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腳亂的穿,衛紅等人都忍著笑,小聲的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我摸了摸外套的內袋,婆娑禪果然還在,那我便可以確信自己在水下所看見的婆娑禪從懷中跌落就是幻覺了。
如果是幻覺,那可就真是驚險。如果沒有這幻覺,我也不會想到婆娑禪功,也不會默修禪功,絕了聲色之相,更不會從那惡龜的陰邪目光中脫身。
萬萬不料,一場幻覺竟然能救自己一命!
莫非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福禍無門,全是自招?
但是那烏龜口中吐出來的東西,那個帶有凹槽和“針頭”的“金屬片”,到底是我幻象中所見之物,還是真的存在物,我心中仍存疑慮。
我把那烏龜的斷腦袋抱了過來,掰開它的嘴,瞪大了眼睛去看它的口中——周圍眾人不明所以,有的嚇得後退,有的反而好奇的向前圍觀,叔父忍不住說:“道兒,你真的沒事?”
“大,我懷疑烏龜的肚子裡有東西。”我反覆看了那烏龜的嘴,找不到那金屬片,料想這東西如果真的存在,那便一定是在烏龜的肚子裡。
叔父半開玩笑道:“那龜孫子的肚子裡能有啥好貨?多半是劉解放的肉。”
“不是說那個。”我湊近叔父,低聲說道:“大,這烏龜的肚子裡藏著一件邪物,能讓人跟它達成交易。你還記得那聾啞船公不?還有那個百川和尚、千山和尚,包括劉解放,都跟那件邪物有關。”
叔父看著我,滿臉的不相信,道:“哪裡會有這種事?”
我道:“那大烏龜的屍身就在池塘底,撈上來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叔父見我說的認真,沉默了片刻,道:“中,那我下去撈!”
叔父的水性不算是極好的,但是他的鎖鼻功修為可是遠在我之上的,再加上他有夜眼,可以水下開目觀物。因此,他抱著石頭,沉入池塘底,將那大烏龜的屍身取上來,並不算什麼難事。
略微收拾了一番,又囑咐了天然禪師照顧好我以後,叔父便抱著一塊大石,跳入了池塘中,往水下沉去。
叔父一下水,衛紅等女青年就越發的放得開了,她們本來還怕叔父,現在只剩下一幫和尚,她們可什麼也不怕了。一個個都圍在我身邊,也不談女孩子的矜持了,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亂問起來:
“喂,你怎麼有那麼大的本事?”
“嗐,聽你的口音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