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真實的情況。
“請問,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宣佈這樣的事情?這是華騰計劃好的,還是臨時做的決定?”今天雖然是年會,但是其本質也是一場新聞釋出會,所以自然很多記者都在這裡,一位龍城日報的女記者舉手示意之後站起來問道。
“這種重要的事情自熱是經過董事會的決定的,當然不是倉促決定的。”這個問題是銀厲來回答的。
“請問是不是鄭華龍出了什麼問題?莫非是因為鄭華龍的意外,華騰才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在前一個女記者坐下來之後,另一個記者也是站起來接著問道,這次是大眾時報的記者,大眾時報在所有的報紙中幾乎是老大哥的地位,所以自然底氣也足,才問出這樣敏感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也是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問題一出,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臺上的兩個人身上,想後者如何回答。
“呵呵,家父沒有什麼問題,不像大家想的那樣,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再說,整個龍城,能讓我父親出事的,並且有這個動機的,也只有楓總的楓騰了,想必楓總不會對我父親做什麼吧?如果楓總沒有出手的話,那麼我父親自然無事。”本來大家都以為還是那個叫銀厲的人回答,不過這一次,卻是鄭彬拿過話筒平淡的說道,而且還把矛頭再次對準了喬楓。
喬楓也是一笑,這鄭彬倒是沒有起來那麼不知世事,還是有一些聰明的,能夠短時間內就給自己下了一個套,來華騰已經是懷疑這次鄭華龍的失蹤是楓騰一手計劃的,所以,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問,不禁可以考察他們的反應,也是再告訴所有人,一旦鄭華龍出事,那麼罪魁禍首就是楓騰無疑。
“鄭侄子,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我楓騰自然不會像華騰這樣無恥的對敵人下死手,而且,換句話說,像你父親那樣的禽獸敗類,燒殺掠奪都做盡的人,我可不敢保證他出什麼天譴啊。”喬楓這一次沒有之前的畏手畏腳,冷眼熱諷,全數接下來鄭彬這個套。
“我想,我的父親還沒有資格由你,來,評,論!”鄭彬的火氣本來就很大,被喬楓三番五次的挑釁,也是有些忍不住,當下沉著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睛死死地盯著喬楓,像是一隻餓狼隨時要撲向自己的獵物一樣。
“你父親在我眼裡都算不了什麼,更何況你?小小華騰董事,便可以這般猖狂?要鬥,我楓騰便是奉陪!我那鄭華龍今日也是沒膽子再出來跟我耀武揚威!”喬楓的脾氣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手掌往桌子上一拍,怒而起身,身邊的一眾隨從也是應聲而起,氣憤頓時變得十分的嚴肅。
一旁緊握雙拳,怒目圓睜的鄭彬,和那劍拔弩張,臉色陰沉的喬楓,在這個時候誰都不敢再說話,整個會長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是能聽見,空氣之中也是暗流湧動。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了哪一個細節,雙方的陣勢,彷彿一個不和就會火拼起來一樣。
現在,最開心的是那些記者們,今天的收穫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一個典禮,竟然上演了這麼多精彩的好戲,今日的報道也有數不清的事情可以寫了,甚至有些多的不知道從哪開始寫了。
“夠了!成何體統!今天是我們華騰的重大日子,如此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一旁的銀厲到事情演變成這樣,老臉也是有些掛不住,多年不發脾氣的他也是終於忍不住呵斥道,本想今日借這個機會好好殺殺楓騰現在的鬥志,可是沒想到喬楓確實把整個大會變成這樣的氣憤,這樣一來,豈不是徹底的讓今天成為喬楓的舞臺了麼,這種替別人做嫁衣的事情,銀厲可是做不來。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喬楓著有些發飆的銀厲小聲的嘀咕道,心裡雖然竊喜,但是臉上還是有些凝重,畢竟這裡是在華騰,狗急了還是會跳牆的,喬楓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這樣不禁徹底激怒了華騰,也讓在這裡的其他貴賓不起楓騰了,他楓騰可不是那種到處搗亂的勢力。
“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喬楓戲謔的問道。
“喬楓,我再說一次,莫以為今天給你面子是華騰懼怕你,只是不想當著這麼多貴賓的面子,給你們難,別像個跳樑小醜一樣讓大家不起。”銀厲加重了語氣再次說道,聲音明顯冷意更深,可以聽出現在銀厲也是處於爆發邊緣。
喬楓環顧四周,著那些熱鬧的人,這些人大都是大大小小集團的高層,當然也有一些政界的朋友,當喬楓的目光掃到他們身上的時候,很多人都是趕緊迴避,生怕捲進這場不屬於他們的鬥爭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銀厲,當年你和鄭華龍那個老狗謀害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