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玩一些刺激的遊戲,不然輕則就會吐,重則不止嘔吐,還會發燒,那滋味償了一次就不想償第二次。
“到了,進去吧。”冷血說完,率先走了進去。
此時心寶才注意到現在的環境,旁邊都是房屋,自己正處在一條小巷裡,就在不遠處有道門,而冷血此時就站在那門邊,回頭看著自己,似乎奇怪她怎麼沒跟上去。
門不高不大,很像大戶人家的後門。
心寶感覺很是奇怪,但又不好意思問出口,只能跟著冷血走了進去。
為什麼不走大門,反而從後門進去?
難道這屋裡藏了什麼人還是……
進去看就知道了。
心寶跟在冷血的後面,以為像這樣的大戶人家,這麼晚了,至少裡面掛著燈籠,好走路的,沒想到一進去,裡面什麼景色、擺設都看不到,漆黑一片。
這是誰家的房子啊?這麼早就全部睡覺了?
走廊燈籠都沒一個是亮的,難道不怕起夜的時候看不見嗎?
像瞎子走路一樣,差點被拌倒了幾次,心寶才向前急走幾步,拉著前面一路暢通無阻的冷血衣衫袖子,讓他帶著自己走。
在冷心寶抓住自己袖子的那瞬間,冷血身子頓了一下,接著若無其事的向前走去。
大概走了一盞茶的時間,終於聽到冷血說道:“到了,你今天就先住在這房裡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說。”說完,轉身就想走人。
但是這房裡漆黑一片,她又不知道房裡的結構是怎樣的,也沒有個燈籠照著,要是一不小心磕著碰著了,那得多疼啊。
拉住要走人的冷血,沒好氣地說道:“裡面這麼黑,我看不見,你能進去先幫我將蠟燭點燃嗎?”
冷血冷著臉思索了片刻,才抬起腳步走進房間。
而心寶站在門外沒有跟進去,裡面有什麼她都不知道,還是等他點燃蠟燭再說。
片刻後,屋裡燈亮了,心寶才走了進去,四處打量了一翻,屋內四處裝飾皆以梅花形飾物,重重幔帳將裡屋跟外屋間隔開來。外屋擺設很是簡單,只有一些桌椅,一張床榻,榻上還放著一張小茶几,上面擺放著四隻茶杯,一個茶壺。向裡屋走去,一眼望去,北靠牆一張紅木大床,掛有淡黃帷帳,吊雙魚赤金帳鉤,床上鋪著絲制百鳥錦褥。東板壁是兩個花梨木豎櫃,西板壁靠牆是骨柏楠鑲心香幾,上置香爐,燃著的是貴重的鵝娥沉梨香,上面還擺放著幾隻景蘭瓷花瓶,上面還沒有插上鮮花,想來只是擺設用的,這裡面的東西在心寶看來,都是極貴重的物品。
只是令心寶費解,為什麼冷血安排她住在這麼好的一個房間裡?
這房間以前的主人呢?
她走了出去,想問個明白,但在她走到外屋時,已經沒有看到冷血的人了。
心寶眉心緊皺,有些想不明白。
想了半天,都還沒想明白,心寶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覺得還是好好睡一覺吧,睡醒了才有精神,畢竟今天都累了一天了,既然她都已經離開山莊,那就活得開心點。
不在糾結,爬上那張紅木大床,衣服都不脫,直接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心寶想著,這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家中,要是出了什麼事,也不用急著穿衣服。這還是戒心太重,安心不了。
就算心寶想戒備,但還是在勞心過度下,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雖然心寶晚上睡的很沉,但還是一早就醒了,似乎還是有點警覺的,畢竟是在一個陌生的地盤上。
站了起來,拍拍扯扯被睡皺的衣衫,又整理了一下,見弄整齊了,才走了出來,見外屋的架子上放著一盆水,盆邊還搭著布巾,想來是冷血一早端過來的。心寶暗皺眉頭,自己睡的還真沉,如果有人要對自己不利的話,怕是在夢中就被人了結了,自己還真是大意,看來警覺還是不夠,這樣的自己,在外面可是要吃虧的。
洗漱了一翻,心寶開啟門走了出去,想去找冷血,自己雖然出了仁義山莊,但依她看,還在去州城裡,依那兩兄弟的性子,不管自己對他們重不重要,想必都會暗下搜查一翻,要將她帶回去的,所以她不能留在雲州城。
要問她想去哪?
心寶也沒想好,不過,想著去京城看看,就像是在現代一樣,人人都想去北京遊玩一翻。
心寶順著走廊一路走,一路打量。
昨天進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四處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所以對房子的結構都不清楚,今天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