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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嘶律律。。。。”

“啊!!”

可夏玄怎會讓他如意,左手一晃便見一柄匕首化為流光而去,恰恰落在了馬賊的脊背上!過程中高伏義想要阻攔,卻根本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賊被殺死!而那些還跪在地上的馬賊見此模樣,更是嚇得半點不敢動彈,如鴕鳥一般將頭埋在泥土裡,渾身瑟瑟發抖,臉色鐵青,充滿了驚恐。

與此同時,夏玄看也不看落地的馬賊,轉過頭來,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名為高伏義的大漢,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就像是八十歲的老翁發現下身又能**了一般,這種目光讓高伏義打了一個哆嗦,險些落荒而逃,不明就裡的他忍受不了這種**裸的眼神,只能下馬單膝跪地,作揖拱手問道:“不知順如何得罪了公子,還請公子示下?”

“順?高伏義?高順?!”

“哈哈哈哈!!!”

夏玄一陣狂笑,猶若瘋子一般,隨之跳下馬來抓住了高順的雙肩,左瞧瞧右瞧瞧,就像是在看一個含羞待放的黃花大閨女一般歡喜,道:“不不不,玄得伏義如高祖得韓信,大業可期,大業可期啊!”

古史有載,高順東郡人氏,為人清白有威嚴,不飲酒,不受饋遺,所將七百餘兵,號為千人,鎧甲鬥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名為陷陣營。同時他又是呂布八健將中唯一一個任勞任怨,忠心耿耿,而又誓死追隨的將軍,而且他不但練兵有奇術,武藝也絕不弱於張遼等頂尖戰將,能與曹操帳下悍將夏侯惇搏殺四五十個回合不分勝負,實乃少見。

與此同時高順聞言忍不住驚恐抬頭,目光呆滯的看著夏玄,要知道夏玄的話語可是誅心之言啊,而今可是漢室天下,說出這種話來,豈不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高順雖然不是什麼良家子,出身貧寒,父母早亡,但也絕對不願做那遺臭萬年的反賊!可他不久前才答應追隨夏玄帳下效犬馬之力,怎能眨眼之間出爾反爾,此乃大不忠啊!

無奈之下,高順心中只能想到,反正與夏玄約定只有三年,若夏玄真有反漢之心,大不了三年之後一走了之也就是了,難不成夏玄還能強留住他?有了這個想法的高順,表情頓時淡漠了下來!

其實夏玄說出那句話就已經後悔了,他被記憶中的某些三國小說荼毒的非常深,以為只要說出什麼高祖得張良,高祖得韓信云云,就能讓天下士子名將歸心,從此忠心不二,但不成想這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知道在這個時間點,別說他夏玄,即使老曹和老劉這兩位梟雄也絕對不敢說出這種話來啊,若是被旁人聽聞,告發到官府,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懊悔不迭的夏玄知道已經來不及補救,唯有心中苦笑三聲。

而高順卻是對著夏玄再次拜了三拜,然後站起身來,冷著臉從一具死屍的手上撿起一柄馬刀,一言不發的走向跪在地上苦苦求饒的數位馬賊,手起刀落,便是血花飛濺,慘叫聲不絕於耳,一顆顆人頭落在地上,咕嚕咕嚕的滾出好遠,死不瞑目的瞪著高順!

“伏義。。。。”夏玄自然明白高順為何主動殺了這些馬賊,這是在為他解憂啊,畢竟剛才他激動之下可是當眾說出了那些話語,眾馬賊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高順提著血淋淋的馬刀轉過身來,跪倒在夏玄身前,道:“公子,順雖出身寒門,但也知忠義二字,既然答應服侍公子三年,三年之內順自當任勞任怨,誓死追隨!”

雖然高順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也沒有說什麼不滿的話語,可夏玄還是聽出了些許隔閡,不過他又能如何,說出的話就如潑出的水,根本收不回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用時間來慢慢淡化這一切。不過這也是夏玄太心急了,其實黃巾之亂後,漢室失信天下,民心盡失,到了那時,別說什麼高祖得韓信的話語,即使大罵天子昏庸無道,漢室大廈將傾,天下有德者居之,也會得到大部分有識之士心裡的認可!

搖了搖頭,夏玄上前再次扶起高順,問道:“伏義可知,此處山賊多聚於何地,方圓三十里又有多少馬寨,多少賊寇?”

高順聞言微微蹙眉,他不明白夏玄為什麼要問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但斟酌片刻還是說道:“啟稟公子,賊寇多聚馱龍山,方圓三十里地有十二處馬寨,賊寇約有三千眾,當中最為名盛的便是馱龍寨,馱龍寨寨主名為周爵,周爵年有五十,關西人氏,勇武過人,膝下一子名周倉,周倉好鬥,天生神力,雖年幼卻打遍馱龍十二寨無敵手,各寨莫不信服,若公子有心降服群賊,當可從此子下手!”

夏玄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高順,雖然他有過聚賊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