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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那邊去……都不曉得啥子心腸?”

已當炮灰的東東;天真的蹦跳著去了餐桌那邊;順手又拿起一塊骨頭在啃。阿彬媽一把奪過東東手裡的骨頭;罵道:“吃!你吃!你吃死嘛!”

碧茜趕快跑過去摟著哇哇大哭的兒子;心痛安撫說:“東東;媽媽帶你出去買鞭炮……”

“嗯;媽媽我要買很多;還要買地老鼠……”眼淚還掛在眼睛和臉上的東東馬上和媽媽討論起來。

“你在做啥子?!”阿彬還沒把褲子穿好就從廁所衝出來;不分青皂白大聲斥喝妻子:“過年;你少給老子找事!”

他們是狼群;自己是一隻落隊的羊羔。狼要吃羊羔不需要任何理由!碧茜一言不發;默默地幫兒子穿鞋子。

“不準去!”阿彬一把提起正在穿鞋的東東;把兒子扔到沙發上。東東又哭起來。阿彬吼道:“不準哭!”他又朝門口的碧茜罵道:“要去;你一個人去;給老子滾!最好以後都別回來!”

碧茜獨自離家。

除夕;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已經冷冷清清。幾片落葉在風中時停時揚;依然眷戀著昔日展枝迎風的韶華。

她順著街道慢慢地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海邊。海堤一直一直……延伸到灰黃海水的深處;好遠好長。腥鹹的海風如一雙粗魯的大手;把她的頭髮抓得又散又亂;隨風飛揚。她緊抱雙手於胸前;站在海堤盡頭。看著怒拍海堤的海水;好想一躍而下;結束人世間的紛紛擾擾。

“嗚————!”遠處碼頭起錨航行船隻的汽笛聲;把她從錯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風還是昨天的風在吹;人卻不是昨天的人。生命源於自然;又歸於自然;順其自然最美好。

這裡是珠江入海口;泛黑的珠江水怒氣衝衝地從這裡注入南海;歸於平靜。原本水天一色的湛藍海水;在這裡出現了明顯兩色。一群群海鳥籍著天、海盡頭的一抹夕暉;仍然穿梭在天空和海面間覓食。

九、雙面人

夜已經完全黑下來;碧茜還沒回來;打她手機也沒接聽。這幾天家裡住滿人;也不方便問她年終獎的事。等錢用的人還在家裡望著。再捫心一問;好象有一點過分。天黑透了;今晚有寒流南下;氣溫會陡降。阿彬有點座不住了;出門去找碧茜。

他在附近幾條街上逛了幾圈;摩托車的油都差不多耗光了也沒找到人。他打電話給已回公司等上輪值班的阿桂;請她去碧茜宿舍看一下。阿桂很快回報說;沒有回宿舍。可能罵得太重了;他有點埋怨自己。碧茜若有什麼事……噢;怎麼會?又不是第一次罵得這麼狠。他安慰起自己來。這女人是鋼精鐵骨;沒那麼易垮下來。

突然;阿鑫和小蓉;還有阿惠都出現在眼前。阿鑫很是得意地說:“哥;我上這兩個女人時;她們都是處女。而且味道都不同……哥;你要不要也來試一試?……”

兄弟就是兄弟;連女人都可以分享。阿彬竊喜;正合吾意!急著上前去剝小蓉的衣服……

“嗶——!”一聲短促喇叭聲;把阿彬驚醒;原來是在打盹。

這時;車裡的人探出頭;對他罵道:“喂——!停在轉彎處也不開燈;大過年的;差錢用嗎?”

阿彬連聲道歉。忙把車騎到旁邊;才發現被驚擾的短暫春夢;已讓褲襠溼了一灘。寒風已開始在街上“呼呼”肆虐;他裹了裹外套。莫名的狠勁和恨意在他內心深處又竄了起來。管她去死!他立即回家。

客廳裡;碧茜正在跟阿鑫下圍棋。他有點惱火;人回來了;也沒人打電話通知一聲。害得自己差點被車撞。他正想罵人。阿鑫急著說:“哥;打電話給你都在語音信箱。你手機是不是沒電了。”

阿彬聞言;拿出手機按了一下。說:“哦——;什麼時侯停的?……”

他從旁找充電器。本來還想遷怒碧茜天黑亂跑;罵她幾句。卻聽阿鑫說:“哥;快來幫忙。嫂子好厲害!我快招架不住了……來;來……”

“幫忙也沒用;”碧茜聚精會神看著棋盤說:“我伍粒子內;就讓你投降。”

阿彬立即加入棋局;看了一會兒說:“你被她圍住了;這局算敗了。”

阿鑫很快棄棋子認輸。說:“嫂子;有機會你去我們單位玩時;我找我們所裡的高手跟你過招。”

“多高手方法都差不多;關鍵看臨埸;”碧茜指點阿鑫說:“還有下圍棋的重點;是要全域性和細節兼顧……”

“你少來了!”阿彬打斷碧茜的圍棋經:“你那兩招三腳貓功夫;還好意思說得頭頭是道?來;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