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時間長了還是十分遭罪的,坐直了之後鄭華龍好好地看了看窗外,連鄭華龍自己都不太清楚車子到底是往哪裡開,只知道是在高速上。鄭華龍並不笨,既然現在張芽楞沒有動手的念頭,那麼鄭華龍現在就要自己想辦法改變現狀,首先就要把自己銬著的雙手解脫,所以鄭華龍開始一邊注視著張芽楞,雙手一邊在背後搞著小動作。
“不著急,鄭總,我想先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不會那麼著急死吧?”張芽楞說道。
“如果你既不代表楓騰,也不代表貝明俊,那麼我們之間就一定有什麼誤會,只要是誤會就一定有消除的可能性,現在我想很可能我的手下已經通知警察了,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你現在就此住手,對於今天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貝董事的位置也可以由你來代替,你看怎麼樣?”鄭華龍開始玩起了心理戰,循序漸進的說道。
“人命,人死能復生麼?如果能的話,鄭總,我可以現在就讓你走。”張芽楞有些淡然的說道,腦海裡浮現出了兩個老人的身影。
“人死不能復生,這樣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且,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就是我乾的?”鄭華龍心頭一震,跟人命有關的事情確實不好解決,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身上的命實在是太多了,仇家很多,只不過鄭華龍一直認為不會有人敢動自己,但是今天鄭華龍開始懷疑了,狗急了也有跳牆的時候。
“哦?鄭總也有不承認自己錯誤的時候?證據嘛,我當然是不會有的,不過你得清楚一點,現在我說了算。”張芽楞很無賴的說道。
鄭華龍的額頭上開始冒汗,手上銬著的手銬可是正版的手銬,而且已經被徹底的鎖上,除非是用大型切割工具,不然就靠背在身後的小動作,是不可能掙脫的,現在事情的走向已經有些超出鄭華龍的預料了,而且鄭華龍在剛剛被張芽楞拉扯的過程中,胸前的傷口也有些開裂,已經有微微的血跡透過衣服滲了出來,加之鄭華龍一直在使勁,所以現在鄭華龍的情況相當不好,在這樣下去,一會不用張芽楞動手,鄭華龍就會不行了。
在醫院病房裡,貝明俊微微睜開了眼睛,腹部傳來陣陣疼痛,讓貝明俊使不上勁,扶著周圍的裝置才慢慢的站了起來,張芽楞最後還是趁機報復了之前貝明俊對他小動作的仇,貝明俊苦笑了一下,真不知道怎麼形容張芽楞這個人。看了看有些凌亂的房間,鄭華龍和張芽楞都已經不知去向,空空的病床上還留著鄭華龍身體的餘熱。貝明俊不知道張芽楞在把他打昏之後到底做了什麼,不過貝明俊也大概能夠猜到發生了什麼,外面走廊上警衛門在嘰嘰喳喳的說話,貝明俊低頭看了一下倒在一邊的護士,還有遠處內走廊裡躺著暈過去的值班醫生,然後開始在周圍翻了起來,翻出了一隻注射器,然後拆開包裝,推滿空氣,朝著護士的手臂就紮了進去,然後把滿滿的一管空氣都推了進去,沒過一會,護士的身體就開始都動起來,臉上露出扭曲的神情,然後很快就變得一動不動了,同樣,貝明俊如法炮製的也解決了那個值班的醫生,要怪就只能怪這兩個人今天值班的時候不好了,貝明俊知道,現在目睹全過程的,除了貝明俊就是眼前的這兩個人了,絕對不能讓訊息走漏出去。
貝明俊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手扶著牆,一手捂著肚子,推門走出了病房。
“貝董事?!您。。您怎麼?”對於貝董事的出現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剛剛發生的事情有點太突然了讓他們忘記了張芽楞是貝明俊押進來的,當然他們並不知道病房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都在著急怎麼解救鄭華龍。
“剛剛張芽楞出手把我打暈了,發生了什麼事?”貝明俊皺著眉頭問道,剛剛那一下力道可真大,看來這個疼痛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鄭總被他劫走了,我們正準備聯絡董事,想辦法解決呢。”一個警衛老老實實的彙報道。
“我知道了,這裡就交給我了,把所有的人都叫過來吧。”貝明俊有些吃驚,張芽楞膽子真大,就這麼光天化日的把鄭華龍劫走了?這下子動靜可大了,先暫時能拖一會是一會吧,等張芽楞解決了鄭華龍,那麼這件事也就無力迴天了,那個時候就不是他貝明俊的事情了。
“是,我知道了。”這個警衛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就是董事會的一員,這樣正好不用壯著膽子給其他董事打電話彙報了,於是趕緊去通知其他人去了。
很快,人員就彙集了過來,都是警衛還有護士和醫生,好在沒有外人,都是華騰自己的人。
“這件事情,我要求全面封鎖訊息,任何人不得外傳,現在清點人數,回到各自的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