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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慕容潔知道他是不想令自己擔心和難過才佯裝堅強的,所以她什麼也不說,只是定定地注視著他,暗下決心不惜任何代價都要儘快把他救出去。

慕容荊愛屋及烏,也很客氣地安慰著邪邪;邪邪反而總是不經意地用敵視的眼光看著慕容荊。最後,慕容荊還告訴慕容潔說由於慕容強的關係,許尚書答允了到時觀審。還有一件令她更放心的訊息,就是請到了皇朝大名鼎鼎的邵提刑。聽說他大公無私,最憎惡最痛恨那些仗勢欺人的官員,而且他跟當今皇上關係很好,甚得皇上器重,只要他在,就不必擔心謝大人會徇私。

案子定在後天審判,所以慕容潔趕緊寫了一封書信派人帶到永州給姜大人,叫他把屍體運來京城,而且還叫他把酒樁老闆,江大夫也帶來,必要時要請他們上堂作證。

這天,是邪邪案子審判的日子,慕容潔一早就醒來,換上一套寶藍綢衣,頭髮用紫色玉簪高高束起,帶齊所有證件和資料,跟著慕容荊來到審判此案的地點…………刑部大堂。

慕容潔到達的時候,裡面已經坐好了幾個人。大堂正中擺放著一張紅木製成的公案,公案後面坐著一身火紅官服的謝洋謝大人,大約四十多歲,長相一般,看到慕容潔出現,暗暗露出些許驚訝,然後又湧現出一絲蔑視。

公案左邊的紅木大椅上坐著一位身穿深藍色尚書官服的男人,五十來歲,平靜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應該是慕容荊所說的許尚書吧。

最引慕容潔注意的是公案右邊紅木大椅上的年輕男子,大約二十七八歲,劍眉星目,一襲青色官服更把他襯托得正氣凜然,氣宇軒昂。慕容潔驚訝地看著他,她以為聞名整個皇朝的邵提刑官會是一箇中年男子,但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年輕。

慕容潔看著他的同時,邵寒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這位男子,容貌異常俊俏,服飾雖然不是很華貴,但全身卻透露出一股高貴的氣質,臉如冠玉,唇若塗丹。感覺很小很年輕,而且整個人很陰柔。特別是在他旁邊的慕容荊的相比下,一點也不像是男人。

審判正式開始,邪邪被押到堂前。慕容潔靜靜看著他,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邪邪也會意地朝她微笑了一下。

謝大人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說:“大膽刁民邪邪,故意把李翔推撞在石頭上導致他死亡,你認不認罪?”

邪邪恭敬地朝他一拜,然後把慕容潔教他的話平靜地說出來:“大人,草民承認曾經因為爭執而無意把李翔推倒在地,他後腦勺那個傷口確實是因為撞石頭所造成,但他絕對不是因為這樣而死!所以草民不承認害死李翔。”

“大膽!那為何在永州衙門的時候你不提出,卻說是李翔自己撞在石頭上的?”謝大人高聲怒叱道。

邪邪轉頭看向慕容潔,不答話。慕容潔輕輕走向前幾步,供手朝堂前一拜,說:“大人,草民慕容傑,是邪邪的辯護狀師。邪邪當時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他覺得李翔的死不關他的事,而且當時死者的母親不經查問就硬誣衊他是殺人兇手,還帶著兇狠的家奴恐嚇他,試問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在那種情況下說出此事,何況我當事人只是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孩子?他覺得自己問心無愧,沒必要說出無關緊要的事。”

“胡說!分明是他心中有鬼,他知道是自己害死死者,故才不敢說出。”

慕容潔知道如果一直圍繞這個問題,對邪邪肯定無利,畢竟事實上邪邪真的曾經把李翔推撞在石頭上。於是她趕緊轉換話題,大聲說:“大人,草民可以肯定,死者李翔是因為酒精中毒而死,絕對不是因為後腦那個傷口!”

“什麼酒精中毒?簡直一派胡言!來人,罪犯邪邪執意不認,給本官狠狠用刑!”

難道他要屈打成招?慕容潔大驚,立刻阻止他說:“大人!且慢!死者確實是酒精中毒而死,請大人容草民詳細說出,而且草民還有證據。待草民說完後,如果大人覺得還是不可信的話,再對我當事人用刑也不遲。”說完一臉肯定地看向許尚書和邵提刑。

其實邵寒在聽到那個“酒精中毒”時也確實納悶了一下,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他不禁也興趣昂然,想聽他解說到底什麼是酒精中毒。於是他朝謝大人說:“謝大人,本官對這個酒精中毒甚感興趣,不妨先聽聽慕容狀師如何解說吧。”

許尚書見狀,也趕緊頜首附和地說:“邵大人所言甚是,你就先聽聽他如何解說。”

一個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一個是皇帝面前的紅人,謝洋即使多不願意,也只能照做。

慕容潔見狀,趕緊朗聲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