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她不想多欠別人的情。
逐暉山是典型的雲陽北部山地地形,山不高,山間還有空且寬闊的平地,恰巧可做演武場。那場奪刀比武就在這樣的山間平地舉行,讓祁暮意外的是,觀者甚眾。沈千笑解釋說,因為碧水刀現世,武林中人誰不想親自一睹此刀,至於其中有多少是心懷不軌的,那就是蒼梧派與思邪宮需要頭痛的事了。
“以賀蘭大哥的身手,還有人能從他手中搶刀麼?”祁暮有些不信。沈千笑微微一笑:“刀如果到了思邪宮,自然是要難一些,但它現在在蒼梧派手中。雖然蒼梧離這兒很近,但這段時間估計早已被算計了許多次了。”
“那他們還有心思對付賀蘭大哥?”
“那是因為就算如此,他們心目中的頭等敵人依然是思邪宮。”
祁暮覺得不可思議:“如果是我,這刀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又守不住,或是守得那麼辛苦,何不大大方方地還給別人,還落得個輕鬆一點。”
“可是曾經得到過的東西要放棄又怎麼甘心呢?慾念一起,想法就與別人不同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們兩人是坐在離主場不遠的一棵松樹上。他們並沒有和賀蘭顥嵩一起來此,而他們來時,各色武林人士已經將那比武場圍得水洩不通了,兩人懶得擠進去,便找了一棵高一點的松樹,選了一根粗壯點的橫枝,穩穩地坐在那兒看熱鬧。
他們看到賀蘭顥嵩帶了十二人進場,眼角眉梢全無表情卻是姿態昂揚,全然不是他們平常見到的面目,宮主架式挺足。那跟隨的十二人,四個灰衣,八個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