聽審,原來是怕我知道你和那姦夫的事!”
堂上一片混亂,左員外夫婦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男子和左曉晴,男子臉上依然充滿憤怒和妒忌,左曉晴則惱怒異常。
慕容潔趕緊抓住機會,大聲說:“大人,由此可見,左姑娘肚裡的孩子還不確定是誰的,到底是我當事人的呢,還是這位公子的呢?”說完用手中的摺扇指向左曉晴身旁的男子。
姜縣令大拍一下驚堂板,問:“左姑娘,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麻煩你從實招來。”
左曉晴見一切已經敗露,無可奈何地說出:“其實。其實孩子是江大哥江劍的。一年前,我和江大哥一見鍾情,江大哥是江氏布行江老爺的兒子,但由於偏房所出,故一直備受冷落。在江老爺正室殷氏的操縱下,江老爺把整個布行都交給殷氏所出的大少爺打理,而江大哥平時只是負責一些瑣碎的事,根本沒發展前途。”
她轉眼看向身邊的江員外,繼續說:“我知道我爹一直希望我能嫁個門當戶對的男子,江大哥這樣的身份,我爹肯定不會接受的,於是我們只好偷偷見面。上個月,我們情不自禁地偷吃了禁果,接下來也經常偷歡。十天前,我突然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我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我爹很疼我,但如果被他知道我和江大哥一起,而且還有了孩子,那麼他肯定會拆散我們,肯定會打掉我的孩子。”
說著說著,她深情款款地看向江劍:“為了能與江大哥長相撕守,為了孩子能安全生下來,我便想到一個計劃。我見邪邪好像很喜歡我,於是便打算嫁禍給他,心想只要他被抓,發配到邊疆後,那麼我可以叫江大哥順勢上門向我爹求親,我爹見我已非清白之身,而且又懷有孽種,只要我稍微懇求,他肯定會答應的。”
天啊!好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作為現代女子,慕容潔都不得不佩服左曉晴的智慧。但江劍在江家地位即使多低,怎麼說也算是江家少爺,江老爺願意讓他娶一個“殘花敗柳”進門嗎?慕容潔不禁納悶地問:“你怎麼肯定江老爺會讓你進門?即使江劍再不受重視,怎麼說他也是江家少爺。”
左曉晴看了看她,說:“到時我會叫我爹讓他入贅,我家財粗勢大,江家雖說也是大戶人家,但這兩年生意一直跌落,江老爺早就想跟我爹合作,可惜我爹久不答應。反正江家有大少爺在,為了家族前途,江老爺肯定願意犧牲一向不受重視的二兒子。這樣他也算是一舉兩得。所以最後我肯定可以跟江大哥一起的。”
哦!!慕容潔終於全部明白。他們的計劃確實密慎,但他們的幸福卻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如果不是碰到自己,邪邪早就做了“替死鬼”,現在恐怕已經在邊疆做苦役了。哎,他們的愛情雖然令人同情,但也令人不齒。
慕容潔朝姜縣令行了一個禮,說:“大人,現在一切已經真相大白,邪邪擺明是受人陷害,請大人替他洗脫罪名,即時釋放他。”
姜縣令贊同地點了點頭,正想說話時,頓時左曉晴又出聲:“大人且慢。小女子還有一個問題。”說完轉頭看向邪邪,問他:“請問,你。。你如何知道我胎記的事?”
邪邪為難地看向慕容潔,慕容潔立刻替他說:“其實,邪邪並非真的見過你的胎記,一切都是我們的計劃,為了引你說出真話,為了引出孩子真正的爹,我叫邪邪認罪,剛才他所說的某些話也是編造的。至於你胎記的事,是我向一位老婆婆打聽到的,至於那位老婆婆是誰,左姑娘你就不必知道了。現在真相大白,總算還了邪邪一個清白,我想你自己心裡也釋然了吧?”
左曉晴動容地點了點頭,滿臉愧疚地看向邪邪。
姜縣令見一切都已清楚,於是又拍了一下驚堂板,說:“被告邪邪,本官知道你被左姑娘陷害,你要不要重新狀告她?”
邪邪看向慕容潔,見到她朝他點了點頭後,便說:“回大人,小人看那左姑娘也是為了保護肚裡孩子,才想出那樣的計謀,而且小人已經沒事了,所以小人不告了。”
“好!那本官現在宣判,民女左曉晴,為了私慾誣告邪邪,害他差點被送去邊疆做苦役,但姑念左曉晴也是無可奈何,一切為情出發,而且受害者不予追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