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交換……”
“傻子才會把那塊地賣掉呢。”
明鏡兒怎麼不知道任遠在打什麼主意,瞪了一眼任遠,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故意大聲出來。
彷彿是故意告訴在場的人:“他們明氏一族顯赫整個天錦帝朝,什麼時候淪落到要賣掉房產。”意思就是堅決不賣,也不會交換。
在場的人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明鏡兒卻暗暗觀看著任遠的神情,面上還故意一本不正經地道:“對於此處房產,本郡主早已經擬定計劃,要把那裡籌建成跟雁歸樓一樣的文雅之所,而且本郡主已經付諸行動,人事物力已經全部到位,就等你們搬走就馬上動工,絕無賣掉的道理。”
這下在場的人嘴角抽搐得更厲害,把天禽府改建成青樓,果然不愧是明氏一族的人,光這囂張的性子在天錦帝朝內就無人能及,難怪歷代帝王都要對明氏一族禮讓三分,不是沒有道理的。
太后和任遠聽到明鏡兒的話,肺都要氣炸掉卻又拿她沒辦法。
太后想出聲喝止,任遠卻搶先一步,只見他深深的吸一口氣:“墨心郡主既然一定堅持要我們搬走,我們搬就是,不過請聲墨心郡主再緩些時間,待我們找到一處合適之所後,自會盡快搬離。”
明鏡兒眼眸中閃過一抹詭異,長眉一挑,桃花眼中露出人畜無害的笑意:“那就以一個月時間為限,至於府內的東西任家主要怎麼處置,本郡主不過問,不過千萬別毀掉外面的竹林,本郡主將來還指望它賺錢,不然怎麼讓國庫的稅收比去年翻一番。”
說完後,還幽怨的看一眼太初大帝。
太初大帝若無其事地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沒有什麼事,你們都退下吧。”不太監唱喏,已經起身大步走向後殿。
明鏡兒跟著墨馳一路走出皇宮,見的馬車旁邊多了一純白色的寶駒,不由皺起眉頭:“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野。”十年內,他們甚至少見面,再見面時,女兒已經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中,多少有些遺憾,卻又很安慰。
“這樣才顯得女兒對陛下的尊敬,不然怎會如此輕易拿回房產。”明鏡兒不以為然的笑,在自己的父親面前,總是不經意就露出些小兒女的姿態,跟往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若是浮華看到後,只怕得嘮叨個不停。
“好了,什麼都是你有理,快上車吧。”墨馳無奈的搖搖頭,完全拿這個女兒沒辦法。
“遵命,父親大人。呵呵……”
任盈盈站在馬車前面,看著明鏡兒父女二人有說有笑的離開,眼眸內瞬間蒙上一層霜華,臉上是雷雨交加。
慈寧宮,此時現樣是陰雲密佈,山雨欲來風滿樓。
滿宮的宮女、太監,連大氣也不敢出,剛前一直侍候太后的奉茶宮女荷香,就因為上的茶水稍稍燙了一點,就被拖出去杖斃。
此時更沒有人敢跑去摸老虎鬚,大殿內侍候的宮女、太監,只要太后沒有話,儘量讓自己變成殿內一件擺設不發出任何聲響。
從殿門跑進來一名太監:“啟奏太后,任家主到。”
“宣。”
任遠走進來後,主事的老太監和宮女,馬上示意殿內眾人退下。
眾人如獲大赦,卻依然不紊的離開,殿門由太后的心腹太監、宮女親自把守著,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任遠坐在左下首,一改之前在大殿上的懦弱模樣,陰沉著臉道:“姑母,是不是明家的丫頭髮現了什麼問題?”
太后擺擺手:“不是那丫頭髮現了什麼,而是陛下在懷疑我們。”微微沉吟片刻:“也許是素蘿的事情,讓陛下對九天府生出了疑心。”
說到此,不由地埋怨道:“你們發現了絢兒乾的糊塗事,怎麼就不出面制止。如今倒好,陛下若不是不再信任你們,斷不會縱容明鏡兒如此胡作非為,十年的心血就白白的浪費掉,哀家不甘心啊!”
太后不甘心的語氣,似是刺激到任遠,任遠冷冷地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像當年一樣,找機會把明鏡兒做掉,永絕後患。”
“現在還不是時候。”
太后目光幽幽的看著任遠,眼內充滿警告:“明鏡兒絕不能在此時出事,她若一出事,天下人馬上就會懷疑到我們身上。你先回去,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你讓哀家好好的想一起。”
這個小丫頭不簡單,她不能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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