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凌汐池又將頭湊到了她的耳邊說道:“這倒是其次,主要是這門生意做得好了掙錢很快的。”
風聆將信將疑的問道:“有多快?”
凌汐池給她說了個數,問道:“怎麼樣,感不感興趣,要不要入個股?”
她倒是沒有糊弄風聆,茶葉由古至今便是一個十分暴利的行業,甚至在她那個世界的古時,茶商甚至可以和鹽商相提並論。
蕭惜惟和縹無見她們二人分別多年也沒有生疏,尤其是凌汐池,一說到掙錢,眼睛也亮了,人也精神了,整個不折不扣的一個小財迷。
蕭惜惟知道她素來是喜歡錢的,那時剛到藏楓山莊,地盤都還沒踩熟呢,以為他要納她做妾,便算計著分家產的事,後來離開藏楓山莊了,也不忘在他父親那裡撈了一把。
這時,風聆又道:“可你的茶坊不是……”
一說到這個,凌汐池頓時反應過來,她就覺得這兩日自己頭暈乎乎的,總有什麼事情被她遺忘了,現在風聆一提,她倒是想了起來,將頭轉向了蕭惜惟,問道:“你們的人砸了我的茶坊,是不是該賠錢!”
蕭惜惟問道:“你要多少?”
凌汐池道:“你們不是有管家嗎,正好我也有賬房先生,你們派人去將他請了來,面對面的算一算,當初我開這個茶坊花費了多少,你們照數賠就是了,我也不訛你們的。”
蕭惜惟道:“我照十倍數賠你,還你一個新的,再將你的茶坊開一個到帝雲城好不好?”
凌汐池哼了一聲,沒說話。
那邊縹無聞言笑了起來,破塵則埋著頭不吭聲,茶坊是他手底下的人砸的,他怕陛下為得美人一笑,到時候再拿他來開刀,他可沒那麼多錢賠。
縹無見狀,連忙轉移話題,便讓破塵將昨晚上的事情彙報一遍,他則走到了凌汐池面前,說要再給她評評脈。
風聆乍一抬頭見縹無已經走到了她們面前,便問道:“你要幹嘛?”
縹無道:“給她把脈,還不讓開。”
風聆哦了一聲,連忙站起身來,縹無坐到了凌汐池面前,讓她把手伸出來,正在評脈的時候,破塵已經將昨夜牢獄裡發生的事跟蕭惜惟彙報了一遍。
蕭惜惟正端著茶在喝,喝了一口後,眼睛看向了縹無,問道:“怎麼樣?”
縹無知他是在問脈像如何,便說道:“還是亂,她這是頑瘴痼疾,藥石多半無用,我先開些藥給她吃,你身上有火陽訣的功力,每日定時運功為她調理內息,祛除寒毒,這樣調理一段時日再說。”
蕭惜惟嗯了一聲,又想到她以前不愛吃藥,每次吃藥都是他千哄萬哄才肯吃,又說道:“不要煎服的,你把藥製成丸藥送來,注意別太苦了。”
“你這是強人所難,”縹無收了手,起身說道:“藥哪有不苦的。”
風聆看了凌汐池一眼,凌汐池把頭埋著不說話。
縹無走到了蕭惜惟的身旁坐了下來,又把破塵沒說到的地方補充了一遍,然後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蕭惜惟沉思了一會兒,破塵又道:“陛下,為了這個事兒,寒月國那邊拿著我們做戲唱紅臉兒給景陵城的百姓看呢,他們把我們的人給五馬分屍了,在百姓心中搏了個好名聲,立了個好威望,明著暗著都在打我們的臉,如今既然他們那邊也不乾淨,依末將看,也該將那邊的人揪出來,大家一視同仁才是。”
凌汐池一聽,便知是怎麼一回事,怕是因為她入獄的事又牽扯出了許多文章,月弄寒更是藉著這件事打壓了他們一把,雖然如今她並不想多管閒事,卻也不想再因自己多生事端,便說道:“這件事情,我看你們還是別查了,揭過去吧。”
蕭惜惟、縹無、破塵聞言同時看向了她。
凌汐池跟他們分析利弊,招式別人用過一次,自己再用便不新鮮了,既然這件事損了風靈軍的名聲,眼下最重要的是挽回名聲要緊,而不是將另一邊也拖下來,況且兩國現在是盟友,應是一致對外的時候,若因這件事情讓兩國生了嫌隙,讓兩軍之間互為不滿,其結果只會得不償失。
蕭惜惟問道:“那依你看,應該怎麼做才是?”
凌汐池扭頭不看他,說道:“你不用問我,其實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你若安心想做,何至於讓別人搶了名聲?”
“你就別刺激了他了。”縹無說道:“你在雲桑村許久,見過的想必比我們多,就當幫幫我們的忙,給我們提提建議。”
其實縹無並非真的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