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眼高於底的態度,喬北宇更不放在眼裡了,用這樣的人勢力也有限。靠在椅背道:“有什麼事在這裡說吧,我誰家的小姐都不認識。”
對方哪裡受過這種冷遇,一張臉都扭曲了,吊著眼角道:“我家小姐賞識你才讓你過去談話,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喬北宇懶得理他:“敬酒又怎麼樣,罰酒又怎麼樣。”
“你!”對方過來就要拉喬北宇的車門,後面又駛來一輛銀灰色的車,車上下來一個帶著金邊銀鏡長得很斯文的中年人。
“既然不想去就算了。”中年人攔下西裝男,將電話交給為他拉開車門的人後,拿著公文包走到喬北宇面前。
“我們小姐很欣賞你這種有膽識的人,不過蘇令嘉我們小姐整定了,小姐知道你是他提攜的,不聞不問面子上不好看,所以讓我給你點補償。”他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張支票,“這裡是一千萬,食識務者為俊傑,想好明天首映式上怎麼說。”
喬北宇看著中年人手中的支票不作聲,中年人以為他在猶豫,眼神中泛起傲慢輕蔑:“年輕人要知足,否則,不僅沒了名利,還會把小命丟掉。”他從公文包中又抽出一物,竟然是一支手槍,拉開保險,他得意地地笑,持槍的手慢慢上抬對準喬北宇敞開的車窗。
喬北宇忽地伸出手,握住中年人持槍的右手,猛地往車裡一帶,那中年人不想喬北宇有此大膽,頭肩一下子被拉進狹窄的車窗,慌亂中扣響扳機,但子彈只射進喬北宇副駕駛的車座中,然後他的手腕就被喬北宇卸了,疼得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周圍人見中年人被襲擊紛紛掏槍,但此時喬北宇已將中年人的槍繳獲在手,頂在中年人的太陽穴上,冷厲的眼神瞟向外面:“全都不許動。”
中年人手腕被卸,肩頭卡在車窗上,又被扭住脖子無法動彈,完全受制於喬北宇,再被槍口頂住要害更是嚇得發抖,卡在外面的另一隻手和兩腿亂蹬:“你……你想怎麼樣!你不能殺我!我是孟家的人!”
喬北宇手上用力擰了一下他的脖子讓他痛叫出來不敢再掙扎,眼睛看向車外,道:“讓他們把槍都扔下,把車開走,否則我就讓你身上多幾個洞。”
中年人不敢再反抗,急急忙忙地叫著:“聽他的!全都聽他的!”
圍著喬北宇的人還都是比較顧忌這中年人的安危,不得不將手中的槍扔到地上,回到車裡開車遠遠地離去。喬北宇一直盯著後視鏡,看三輛車從都從視線裡消失後,也不耽擱,直接重擊中年人脖子後面穴位將人打暈,位開車門將人扔到副駕駛,重新發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一千萬的支票因為中年人的掙扎掉落在地上,喬北宇的車子毫不留戀地從那上面輾軋過去。
喬北宇對自己用的力道有分寸,也不信那些開車走的人不追,車子駛出一段時間,就將中年人扔了下去,再變換路線,終於將他們甩開。
這一天似乎是個倒黴日,繼白天在杜少那裡受挫,又差點被孟小姐綁架後,晚上又傳來不好的訊息。
雖然蘇令嘉已經找到了,但因為他那將所有人排斥在外的態度,無論是喬北宇、顧煜還是風陵他們幾個都不怎麼放心,所以在找人建的那個網上的群並沒有解散,幾人仍然湊在一起為蘇令嘉出謀劃策想辦法。
這一天安品東首先在群裡說,他已經找到了他的關係網裡所有的人,可惜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然後符斯諾、上官那裡也一樣。
風陵道:“這次會鬧成這樣,對方是跟媒體打了招呼,現在不是沒人為他說話,而是為他說話的言論不會出現在報道中。”接下來她帶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現在報社發稿稽核非常嚴,就算你們能拿到什麼,我也沒法幫你們發了。”
顧煜大為失望:“難道咱們就都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凌晨前幾天給我傳了一段影片,要不要看一下?”
風陵將一個檔案傳到每個人手中,喬北宇開啟一看,影片裡的主角正是凌晨,看起來似乎是剛下戲的樣子,造型像是特意弄過的殘餘,背景像是在住的酒店裡。
影片開篇第一句話:“如果我在哪個節目或者採訪上公開說一定會被公司掐掉,所以我還是錄了影片給你們拿去放在,想怎麼用都行。”說完這句,後面他就開始努力為蘇令嘉的人格澄清、證明。
凌晨的敘述沒有任何技巧,平凡又樸實,卻是真情實意。整段影片大約有十分鐘,凌晨的這一份禮不可謂不重,要知道,喬北宇不過是在《歌舞飛揚2》的首映上挺了蘇令嘉,而且還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